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小桃和兮儿恍然大悟,原来王爷通过夜二侍卫送礼物,讨好自家小姐。
王爷他不是不喜欢自家小姐吗?
“对了,小姐,您和王爷之前发生了是什么?
奴婢记得你们遇难回来的时候,明明看起来如同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怎的突然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小桃疑惑的询问夹着菜吃饭褚璃月。
“咳咳咳……”
正常的夫妻?
褚璃月听到小桃口中的话,不免有些脸色不自然。
她也在心中唾弃自己,自己又飒又拽,怎的就在那几个日子喜欢上了夜君澜那个狗子?
兮儿一脸你不知道的模样,十分嫌弃小桃的无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姐她如此优秀,怎的可能会和别人分享一个相公?
再说,就算和别人分享,也不该是南烟儿那个侧妃,她哪一点配和我都小姐比?
只怕是提鞋都不配!”
说着,她腰间的伤口又隐隐作痛,看来是不能够随意说别人的坏话。
“好了,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巴,我们快些吃完,还要收拾一下快些睡觉呢。
小桃,你脸上的伤,要好好休息才能快些消肿,若是落了疤可如何嫁的出去?”
小桃立刻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脸,又疼得变了脸色。
“嘶……小姐,您没事提奴婢的脸做什么,奴婢一时间忘记了,痛死了……”
三个人吃完,褚璃月又给褚琉玉诊治一番,见他没有问题了,便去沐浴准备睡觉。
褚琉玉嚷嚷着不舒服,最终以搂着褚璃月睡觉结束。
裕轩苑里回归了宁静……
轩尘阁却有些别的意味!
“王爷,属下将那些上等的礼物通通给王妃送了一份,一定会有王妃喜欢的。”
夜二早早的回来邀功,奈何夜君澜不知为何,出门了。
他到处寻找王爷,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立刻如实禀报。
夜君澜脸上毫不在乎,看向夜二,一脸不赞同。
“自作主张,本王说让你送那个女人东西了吗?”
他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向夜二,脸色严肃。
实则,他内心泛起了波澜,不由得猜测,褚璃月到底会不会喜欢?
夜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只觉得自家王爷简直是反复无常,自己去库房拿东西的时候,也没见他阻拦。
“若是您不想送,您大可以拦着属下,送与不送还不是王爷您自己的东西?”
夜二声音越来越小,小声嘀咕着。
夜君澜脸色不虞,这个夜二太不知好歹了,连个台阶都不会给自己送。
实在是笨的无可救药!
“褚璃月那个女人怎么说?”
他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想要知道褚璃月的态度,毕竟因为南烟儿的原因,他们两个已经多日没有好好说话了,关系又回到从前,降到冰点。
夜二的脸上,立刻浮现一副你不知道的样子。
“王爷,王妃她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但是他问属下,那些礼物是不是您送的。
属下为了您能和王妃关系缓和,便一口咬定全是您送的,属下只是一个跑腿的。
然后王妃也没有说让属下将东西带回来。”
夜君澜点了点头,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相公重视自己,送一些礼物给自己,表达喜爱?
看来,褚璃月也不像表面上那样不近人情。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夜君澜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开始赶夜二离开。
夜二突然眼前一亮,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王爷,属下拿了一堆古董字画过去,她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有一副画像是她的,十分奇怪呢。
王府中除了您的画工,无人可及,但是您的东西没有人随意乱碰,都在书房里,出现在库房,有些奇怪呢。”
夜君澜脸上表情有细微的变化,夜二并没有看出来。
“本王知道了,这些不重要,你退下休息吧,本王乏了,今日就在书房歇息了。”
夜二立刻点头,退出房门,将书房的门悄悄合上。
书房里的灯笼,忽明忽灭,如同夜君澜的复杂心情一般,忽上忽下。
从前自己拒绝娶褚璃月进门,如今自己遵从内心,对褚璃月不仅有几份钦佩,还有几分喜欢。
两个人不美好的开始,要如何转变先入为主的态度和关系?
一向生人勿近,冷漠非常的夜君澜,竟然因为如何追褚璃月犯了难。
王府里因为入了夜,灯灭了不少,灯火通明的宸王府陷入寂静。
而芙蓉阁却并不安静!
南烟儿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屁股和后背火辣辣的疼,如同被人用辣椒水洗过一般。
疼痛难忍的她,满头冷汗,口中一条手帕被她咬的变了型。
她眼神恶毒,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她回过神来,将口中的手帕吐了出来。
“来人呐,本妃的屁股和后背疼的厉害,快去厨房拿着冰块儿,给本妃消消肿痛。”
喊了半天,却没有人过来,她当即才想到,绮罗已经不知道被拖去哪里了。
就算绮罗在自己身旁,她只怕是受的伤爱自己还重,无法在自己身边伺候。
索性绮罗不在她身边,还不用连累她了。
但是一想到绮罗居然出卖自己,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贱婢,枉费本妃对你的栽培,这么多年来,跟在本妃身边好吃好喝的供着,出了事情连替本妃担着都不肯,既然快死了,就死在外面吧,嘶……”
身体的疼痛,令她再一次头上冒出冷汗,她也不再咒骂绮罗。
继续喊着院子里的侍女,她的芙蓉院以绮罗为贴身侍女,一等侍女,外面还有二等侍女和粗使丫鬟。
如今绮罗不在,她只得使用二等侍女。
叫了半天,只进来一个粗使丫头。
南烟儿脸色当即就变了。
她再蠢笨也知道,院子里的侍女定然是觉得自己失去了王爷的宠爱,想要消极怠工,看不起自己。
如今居然什么都不做,居然明目张胆的偷懒。
“你叫什么名字?”
南烟儿平日里高傲的很,那些粗使丫头怎么可能入的了她的眼?
所以这个新进来的粗使丫头,她根本就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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