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听得出这范东毅话里的恨意,刘大壮这是将老实人彻底惹怒了,这是要用极端的手段来给自己报仇雪恨啊!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范东毅是个大男人。惹急了老实人,真是件危险的事情。
“老范,我帮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走极端的。”陈阳直皱眉,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这范东毅说不是个人物,却又能白手起家,身家数千万的地步。要说是个人物,对付刘大壮这样的地头蛇,居然一点法子都没有,还想要走极端。
陈阳也不知道范东毅是真想鱼死网破,还是故意借着这件事,想要用刘大壮来试试自己的本事。可不管这范东毅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既然范东毅没有好办法,那么也就只能让他自己亲自去走一趟了。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明天我就去找你。”陈阳这才挂了电话。
陈阳收起手机,下意识的朝着叶萍的房间看去,却只见房门紧闭,看来这煮熟的鸭子真飞走了。
“萍姐,要没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陈阳冲着房门喊道。
果然,听到陈阳这么一说,房间里传来了叶萍的声音道“嗯,回去吧!”
陈阳有些失落,这才离开了叶萍的家,临走不忘给叶萍将房门带上。
叶萍见陈阳走了,这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也有些淡淡的失落。刚才她真想过趁机和陈阳发生点什么,以解她这么多年守寡以来的寂寞。
可当陈阳电话响起的那一刻,理智才终于重新占据了上风。她在荒牛村这么久,如果没有陈阳她根本不会有今天的安逸,只怕早已经落荒而逃,去城里讨生活去了。
陈阳帮了她很多,也让她孤寂了这么多年的心重新找到了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她确实很感激陈阳,也对陈阳有着某种说不清的暧昧心思。
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不能害了陈阳,她一个孤妇根本配不上陈阳这么好的人。她不希望因为自己坏了陈阳在荒牛村的名声,更不希望陈阳因为他而丢了村长的官职。
所以,她才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害怕自己在陈阳面前再一次失态,被心里的那股冲动左右了理智。
陈阳并不知道叶萍心里想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不会顾虑那么多。他也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身边一个个美女,他也是挠心抓肝的难受。
对于叶萍,陈阳不仅仅因为两人一起看过电影,而是叶萍的温柔体贴,也着实让他喜欢,所以才会想要保护她。
陈阳原本觉得自己应该很累,急需要休息的。可回到家,他躺在毛毯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出现叶萍的样子,尤其是她那成熟风韵的样子。
“卧槽!萍姐你太没厚道了,不给我希望我反而不会多想。今晚注定了要要失眠了。”陈阳哪里还睡得着,于是干脆从毛毯上爬起来,用练功来驱散身体本能的反应。
第二天,陈阳如约去了腾阳。
临走之前,给姚丹朵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今天有事情,让她代表自己去大河村,先与大河村的村长沟通,和当地的村民沟通,谈一谈小秀峰的收购事宜。
至于木秀峰,陈阳叮嘱她先不要和大河村的人谈起,毕竟一下子要购买两处地皮,哪怕这些地皮和城里寸土寸金无法相比,肯定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现如今,陈阳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正如苏雅说的那样,饭还是一口一口吃,路一步一步走。木秀峰地皮的收购,干脆还是等南屋建筑的合同完成,拿到了那八千万的房款再说。
姚丹朵也没有问陈阳去做什么,她收了陈阳十万块,为陈阳跑跑腿也是理所应当的。于是,陈阳去了腾阳,而她则是去了大河村。
姚丹朵在自己舅舅的陪同下,找到了大河村的村长。姚丹朵说出自己的来意,大河村的村长自然是满脸的欢喜。
这农村的地可不是城里的地,更何况还是村外的山地。能有人看中,要收购来建房,这对于大河村来说,绝对是天降的喜事。不仅仅只是卖地得到的一笔钱,还能因为房地产的开发,给大河村带来其他的经济效益。尤其是大河村的那条公路,肯定能得到极大的改善,从沙地路变成水泥路。
所以,姚丹朵一下子就被大河村的人当做了财神爷,村里人恨不得将她给供起来才好。而何启发作为姚丹朵的舅舅,也算是沾了这外甥女的光,不少人都羡慕他有个出息的外甥女。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说要给姚丹朵介绍男朋友,何启发听到这话,差点就直接炸毛了。在何启发的眼中,那个能给自己儿子结婚送十万礼钱的陈阳,才是自己外甥女婿独一无二的人选。
于是,何启发直接对那些打自己外甥女主意的左邻右舍说姚丹朵有男朋友了,而且就是咱们木桐镇的明星企业家陈阳。
姚丹朵听到这话的时候,这消息早已经在村里传开了,气的姚丹朵差点落荒而逃。大河村的人不知道陈阳有未婚妻,可她姚丹朵知道,而且是双方长辈打下定下的娃娃亲。
虽然姚丹朵不觉得自己比苗月差,可自己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这话要是传出去了,陈阳最多笑话她两句,可苗月该怎么想她?
于是姚丹朵极力的想要为自己辩解,说她是陈阳女朋友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可很快她发现,自己不解释还好,越是解释村民就越是信以为真。
“陈阳,都怪你。”姚丹朵憋屈的暗暗咒骂,如果陈阳不给她十万块借给何启发,也就不会闹出这样的误会来了。她自己却忘记了,钱分明是她自己主动找陈阳借的。
“我姚丹朵好歹也算是自媒体大v了,如今居然连自己的清白都解释不了。难不成还真应了那句玩鹰的反被鹰啄了眼。”姚丹朵再一次见识到了言论的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