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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庆虎,绰号乌鸦。
在德信集团的打手中,位置尴尬。
据传言,整个德信集团养着上百名打手,其中像是楠哥、磊哥这种级别的红棍有八个。
而乌鸦呢,因为是外来的,在烽台市资历尚浅,跟脚不稳,位置不上不下。
现在给德信集团管着鲁东职院附近的一个游戏厅,没事的时候就在游戏厅里打游戏,顺便看场子。
大约是没到周末,偌大的游戏厅里,也没几个人。
只在靠门边的几个位置,坐着一伙年轻人,看样子像是附近学校的学生。
说来也怪,在地球上,游戏厅早已是一个日暮西山的行业,2000年后不久就销声匿迹,迅速被满大街的网吧、后来的网咖替代。
但在这个平行世界,各种游戏大作,却是层出不穷,甚至在手机游戏、电脑游戏大行其道的时代,还硬推着游戏厅这个行业蓬勃发展。
乌鸦在游戏厅的角落里,埋头打着游戏。
“卧槽,又特么挂了!”
爆了句粗口,乌鸦把手柄一扔,抓起桌子上的可乐,喝了起来。
一名手下,朝窗边努了努嘴,“乌鸦哥,你看那边。”
另一名手下啧啧不已,“哟,可以啊,那一对大灯……啧啧啧……”
“草(一种植物),喜欢吗?喜欢就上啊!”
乌鸦,刚输了游戏,心中正不爽,从游戏机后站起身来,两手一摊,“学着点。”
摇摇晃晃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那伙正在打游戏的年轻人走去。
“嗨,美女,技术不错嘛。我,乌鸦,认识一下!”
乌鸦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了其中一名女生的肩膀上,脸往前凑,顺着衣领口往下瞅了瞅。
哟哟哟,乌鸦直咂嘴。
“喂,你干什么!”
另一名年轻人从后面一把扒开乌鸦的手,插身站进去,挡在两人中间。
“啧啧啧,护花使者哦~”乌鸦无所谓地掸了掸头发,“我,乌鸦,想跟这位美女交个朋友,你滚一边去!”
对面的年轻人,看着乌鸦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没当回事。
按照平常的习惯就喝骂了一句“滚开!你特么哪儿冒出来的!找抽是不是?”
乌鸦面带冷笑,梗着脖子顶了上去,指着自己脑瓜瓢,“来来来,朝这抽!”
对面年轻人脸上怒气闪过,手已经举了起来。
“你特么还真想动手呢!”乌鸦动作很快,手里的可乐瓶瞬间在那年轻人头上开了花。
这一下,那伙年轻人哗然。
平日里在学校,年轻人说话做事都比较虎,自己人吃了亏,哪还能忍气吞声。
当下都挽起袖子要动手。
跟在乌鸦身后的打手,一下子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汉子冷笑着往前走了两步,一脚一个,先踹翻了俩,然后用脚踩着脸。
还有一个直接就拉开了衣服拉链,露出里面别在裤腰带上的刀。
“动!都特么动一个试试!”
唰,游戏厅的门被关上了!
对面的几个小子全镇住了。
乌鸦也不废话,直接上去一把就掐住了那个挨了一可乐瓶的年轻人的脖子拽了过来。
那人吓傻了!
“大哥,误会!”
啪!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甩脸上。
年轻人捂着脸“大哥,给个面子……”
啪!
又一个耳光。
那年轻人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
啪!
这个耳光更狠!
乌鸦狞笑“给你特么的面子!你个小鸡崽子一样的东西,也配在劳资面前说面子?”
啪啪啪!
啪啪啪!
一口气十几个耳光扇了过去。可怜的年轻人,被打得口鼻全是血,一张脸全肿了。
一张嘴就漏风,那年轻人已经哭出声来了,抹了一把额头上留下来的血,“大锅,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呸,什么玩意!”乌鸦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点起一颗烟,指着先前那名女生,狞笑道,“除了这位美女,其他人都给劳资滚!”
那伙年轻人,面如土色。
哗啦一声!
游戏厅的侧门被直接撞开!
原本门外守着的两个手下,连人带门就跌了进来,躺在地上就没能起来。
一个穿着皮衣带着头盔的人大步走了进来!
乌鸦手下的几个人,眼看这场面,愣了一下后,顿时叫骂着就围了上去。
“等下。”手下人把闯进来的那个戴头盔的围住了。
乌鸦却忽然一摆手。
他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什么来路?竟然还有人敢到我的场子,和我玩这种硬的。”
他颇有气势的往前探了探身子“这位朋友,有什么话要先交代交代么?”
来人沉吟了一下,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遍,“叫乌鸦滚出来。”
找事的!乌鸦脸色一沉,露出一丝厉色“弄他!”
几秒钟后。
砰!
一个人影从乌鸦身侧直接飞了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砸在一台游戏机上!
然后,又一个……
再一个!
人影接二连三从二楼的从乌鸦身边飞过去,将排成一行行的游戏机,砸得东倒西歪。
乌鸦呆傻了!
游戏厅里加起来七八个人,都是手下能打的,现在全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等到最能打的那个壮汉上去,也被对方一把就掐住了脖子往地上一掼,然后一脚直接踢出去,哗啦一声响,把游戏机都撞倒了……
乌鸦将手里的烟,塞到嘴里,狠命吸了两口!
看着身边人都没了,乌鸦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位朋友,打打杀杀的,没必要。”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我想我们可以谈……”
“谈?谈泥煤!你给他们机会谈了吗?”来人直接上去一把拎起乌鸦,甩手就扔了过去。
哐当!
乌鸦哥一头撞在桌子上了。
“走!”头盔男挥了挥手,那些吓傻的年轻人一窝蜂全跑了。
头盔男蹲在乌鸦身前,“现在聊聊吧。”
乌鸦把心一横,“朋友,刚才的事,是我不该,向你赔罪了。不知朋友是那条道的,要是缺钱了,可以跟我乌鸦说,保证不含糊!”
对方带着头盔,说话听着瓮声瓮气,“刚才的事?”
头盔男冷冷一笑,“刚才的事,管我鸟事!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回答。”
原来不是一时兴起!
乌鸦听懂了,他不由心中一沉,这人怕是有备而来,不好应付。
但他脸上却笑嘻嘻地说道“行,朋友只管问。”
“去年,八月。有对姓郝的夫妻……”
短短几个字,乌鸦脸色一变再变。
对方不紧不慢地说,“你老实和我说说这件事,从头到尾,一字不准漏。”
乌鸦颤巍巍地问“朋友,莫非是警察?”
“咔嚓!”
“啊!”
咔嚓,是乌鸦右腕被对方一拳击断。
啊,自然是乌鸦疼痛的哀嚎。
“你没有提问的权力。”那人冷冷地说,“说。”
断腕之痛,痛彻心扉。
乌鸦只得选择妥协,将事情原原本本陈述一遍。
头盔男点点头,“指使你的人除了侯良,还有谁?你这些手下呢?还有谁参与了?”
乌鸦摇头,“我知道的就只有侯良。至于这些人,当时都还没跟我。”
当天,鲁东职院附近的一家游戏厅发生命案,一名叫刁庆虎的男子,被人活活打死。
据知情人消息,疑犯带着头盔,看不清面容,附近也没有监控视频,成为本地一大悬案。
【第二章还是6点,大家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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