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和墨羽寒两个人,走进了旁边的秘密谈话包厢里面。
这本来就是为小地主集团专门设计的,用来谈生意的包厢。这里面很安全,隔音性能非常好,外面的人都听不到。
陈阳反手把门关上之后,他立即朝着墨羽寒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道歉说道“对不起啊,墨盟主,我刚刚真的是口误。一时之间说的那样的话,你可千万别怪我。”
墨羽寒看着陈阳的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连忙说道“没事,你也别和我这么生分总是叫我盟主。你是江湖之外的人,所以真的不必要客套,而且你还的的确确救过我的命,甚至是救过我们整个门派的性命。所以陈先生,你才应该接受我的道谢。”
陈阳“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那都是运气好,碰到了。说吧,你想要找我做什么?”
墨羽寒先是开口介绍了一下自己,他说道“陈先生,我叫墨羽寒,是墨门的门主。接下来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这一次找到你来,的确是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我记得之前,你救我的时候,我当时身中蛊毒,那种情况之下,我以为自己是必然要死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够有两种方法来治疗我的伤势,最终让我彻底的痊愈。所以这一次我也想起你来,让你看看这件怪事。”
墨羽寒说完,从自己背后掏出一副画。她把画掏出来,交给了陈阳说道“陈先生,你先看一看这幅画。”
陈阳点点头,他把那幅画卷展开。
这画包装得非常精美,它的材料并不是普通的宣纸,而是一种柔韧性很好的兽皮。把这兽皮画展开之后,上面出现了一个手掌一样的山峰,漆黑色的山峰直接插入云霄。
上方乌云密布,周围是惨淡的夜色,枯林碎石和荒草,将整幅画,映衬的荒凉无比。
陈阳看着这幅画,挠了挠头。他心里很没有底气的朝着墨羽寒说道“墨小姐,我可能得让你失望了。虽然我是小地主集团的董事长,但是我连高中都没有上过,对于鉴赏画作真的是一窍都不通。墨小姐你让我来看这幅画,我觉得真的是暴殄天物了。在我看来,这幅画就是画了一座黑色的五指山,其他的我真的是,看不出什么意见了。”
墨羽寒听到陈阳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几分失望。随后她连忙笑着朝着陈阳说道“陈先生,原来你也看不出这幅画的奇特之处呀。唉,看来这幅画的确是太过诡异。实际上我让陈先生看这幅画,并不是要你看这幅画的意境了,而是这幅画有点奇怪。”
陈阳听到墨羽寒这么说,他心里一下子升腾起了自信,他连忙说道“哦,原来是这幅画有些奇怪啊。刚刚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让我分析这幅画,画得怎么好呢,你让我对一幅画的艺术价值进行鉴赏,要是那样的话,这可真的是要了我的老命了。不过你要说这幅画有什么奇怪吗,这个我倒可以看一看。”
随后陈阳再一次用手摸了摸画,他的手按上去,一股冰冷无比的感觉,瞬间从手指传入自己的脑子里。
陈阳眉头一皱,立即收手。
随后,他快速的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打开自己的道家天眼。
陈阳再一次去看这幅画,下一刻,这幅画中的那个五指山仿佛是活过来了一样。漆黑色的五指山之上到处是伸出来的手臂,无数个手臂不停的从五指山之上伸出来,朝着空中死命的挣扎好像是要逃脱一样。与此同时在周围还有无数的黑色煞气,在这五指山周围飘荡着。
陈阳看到这个场面,愣了下。他惊讶的朝着墨羽寒说道“墨小姐,你这幅画还真的是有问题,这应该是一副鬼画吧。”
墨羽寒的眼睛一亮,她立即朝着陈阳问道“陈先生,你都看到什么了?”
陈阳摇摇头,神情严肃的说道“我能够看到,这幅画上鬼气滔天。这个五指山之上有无数的鬼手,在向外伸张着。同时五指山的周围,布满了鬼气煞气。关键是,一幅画竟然有如此浓郁的鬼气,实在是太令我惊讶了,能够把如此多的鬼气,用这幅画表现出来,只能说明画画之人当时很可能也不是人,而是一个鬼了。”
墨羽寒“扑棱”一下站了起来,她立即朝着陈阳说道“陈先生,我终于找对人了。就像你说的这幅画有问题,这幅画,的确是一个死人画的。关键是,在流传的过程中,有太多的人死在了这幅画上。”
陈阳把画卷,卷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朝着墨羽寒说道“墨掌门,你可以跟我详细的说一说,这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墨羽寒小心翼翼的把这幅鬼画收了起来。她朝着陈阳说道“这一幅画传闻是燕子门的一个长老。燕子门你可能不知道,他在江湖属于一个下九流的门派。这门派中的,许多人都是擅长盗窃,走家串户,或者是在,野外挖墓等等,用各种卑劣的手段去窃取钱财的功法。”
“燕子门当时有两个长老,他们除了盗窃的本领高强之外,还非常喜欢丹青水墨,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到各个地方去绘画,采风。这两个长老,他们无意间就到了这个五指山的地方。当时看到五指山的时候,景色非常的美,有一种透着凄惨恐怖的美。所以两个长老当即就决定在那个五指山附近,住了下来在那里画画。”
“结果,当天晚上黑色的雷电,在五指山周围升腾起来。两个长老看到这情形知道不妙,他们想要逃走,但是,其中一道灰色的闪电突然之间劈了下来,直接把其中一个长老当场给劈死了。”
“另外一个燕子门的长老看到这情形,也很害怕。当时他要走,但是周围都是阴森的鬼气,他实力不强,只能缩在一边等待天明。结果就在他等着的时候,那个被劈死的没有脑袋的长老,突然之间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那个长老拿起笔,在无数的鬼气以及黑色雷电之下,画了这幅画。那幅画也就是我手中现在拿着这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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