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汤柔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围,揉了揉脑袋。
刚才的那种感觉非常熟悉,就是上一次在和陈阳一起治疗的时候,出现那种感觉。
一想到那次的治疗,汤柔立刻就感觉到了脸上红潮汹涌。
而陈阳让白魅她们送众人回去之后,自己则是跟着姓叶的一起去了大厦。
与此同时,陈阳也打电话给了王玲。
今天的这场宴会,本来王玲也应该参加,她现在已经继承了她爷爷的社会身份。
哪怕有一些人不承认,但是公司毕竟是在她的手中。
但是王玲刚刚接手公司,有很多的事情并不熟悉,而且也不习惯今天的场合,也就没去。
可是在知道今天是陈阳举办的宴会之后,立刻有些懊恼。
她还以为陈阳打电话过来,是要质问她为什么不过去的。
陈阳哭笑不得的解释一番后,王玲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王玲一听,陈阳竟然要带着姓叶的那家伙一起来找自己,顿时有一些奇怪。
不过还是立刻赶往了大厦。
陈阳和姓叶的到了大厦之后,看着已经关闭了大厦。
陈阳不由得笑道“这就是你说的,将公司交给了王玲?”
哪怕陈阳还没有进去大厦,也感觉到了这大厦里面所爆发出来的强大气息。
是个正常人,都能感觉到这里阴森森的!
就算是早上,这地方恐怕不敢有人进去!
叶总一听这话十分尴尬了,挠了挠头。
这么大一个大厦交出去,他的内心也是十分不舍的。
能把公司转交给王玲,不仅仅是因为救自己的那位大师是这么说的。
更是因为,这地方已经住不了人了。
陈阳离开的那天晚上,这里就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即将诡异的事情。
在经过陈阳的提醒之后,他就知道这地方不对劲,当天晚上就搬离了。
再后来就是遇见那位大师!
自己也是走投无路!
“陈总,大厦虽然名义上是我和王爷共同创立,但当时出钱的全部都是我。”
“王爷拿的只是干股,这么做真的是已经非常仁义了!”
“我承认我之前是见钱眼开,想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给收回来,但现在我已经加倍偿还!”
“您一定要救救我!”
叶总在这之前也算是一方枭雄,在魔都哪怕不是属螃蟹的,那也是属大象的。
但是经历过这段时间的摧残之后,他知道有一些人是真的不能惹!
就算是对方死了,也能弄死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王玲也开车过来了。
一下车,就见到了叶总在那抱着陈阳的胳膊哭鼻子。
跑过来之后,王玲只当是自己没有见到叶总。
“陈阳大哥,咱们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王玲看向眼前大厦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她只是感觉这里很荒凉。
陈阳来魔都,自己应该好好招待招待,而不是在这个地方吹冷风。
陈阳叹了一口气,看见王玲低声的说道“答应我,等会不管见到什么东西,都要冷静。”
王玲点了点头,在她的眼中,陈阳是不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的。
没有陈阳,也她王玲没有今天的这一切。
爷爷一辈子拼搏出来的产业,她自己一个人肯定守不住!
三个人走向大厦的时候,陈阳用内力震开了门锁。
里面顿时一股阴风袭来。
叶总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身上的鬼气也立刻开始爆发。
陈阳强行将对方身上的鬼气压制,陈阳都不担心这些鬼气对自己产生什么危险,但毕竟王玲在身边。
王玲开启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面说道“大厦已经停电半个月了,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来这里上班,说什么这里有脏东西,我刚准备把这里处理掉。”
“不过,这地方我也来过几次,也没他们说的那么邪乎。”
“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搞事。”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王玲的眼神是看向叶总的。
叶总此时真的要哭出来了,要是自己的话,他能把这大厦转给王玲吗!
但是陈阳在身边,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能是静静地躲在陈阳的身后。
陈阳点了点,笑道“没电了也好,那就爬楼梯锻炼一下。”
说着扭头看向姓叶的“带我们去王玲爷爷的办公室。”
三个人爬了数分钟之后,这才来到了最顶楼。
王天浩虽然很少在这里办公,但是身为联合创始人,自然还是有一间办公室的。
当到了王天浩生前办公室前的时候,陈阳看着越来越重的气息。
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
“怪不得,你敢用这种阵法!”
陈阳突如其来的一句,让身边的两个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陈阳推开门,一个恐怖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
对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三个人。
叶总惊叫,一翻白眼,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他的精神状态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当见到这个人后,精神已经崩溃!
而王玲却没有任何的惊叫,而是捂着自己的嘴,眼泪巴拉巴拉的流了下来。
陈阳看向到底的叶总,并没有动手将对方唤醒。
因为现在把他叫醒也没有任何用了,他的魂魄已经被眼前的人给震碎了一部分。
以后,怕是要变成一个傻子了。
而这个时候,王玲也快步冲了过去。
陈阳立刻拦下对方,轻声道“刚才你答应过我的,不管见到什么都要冷静。”
但是王玲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想要张开的臂膀,她想过去!
因为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影,正是……
“爷爷!”
“为什么!”
“陈阳,你放开我!”
王玲泪眼婆娑的祈求陈阳放开自己。
但是陈阳没有松手。
而是掐起法诀,凝出一道静心水滴,直接打入了王玲的脑海。
王玲立刻冷静下来,与此同时,五官的感觉也比之间更加明朗了不少。
而眼前爷爷的面庞,也比之前更加清晰。
那是一具残破不堪、面容枯槁的躯体。
“小玲!”
“都是大丫头了,和小时候一样这么爱哭鼻子?”
“你这样,爷爷又怎么放心的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