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冯飞还欲反难,冯云月开口道,“其实,那王灵月也没有找什么麻烦,说漏了也无妨!”
随后,冯云月岔开话题,将衣袍交给公主府众人,还将王家的衣袍给了王氏便回了自己小院!
“大姐,你回来了?”正在冯云月院中研制面膜的冯华妍惊喜开口。
“云月姐姐,今日,可还顺利?”祝莞尔开口!
“嗯!今日甚是顺利!”冯云月点头道。
冯云月想起为众人买的衣袍,忙的开口说道,“我今日买了很多衣袍,如今,正置于前院,你们快去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衣袍!”
“衣袍?可是,京城最为时兴的袍子?”祝莞尔问道。
冯云月还未开口,冯华妍便开口道,“自然是!我大姐买的衣袍,自然是最是时兴!”
“你这个护姐狂魔!”
冯华妍笑笑没有说什么,而后,便同祝莞尔一起前去前院!
不过,沈沉璧倒是没有去!
“沉璧妹妹,你不去看看?”冯云月问道。
沈沉璧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我如今,没有精力去看衣袍!”
冯云月伸出手欲探沈沉璧的额头,“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沈沉璧摇摇头,自额头处将冯云月的手拿下来,“我已然快一个月未曾见过绍辉哥了,我,我怕他出事!”
少女情怀总是诗,少女同心上人相处时,也是最是喜欢胡思乱想!
冯云月安慰道,“沉璧妹妹,你不要多想!绍辉哥,他时常出去巡查醉宵楼,有时,一个月半个月不来公主府倒也是常事!你且将心放到腹中,莫要胡思乱想!”
“真的?他没有出事?!”沈沉璧眸光湛湛。
“我敢肯定,他定然没有出事!你便不要胡思乱想了!”冯云月安慰道。
沈沉璧叹了一口气道,“他没出事就好!”
“好了!我们一起去选衣袍吧!莫要胡思乱想了!”冯云月拉着沈沉璧去选衣袍,阻止她再胡思乱想。
翌日,冯云月带着冯华妍等人一起去了妍悦坊!
王灵月照样来了,照样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冯云月开口,若是,明日王灵月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就让她不要再来!
王灵月瞬的闭上了嘴,但,眼神里满是不服气!
但,冯云月不管她,只要她不乱说就行!其他的,冯云月只当作没有看见!
冯云月等人视察了铺面,又做了护理,便回了公主府!
其实,在家也可以做护理,只是这段日子,冯云月因妍悦坊开业之事,太累了,故而,便想偷懒在妍悦坊做护理算了!
翌日,冯云月带着王氏一起来妍悦坊!这日,照样遇到了王灵月!不过,今日,王灵月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中满是不服气!
看来,昨日自己的警告倒是起了作用,这王灵月不敢再胡言乱语。
接连十日,冯云月都会碰见王灵月,王灵月倒真的是学乖了很多,不再胡言乱语!
约莫十五日后,冯云月想起每日唉声叹气的沈沉璧,便想着去醉宵楼问问,钱绍辉到底去了哪里?
可是,冯云月问起时,醉宵楼的掌柜伙计却都说不知道,不知道!
钱绍辉去哪里了?
冯云月又问了醉宵楼的巡查之人,可是,仍旧没有人知道钱绍辉去了哪里?!
冯云月这才急了!钱绍辉到底去了哪里!
此时,钱府一片阴沉,钱志泽把玩着库房的一把把钥匙!
许曼则是面带娇笑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这妍悦坊还真是不错,自从做了护理,自己的脸白嫩了很多!
钱志泽看都没看许曼一眼便出了房门,而后不到一刻钟,他便满脸阴郁的抱着秦楚的牌位回来了!
“娘,你到底要多久才将那个臭得要命的钱健柏给埋了?!臭死了!”
“埋了?那毒杀亲父的罪名,你可是认了?!那皇商之位,你不要了?!”许曼扬眉道。
钱志泽一脸阴郁,摇着头,许久之后,方才又说道,“那董氏你怎么也不处理,一天尽在床上吃喝拉撒,臭死了!”
“怎么处理了?埋了?!那醉宵楼你不想要了?!”许曼又开口。
那苏云还未死去,我怎能甘心?!钱志泽又是摇着头。
“可,那董氏同醉宵楼又有什么干系?!”钱志泽开口。
“自然是有关系!泽儿,你怎么在钱府呆了一段日子呆傻了?!
因着如今,我们得要那钱绍辉承认了杀父之名,同时,还要他写下手令,将醉宵楼交托给你!
他乃是因董氏才心甘情愿被困在钱府,若是那董氏一死,钱绍辉再给我们来一个鱼死网破,怕是我们所筹谋的一切都成空!”许曼甚是狠毒的开口。
“怎么会?我们将那钱绍辉的直接毒杀便是!而后,便对外宣称,他承认毒杀钱健柏!他的醉宵楼、皇商之位!的不都是我们的?!”钱志泽满脸恶毒的开口。
“泽儿,你怎么想得这般简单了!若是没有他的遗令,他的那些朋友,什么将军、公主,会不追查到底!到时候他死了!我们呀,还得给他陪葬!”许曼甚是耐心的解释。
她见钱志泽脸上已然平静很多,又开口劝道,“故而,泽儿,你且先行忍耐片刻!待我们将钱绍辉的手令拿到手!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钱志泽听到这里,脸上的阴郁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疯狂,“好!我便忍耐他几日,待,他写了手令,我就将他剁成肉末,以好为我的秦小姐报仇血恨!”
只要钱志泽不轻举妄动,许曼什么都是依着他!
“好好好!只要我们拿到手令,我便什么都依你!”
钱志泽得了许曼的承诺,一脸欢喜的将秦楚的牌位抱回院子!
钱志辉看着甚是沉寂的院子,满心惆怅,如今,他最大的心愿便是希冀董氏平平安安!
他努力的嚼着嘴边,已然冷却且散发着微微恶臭的吃食,他不能死,他要活着!他若是死了,董氏也就死了!
“瞧瞧!这竟然是我们的钱大少爷,这竟然是醉宵楼的东家?!如今,竟然如一条狗般,吃着这吃食?!”一个下人面带讥讽的给钱绍辉喂着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