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棠笑了笑,朝着两人手上的油饼一个咬了一口。
“好了,娘亲吃了,你们赶紧吃吧。”
两小只这才开心地吃了起来。
白若棠也端起一碗豆浆喝了一口。
“好香!”
“娘亲,这饼饼也好香啊!卿儿从来没有吃过,不像油条是咸的,这个是带甜的!”
“味道好特别。”轩辕慕也跟着点点头。
白若棠也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果然,饿了什么都香。
吃了一个油饼,喝了一碗豆浆,白若棠转身回到西边的小屋。
两个孩子还没有吃饱,继续奋斗。
“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说,无钱寸步难行了。”轩辕卿舔着小嘴上的豆汁,有感而发
“嗯。”轩辕慕点点头。
现在,他们算是深有体会了。
“我记得,爹爹说过,我们要是普通人家的小孩,跟着娘亲的话,肯定三天饿八顿!我那个时候不理解,现在我要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他说谎!”轩辕卿说完,又咬了一口油饼。
“嗯。”轩辕慕还是点头。
“你看,我们不是没有饿肚子吗?娘亲虽然不会煮饭!但是,娘亲有医术,有钱!怎么能让我们三天饿八顿呢?”
轩辕慕还是点头。
“所以,我觉得,爹爹找不找我们都没所谓,我们在这里,应该也能过得很好。”
“嗯。”轩辕慕继续点头。
突然,他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又连忙摇了摇头。
“卿儿,你又不想要爹爹了?”
“也不是啦!”轩辕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真的只是有一点点,就像小拇指尖尖那么一点点这种想法。”
“其实,我也有。”轩辕慕小声说道。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抬手,击了个掌。
一旁的吴家老妇看着这两个孩子,不知怎么的,就越看越喜欢!
要是她们家吴才成了婚,她不就早早的抱了孙子了吗!
吴才就是因为苏依依才这么久没有成婚!
苏依依这个祸害精,真是把她儿子祸害惨了!
现在,又回来了!
还带了两个野孩子。
看看她儿子,又开始魂不守舍了!
造孽啊!
白若棠将银针抽了出来,再次为王婆诊了一次脉。
“你现在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不过还需要至少半个月的治疗,这半个月,你都要用这种方式躺在床上,等药煎好了,你服下之后,我送你回去,再慢慢给你治。”
王婆听完,立即眨眨眼。
她现在,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交流了。
“爹!我带着官差来了!”
外面,响起吴勇的声音。
随着他而来的,还有两个官差。
“官差老爷,苏依依就在我家,她不懂医术,还将病人弄到我家,简直就是谋财害命!”
“苏依依人呢?”一个官差大声喝道。
两人穿着宝蓝色的官差服,手中握着佩刀,一看就很有威严。
吴老头想着那十两银子,立即跑上前来解释。
“官差老爷,是这样的,苏依依的确是懂些医术,正在为王婆治病呢。”
“那为什么让他去报官,还说苏依依要谋财害命!”官差大声呵斥。
“那是我们没有搞清楚状况,辛苦官差老爷了!”
“你说得轻巧,你当报官是儿戏啊!要么,抓走苏依依,要么,带走报官之人,重打三十大板!”
“苏依依在这!”吴老头丝毫没有犹豫,指向屋内。
白若棠:……
两个官差走进屋里,看着一眼白若棠。
“有人报官,说你假借行医之名,谋财害命,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是诬告!”白若棠立即反驳,“人我正在治,已经见到效果!不能因为别人的诬告,就把我抓起来吧。”
“你有行医的资格吗?”
“行医资格?”白若棠笑了。
这样的世界,还得讲究行医资格啊!
“在咱们大夏朝,没有行医资格的,一律触犯了律法!”
白若棠:……
内心真是哗了黑虎的同类了!
“跟我们走吧。”
“娘亲!”两个孩子立即跑到娘亲面前。
白若棠想了想,如果是对付恶人,以恶治恶就行了,可是,如果她今天打了这两个官差,或者带着孩子逃走了,真有可能会被通缉。
毕竟,她对这个世界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啊哇!啊哇!哇哇哇!”王婆急切地叫着。
她还等着白若棠给她医治呢!
白若棠要是被抓了,她的命岂不是就保不住了!
白若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好,我跟你们走,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交代一下。”说完,她朝王婆走去。
“我要是想要痊愈,必须要我日日扎针方可。”
说完,她就朝外走去。
“娘亲!”轩辕慕担心地唤了一声。
“没事,别担心,咱们刚好看看这里的府衙长什么样子。”白若棠拉着两个孩子的手,跟着这两个官差离去。
白若棠一走,吴家的院子顿时清静下来。
“爹,怎么办啊?真的让苏依依入狱吗?”吴才担忧地询问。
“哎呀!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这十两银子怎么会飞了!”吴老头子懊悔自己的冲动。
“你这个混小子,你倒是腿脚快!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呢!”
“爹,不是你让我去报官的吗?”吴勇一头雾水。
“你哥怎么不去?就你个愣头青,显着你了!就你长着两条腿,就你跑得快是吧!”
吴勇被骂得狗血淋头。
屋里,王婆已经通过眼神艰难地和她的手下沟通好。
被他的手下抬了出来。
她得赶紧回去,想办法把白若棠赎出来!
要不然,她的命都保不住了!
惊风这么凶险的病,谁敢治啊!
要不是遇上这个苏依依,她怕是已经断气了。
白若棠知道,王婆一定会想办法捞她,所以,一点也不担心。
王婆既然是做人牙子的生意的,门路绝对广。
跟着两个官差来到衙门,白若棠有幸见识了电视中的画面。
堂上坐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另外一旁是个负责记录的师爷。
堂下,站着两排官差,手中还拿着板子。
正堂上,挂着一个匾额,上书着:清正廉明。
“堂下何人?”惊堂木一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责问。
“苏依依。”白若棠淡声回应。
两个娃齐齐朝娘亲望去。
娘亲明明不是那个苏依依,怎么还要说自己是苏依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