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
绝对的强者。
仅仅瞬间,她便将自身的气息完美掩盖。
如果不是眼睛能看到她的存在,绝对会认为这间房子只有陈不凡自己。
女子一根葱白手指放在火红的嘴唇中央,示意不要说话。
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上威严。
仿佛在命令陈不凡做事。
她的气息好似与生俱来,一个高高的君主,万物都在她脚下。
只要一个眼神,四海皆臣服。
陈不凡哭笑不得,自己好端端的,什么都未做,不会又惹来什么事端吧?
继而,一道轻之又轻的声音出现,好像一片细小树叶落在地上。
加上外面有雨声掩盖,细不可闻。
若不是有女子为了躲避进来,意识到有人追踪,陈不凡也定然不会注意到。
那人站在院中闭上眼眸细心感受,突然眼中爆射一抹精光。
继而朝着陈不凡的小屋而来。
不管因为什么,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无关小爷,别连累到我就成。
谁死谁活,与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别整小爷身上就成。
陈不凡不会因为女子漂亮,万中无一,便起什么帮忙的念头。m.166xs.cc
那是傻比。
老色痞。
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舔狗。
“吱嘎!”房门被推开,一个男人出现在眼前,瘦瘦高高,脸色阴沉,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只有一只眼睛。
另一只被一块黑色特制的东西挡住。
仅仅面目,第一印象便不好,天生的坏人相。
有些人就是奇怪。
因为长相,而被人下意识的定为坏蛋。
看一眼,就想避而远之,不愿熟络,不愿多理。
此人便是天生恶相。
不仅如此,身上还散发着浓重戾气,气场强大,十分压抑。
纵然陈不凡进入仙王境,一样如此。
胸闷气短,精神紧绷,生怕他会突然出手。
此人很危险。
让人不自觉心生警惕。
若是交战,陈不凡不是一招制敌。
不是高看对方,贬低自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而是内心直觉就是如此。
十分可怕。
“小子,你见到过一个女子进来么?”男子开口问道。
声音冷厉,不带一丝清寒。
“没有!”陈不凡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发现不同寻常之人?”
“仍然没有。”
男子眼神在房中环视一周,继而离开。
女子并没有离开,而是藏在了柴房的一个狭小角落。
待人走后良久,女子才小心翼翼出来。
此刻她呼吸粗重,喘着热气,胸口起起伏伏,叠浪起伏,绝美的脸蛋上升起两朵酡红。
眼眸如水,可融化世间,隐约看到两团火焰在不断升腾。
“该死!”女子贝齿紧咬,骂了一句。
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今日没有招供出我,算本帝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定当还之。”
简简单单一句话,并没有什么毛病。
可陈不凡捕捉到了其中蹊跷和不凡。
本帝?
帝之一字,岂可随便叫的?
证明她的修为最少达到了仙帝境。
仙界的最高端。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含义,不得而知。
“无所谓,别连累到我就好。”陈不凡平静道。
女子没有回话,快步走到房门前,准备拉开离去。
就在此时,她突然浑身一震,双腿抖动,眼神迷离起来。
这个漂亮妞中了情毒之类的东西?
之前压制,现在彻底爆发,压制不住了吗?
陈不凡按兵不动,实则他自始至终都未动过一下。
女子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即便如此,也只有刹那的清醒,又再度陷入浴火的海洋。
这个毒好强。
连仙帝都压不住,不会是特制的吧?
添加了珍贵且少见的药物?
当然,这只是陈不凡的猜想。
女子灼热无比,从露出的肤色可以看出,全部变为粉红。
“小子,便宜你了。”女子低沉道。
“什么?”
陈不凡话还未落下,女子便扑了上来。
抬手拒绝,却被轻松拿捏。
陈不凡在她手里就是一个蚂蚱,一只蝼蚁,没有反抗的余地和能力。
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吻在陈不凡的嘴唇上。
卧槽。
被强吻了。
陈不凡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女子就像一头凶猛的老虎,且是下山的母老虎,强悍无比。
陈不凡就是被按在地上的猎物。
尽管挣扎,尽管抗拒,也无济于事,无能为力。
况且,他不敢太过分。
毕竟客栈还住着其他人。
万一被惊动,大家都来围观,不仅女子颜面扫地,无地自容,就算现在浑然不知,专心干事,事后呢?
对她的伤害无法弥补。
再有,自己也不好看呐。
一个大老爷们,堂堂七尺男儿,上顶天下立地,被一个女子按在身下,难道是一件很光荣,很长脸的事情?
陈不凡千算万算,没想到住在这里居然有如此横祸上门。
天上掉馅饼啊。
不对,天上掉下祸害啊。
女子的疯狂难以想象,她的痴迷无法自拔。
陈不凡被折腾坏了。
差点都快哭了。
木床非常结实,入住的第一件事就是按了按床板,支撑三四百斤的大胖子绰绰有余。
然而在半途中,蓦然倒塌。
哗啦一下,摔个七荤八素。
然而女子似乎就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运转,火力全开,想象不到的马力。
陈不凡似乎忘记了,他有轩辕空间。
只需一个意念,便可消失原地。
这小子是真忘记了?还是故意没想起来?
嗯!值得商榷!
只这家伙不会见人家长得绝色无双,故意的吧?
十有八九,咳咳咳。
啥也不说,啥也不唠,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反正事情都发生了。
再猜忌陈不凡有意无意,毫无用处。
对吧?
是不是这个理?
这一夜苦了陈大高手了,莫名其妙,谁也没得罪,什么也未做,就这般稀里糊涂被一个女人办了。
直到天亮,女子一声不吱的离去,陈不凡还在稀里糊涂当中。
柴房一片狼藉,乱七八糟,一片淡淡的血迹尤为明显。
其中代表了什么,作为老手的陈不凡来说再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