而年羹尧也照做足以见得,才有了最后十四阿哥的尴尬。
即便是到了封建王朝最后的清朝,粮草物资的作用依然是存在的。
即便是到了现在的战争,也依然如此。
坦克、战舰、飞机如果没有燃料补给那么与一堆废铁,也并无二致。
在当时秦人的心中这种想法跟现在的人也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当秦始皇说出让扶苏负责后勤物资保障的时候,所有的站在扶苏这边的大臣都集体高潮了。
因为在行政层面来说,扶苏的这个职位相当于郡守,而赢宇的职位则为郡尉。
在大秦之中郡守是行政层面之上的郡县一把手。
而郡尉虽然跟他平起平坐,但实际权利上并没有郡守大。
郡尉掌握军权,但是他并不管钱粮的调动,所以嬴宇要出西域必须得跟自己的大哥搞好关系,甚至是有求于自己的大哥。
而在大秦战争时期,郡守和郡尉谁说了算,完全看的是谁的能力强。
但是这种情况其实并不是特别绝对,只是大家习惯这么看。
如果真正算谁是总负责人,还要看到底谁能压制住谁,这就看大皇子和五皇子这两人谁的手腕更强一些了。
当然现在哪些支持扶苏的朝臣也并不担心,毕竟这郡守的位置是皇帝亲封的,想必嬴宇也不敢造次。
此时扶苏拱手对着秦始皇说道:“父皇感您浩荡恩泽此次出征西域我必单鞠躬尽瘁,确保此次西征税后勤辎重保障的任务。”
当扶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几乎眼睛都偏向了扶苏。
秦始皇也略带微笑,捋着胡须说道:“呵呵,看来朕让你去云北郡果然有效,这三年确实让你改变了不少,看来你已明白朕对你的良苦用心。”
现在连赢政都对扶苏刮目相看,就更别说这些朝臣了。
其实大家纷纷露出惊色还是在于扶苏之前太过羸弱,如果扶苏还是三年前的样子。
那么此时第1个站出来反对的也将是他,他的理由也很简单,大秦出征西域必将耗费国内的钱粮,而这等于对天下百姓不利之类的话都会从他嘴里像机关枪似的吐出来。
而此时当扶苏抬起头时,他眼神之中也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其中有支持他的理想在起着作用。
从云北郡一路南下,他就对自己不断的说那句话:“没有权利什么事儿都不管用,想拯救万民必须先掌权,而拯救万民是一个宏大的目标,所有的战略以及思想都要围绕着这一理想来进行改变。”
这也是扶苏之前自己想好的,而且如果他反对做这个安西都护使,那么秦始皇还是会派别人上去。
换了他人自然是不能跟钳制嬴宇的。
毕竟他自己的身份在这儿摆着,他是大秦的长子,而嬴宇是他的五弟,两人处于同一级,而且扶苏是大哥,嬴宇怎么着也得给扶苏一个面子。
另外嬴宇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如果真的嬴宇掌握了西域的军政大权,那不知道还有多少黎明百姓都会跟着一起受苦,所以扶苏才会这么快的答应了下来。
嬴宇在一旁内心不由的说到:“有趣,果然有趣。”
假如不是身处这朝堂之上,他还真不觉得扶苏竟然敢答应接下这个差事。
而且他甚至怀疑扶苏到底是不是秦始皇的亲生儿子,明知道自己老爹是什么脾气,非要和人家对着干。
毕竟在历史之中扶苏,确实也适合秦始皇对着干。
但现在一切都已变了,更有趣的是现在他们两个共同的目标都是在西域准备有一番作为。
而且还是他们两个是分工合作。
他负责对外军事,而扶苏则负责内政,如果不是跟他有间隙,那么他兄弟俩或许会合作的天衣无缝。
而嬴宇最为担心的便是扶苏跟他的理念有所不同,到时候他们两个极有可能会起争执。
另外蒙恬也封侯,这无形之中给了扶苏心里打了一剂强心剂。
此时嬴宇不免想到这次西征,恐怕不如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正在大家都在左右衡量,猜想他们两个之间会发生什么的时候有一个传令官突然间跑到了大殿之上。
这个人喘着大气,手中并无竹简之类的奏报,而是直接用口头说明他的来意。
而他说完之后大家几乎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没错,这个紧急军情便是西域那边的新消息。
“启禀陛下,在西域的北边斥候发现一支军队,他便是匈奴的大单于矛盾莫顿所率领的部队,跟但是其中大多数人跟匈奴打扮完全不一样,已经越过聪岭这边走来,而且现在已经到达西域各地并灭掉了贡献了西域的几个小国。”
“据说这军队之中有一些人自称是凤凰王朝那边过来的。”
此时的赢政眉头紧锁他突然间将手掌拍在案桌上说道:“来的正好,朕还没想打过去,他们竟然还动朕的逆鳞,真是不想活了!”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敲击在桌子上所发出的回响还在响彻在大殿之上。
而在台阶之下的嬴宇听到这消息后心说:“这莫顿单于,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没想到没被蒙恬和自己打死,竟然还这么快跑到了西边投奔新的主人,而且投奔的新主人竟然还是帝国排行榜上排名第二的凤凰王朝。”
不过,实话说莫顿单于也只有这条路能走了。
他没有地方可去,向北走肯定会碰到蒙恬所率领的黑甲骑兵,而以他们的战力跟蒙恬对上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说不准还会碰到嬴宇,所以他唯独能逃的便是西边。
聪岭已经倒塌,而翻过聪岭继续向南便是凤凰王朝的地方所在。
而他们要是跟凤凰王朝的显然是打不过的,毕竟他们的匈奴兵加起来只有3万跟庞大的凤凰帝国相比就跟;蝼蚁一般。
凤凰王朝的实力也是在匈奴之上。
所以莫顿投奔凤凰王朝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但他并没有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