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自然是非常的嚣张和轻松。
就在丁力得意的畅想着的时候,此时的小地主集团的总部已经站满了人。
张小鲁被打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小地主集团的人便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包括荒牛村的村民也都听闻了这个噩耗。
张小鲁作为荒牛村的村民,作为跟随陈阳训练出来的散打队的成员,可以说张小鲁的战斗力还是很强的,但没想到,有一天张小鲁竟然会在木铜镇,在小地主集团的总部里面,被人给打断了腿。
张小鲁以及另外个保安,躺在集团诊疗室的病床上。专门的医生已经给他们的腿打好了石膏,可以说小地主集团总部的医疗条件是非常靠谱的。
陈阳,杨雪,苏雅等人站在病床边,都是皱着眉头。
张小鲁躺在病床上,他赶紧朝着陈阳说道“陈村长,对不起,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苗总,让你们受惊了。”
陈阳摆摆手,拍着张小鲁的肩膀开口说道“好了小鲁,安心的躺在床上休息,这不怪你。”
这时候主管大夫走了过来,他看到陈阳,赶紧说道“陈总你来了,他们个人的伤势我已经做了详细的检查。其中,张队长的两条腿粉碎性骨折,不过还好送来得很及时,后续恢复的应该能不错。但是想要恢复到完好如初已经没有可能了,也就是说张队长以后不能再进行散打的比赛了。对方应该是一个力量非常大的人,他一脚就能够把张队长的腿踢成粉碎性骨折,力道至少要达到斤才有可能,比世界举重运动员的力量都要大。而且对方的腿法很专业,一脚下去骨头折断的面积太大,所以只能依靠药物和钢钉慢慢的愈合。”
陈阳听到这话,胸中已经燃起了愤怒的火焰,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开口。
这时候主管大夫继续朝着陈阳说道“陈总,另外个人的伤势也有点麻烦。我是一个西医出身,所以说可能有些束手无策,还需要中医的调理才行。他们个人被打了一巴掌以及腹部被踹了一脚,从我们西医来看内脏处有少量的淤血但是,应该没有太大的麻烦。不过根据我的询问,他们个人现在非常的虚弱,从西医角度来说无法解释,很可能只能用中医的理论来说明。应该是他们的气被打散了,所以说一直都修复不过来。”
陈阳阴沉的点着头说道“很好,我知道了,他们个人体内的伤势我会处理的,张小鲁的骨折还要麻烦你了。”
医生立即点头。
陈阳紧接着拳头,他拍着张小鲁的肩膀说道“小鲁,好好养伤。你放心,你这两脚我不会让你白挨的,你们的伤势我陈阳肯定给你们找回来。”
就在这时候病房外“嗒,嗒”的响起了脚步声,接着苗月带着苗海,牛大柱等人,以及在村子里休养的杜山水,欧阳老头等人也走了进来。
苗月赶紧抓住了陈阳的胳膊,她说道“陈阳,你也来了。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所以说我立即就回到了村子里,把杜老等人给叫来了,咱们一起商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阳冷哼着说道“什么怎么办?还有人嚣张的跑到我的总部来打伤我的人,这岂能善罢甘休?”
旁边的苗海和牛大柱也立即说道“对,对方实在是太嚣张了。到咱们木铜镇打咱们小地主集团的人,这眼里还有咱们小地主集团吗?我们保安队的人怎么能让一个外来的家伙如此欺辱?咱们现在就把那小子给绑了,再把他的腿给打断了。”
此时,身后一直沉默的杜山水立即说道“大家都静一静,稍安勿躁。这件事情还有些麻烦,因为在来的路上,我听苗月说打伤了张小鲁的人名字叫丁力,他自称自己是金刀门的少门主。所以说,这件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陈阳听到这话皱了眉头,他朝着苗月说道“苗月,怎么回事?对方还是什么金刀门的人?什么意思?”
苗月叹了口气,立即把办公室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无奈的说道“陈阳我也没有想到,咱们只是打算招了一个合伙人进军魔都,就会有这么大的阻力,竟然会有丁力那种无耻之人主动的找上门来,而且他态度非常的嚣张,从始至终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我让保安赶他出去,他还把张小鲁等人的腿给打断了。他还说明天会继续来找我,而且后面他的确说过他是金刀门的少门主。还说要带我站到更高的位置之类的,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所以就把这些给杜老说了。”
陈阳转头看向杜山水。
杜山水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他真的叫丁力,又自称为金刀门的少门主的话,那这件事情的确有些麻烦了。金刀门是一个江湖门派,如果陈总这个时候出面,把那丁力的腿给打断了,接下来可就真的麻烦了。我们小地主集团就要卷入到江湖的纷争中去了,而江湖一旦进入就再也难以退出来了。”
杜山水说着这话,长叹了口气。
对于江湖的险恶他知道的太清楚了,他曾经就是阴阳裔的一个长老,他在江湖中漂泊了大半辈子,想要退出的时候要用尽各种计谋,方才躲避嘿白两道的追杀,安稳的做个校长。
杜山水很清楚的一点,江湖纷争打打杀杀,无尽无休。一入江湖岁月催,再想退出就难了,恩怨相报,没完没了。
杜山水转头看着陈阳,无奈的说道“陈总,金刀门我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个门派在咱们华夏国能够排到三流门派的程度,实力不容小觑。”
“最关键的是,金刀门的那个门主——丁贺强,此人修炼了功法之后,变得暴烈不堪,任人唯亲,公私不分。他非常的厉害,你爱这个儿子,如果我们现在把他的儿子给打了。那恐怕,金刀门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借着江湖纷争的由头,大举进入木铜镇。那个时候咱们木铜镇可就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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