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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不知名画
    这些种种加起来,都让顾安晚想要亲自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画出这样一副大作。

    “如果可以的话,戈尔德老师就不要去麻烦他了,老师的话,如果这个人愿意收徒弟,我想…让她做我老师。”

    她一直向往的便是这种风格,这种有意义的画,能从画里透露出希望,让看画之人能从画里面寻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这样子这画就不在是简单的一幅画了,它也能尽到自己最大用处。

    或许有很多人会觉得,一幅画而已,真的能将一个抱有寻死之心的人从绝境中拉回来。

    如果只是看一副画就能忘记现实中的窘境,将一个人就回来,那还需要医生干什么。

    但其实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个世界确实需要医生,因为医生是救死扶伤的,身体上的伤,这些是画画做不到的。

    但是现实中有许多因为遇见挫折一时想不开,或者看不见生活中其他的美好与善意而想要寻死的人。

    真的会因为看见这些让人感觉到希望的画,拨开迷雾见月明。

    顾安晚头一次这么明确的表达出自己想要什么,向煜铭自然不会让她失望。

    “你在哪里找到的这个人?”向煜铭问她到。

    “这个啊,我实在一个社交软件上看见的。”顾安晚将那个软件的名字告诉他,然后又说了那个人的网名告诉他。

    “只是我觉得他可能也是一个那种隐世的大师,因为他这上面没多少粉丝,画的这么好,不应该啊。”

    “但是他的粉丝确实都是曾经想要寻死,遇见困难然后偶然间看见这幅画,悬崖勒马的人。”

    或许那个大师没有回复过他们一次,但是他们每天都会像打卡一般将今天自己遇见的事与自己的心情分享在他的评论区。

    顾安晚还为此找他们了解了一下,因为每天都是一些固定的人去评论,久而久之他们都熟悉了,甚至还建立了一个群。

    平时那个大师不能回复他们,他们除了定时看他产出的画。

    在遇见困难时还会在群里分享,群里其他人会一同安慰和替遇见困难的人想办法。

    顾安晚被她打听的那个人拉进去了,群里什么样的人都有。

    因为能相聚在一起的都是一些性情温和的人,她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或许是因为被合伙人背叛创业失败一无所有的青年,或许是为情所伤一时想不开的少女,也或许是在自己所在的行业被对手陷害败下阵的行业主管,或许是家庭遭受重创家破人亡的少年……

    这些在事业上,在爱情上,在生活上遇见一个人解不开的困难,然后因为一幅画聚在一起。

    让自己不在一个人面对所有事而是群里十几个人一起面对所有事情,困难和痛苦被分担之后就不在有一个人面对时那种毁灭性的打击。

    在这种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下,这种相依为伴的感觉让顾安晚真的很感动,那种一方毫无保留的付出一方毫无保留的相信正式往后她一直想要保留的。

    他们简直就是顾安晚的缪斯。

    或许除了这几个人,谁也不会知道以后每个行业的佼佼者会因为机缘巧合相依为伴走到一起,并且一直陪伴对方到自己人生最顶峰的时候,他们是一个群里面的人。

    当几年后因为某个人遇见困难,其他人一同出来为她撑腰的时候,他们才会知道原来自己膜拜的大佬是朋友!

    “我会帮你注意一下这个人的。”向煜铭说到。

    “嗯,要是人家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吧,还是以尊重别人的意愿为主。”

    其实这找老师吧就像找工作一样,都是看缘分和实力的的,一般这种老师说好找也好找,说不好找呢其实也不好找。

    因为一般的好一点的老师,想要当他的学生的都数不胜数,而要在其中找一个有缘分合得来的老师更是不容易。

    “好。”向煜铭答应到。

    吃了一会儿后,向煜铭将碗放到厨房,见锅里还在熬着什么,便问道“晚晚,那个锅里是什么啊?还在熬?”

    “哦哦,那个啊是阿姨给你煲的汤,要是想和了可以盛一碗喝。”顾安晚漫不经心的说。

    “呃,你还在让阿姨还在熬这个汤吗?”向煜铭沉默了片刻说到。

    听他说到这个,顾安晚刚好了一下的腰突然又酸痛了起来。

    她对向煜铭的问题没有回答,只是早到厨房去从他后面给他突然来了一拳。

    突然被打的向煜铭有些惊讶,虽然不是很疼,但他还是捂着那个地方看向顾安晚。

    为什么?

    因为好碰瓷啊。

    “晚晚,你好好的干什么突然打我?”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顾安晚没好气的说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

    见他还一副无辜的样子,顾安晚更来气了,他无辜那就没有人是清白的。

    “你说呢,要不是你我今天还用逃不出顾母的突然发难?”

    向煜铭很疑惑,这和他有什么他关系。

    “………”

    晚晚还不了解他吗?见他不作声便是还没想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就干脆和他说的更明显一点。

    “要不是你昨晚和一个疯狗一样,那么激动折腾到大半夜,我会今天腰疼疼一天?以至于连顾母的袭击都躲不开?”

    听见顾安晚这样子说,向煜铭的失忆像是突然好了一般。

    想到昨晚的状况,向煜铭有些激动,觉得可以趁着顾安晚心情好求她再来一次。

    但是面上还是一副知错的模样。

    “晚晚,我错了,这次因为我让你受苦了我下次我肯定分清轻重缓急,不让那个疯女人有可乘之机伤害你。”

    顾安晚本来是想找一找向煜铭的茬的,但是见他一副诚心认错的模样,又将所有过错推到自己身上,她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呃咳,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你虽然有错但又不是全是你的错,你大可不必将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怎么会呢晚晚,就是全都是我的错啊。”

    “怪我不该昨晚太激动让你腰疼;也怪我没有时时刻刻注意我们身边与之结仇之人的情况;也怪我没有将别墅的安保系统完善好,还有怪我没有及时赶到你的身边保护你。”

    每说一句,向煜铭就走进顾安晚一步,最后拉起她的手,将她搂紧怀里。

    其实向煜铭除了昨晚太激动让她腰疼之外,也没有什么错了。

    安保系统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一个报警器也不好放在沙发附近,而开始顾母和顾安晚在监控里看来也是和和睦睦在谈话。

    只是当最后突然发难让他们有些来不及反应,但是也是在将顾母被扔出去没多久便到了。

    但是向煜铭觉得应该在改进一下,速度这么慢,下次突然敌袭的人不说多话,等他们来人都凉透了。

    还要及时赶到她身边这些也不关向煜铭他什么事。

    他又没有第三只眼睛可以一直看着顾安晚,在顾母被丢出来后也没有及时向向煜铭打电话诉苦。

    对于向煜铭的道歉,顾安晚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任由他抱着自己自己,出声原谅了他。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诚恳,下次就不要再犯了。”

    那肯定啊,向煜铭的道歉一直似是而非,没有像顾安晚保证下一回还会不会这样,只是有个形式而已。

    顾安晚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向煜铭在心中暗笑到,只是道个歉便可以抱得美人归,下次再这样也不怕顾安晚拿这个来阻挡他了。

    但是对于他说的其他问题他也是想要纠正一下的。

    他一边搂着顾安晚一边待着她向沙发上移动。

    “晚晚,我们在家里装个摄像头好吗?这种情况下你不方便打电话给我,但是我看监控却可以为你脱困。”他的额头蹭了蹭顾安晚的脸说到。

    对于他的提议,顾安晚思索了一下,想带她白天为了支开阿姨的囧样,还有支开阿姨后自己一个人走路的样子。

    虽然她看不见自己是何种走路的姿势的,但是她可以感觉出来啊,肯定样子很奇怪。

    但是要是在发生这种情况的话,按个监控确实比较好一些额。

    其实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顾安晚在心中再三挣扎,为了保险起见最终决定还是安装好一些。

    “行吧。”

    见她答应了,向煜铭再接再厉和她说了另一点要求。

    “晚晚,其实我之前专门请人为你打早了一条手链。”

    “什么手链?”顾安晚奇怪的问道。

    “其实就是一条随身携带的报警器,只是作为一条手链掩饰而已,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点一下就可以报警了,上面还有gps定位功能,我们可以根据这个来找到你。”

    “嗯,挺好的。”

    “真的吗?我还怕拘束住你不自在呢。”向煜铭松了口气说道。

    “怎么会呢?你为我的安全着想,而且说不定以后用的到呢。”

    顾安晚随口说道,却不想到以后会一语成鉴。

    随后,两人又温存了一番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随后两人就上楼休息去了。

    再说另一边,顾母被老爷子喊保镖人出去后,顾母谩骂了两句,恨恨的走远了。

    她回到她闲杂的居所,在一个老式的居民楼楼,感觉随时都有哦塌了一样,一室一厅,上厕所只能去公共厕所。

    她打开灯看着逐渐变得青紫的手腕,随便碰一下就会变得很疼。

    顾母坐到椅子上,什么也不做就开始抹泪。

    像曾经她好歹也是顾氏总裁夫人,为何如今变成这样,只能住这种破旧的房子,因为不会做饭每天的食物就是快餐。

    之前顾氏破产,她身上原本还有一些钱,但是由于花娃的习惯改不过来,几天之内大手大脚的就用掉七七八八了。

    她很恨的想,这一切都是顾安晚那个贱人造成的,先是克死了她的亲身父母,现在又来克她们一家人。

    早知道就不应该同意顾父当初说收养她。

    现在顾母好似忘记了,顾安晚为什么会变成孤儿的原因。

    就是因为她和顾父的推卸栽赃导致慕父慕母的死亡,甚至当初这个决定其实就是顾母撺掇顾父去做的。

    现在她却将一切责任都推到了顾安晚的身上。

    晚上顾母没有给她的手上药,好让第二天看起来更恐怖。

    第二天一早,她就将自己最差的一套衣服拿了出来套上,画上一个苍白的妆容,又去监狱见了顾亦承。

    监狱探视室内。

    顾母坐在玻璃对面等待顾亦承出来,其实他是不想出来见他母亲的。

    因为顾亦承不想要顾母看见他如今这幅狼狈的模样,但是由于顾母让狱警带了句话给顾亦承,他便还是来了。

    顾亦承好像比上一次顾安晚来见他的时候更加沧桑了,也瘦了许多。

    主要是他本来就是个搞音乐的,体质不是很强壮,在监狱不仅要进行劳改还要遭受其他罪犯的排挤。

    他来到玻璃对面坐下,看着顾母不说话。

    顾母本来是找顾亦承来诉苦的,因为钱的事情顾安晚那边是行不通的,但是顾亦承他在国外那边还有人脉关系。

    能玩音乐的大多都是富家子弟,而且越狱的话还要他自己肯。

    但是看见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她先没忍住无声的哭了起来,自己儿子曾经那副温尔儒雅的样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妈,别哭了,我们只有半个小时说话。”他哑声对顾母说道。

    见自己母亲一见到自己便开始苦,顾亦承也大概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亦承,你怎么…还没过多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在里面是不是又被人欺负过得不好了。”顾母抹了抹眼泪到。

    顾亦承本来想开口安慰她,但是看见她抬起来的那只手上面好像有伤痕一样,眼神怔了怔。

    “妈,你抬起手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腕!”顾亦承厉声说道

    “啊,怎么了吗?怎么要突然看我手腕,没…没什么的。”顾母欲盖拟彰的把手往后面一藏,状似惊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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