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虎浪边逃跑边疑惑着,殊不知刚才在打斗的时候他身上在不经意间掉下了一丝褐色的毛发。那是他在大鼋山和黑对战的时候訾言瞧他离得近,在和莫念过招的时候百乱之中悄悄在他身上留下的。当然,这个秘密虎浪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
至于虎浪回去后会怎么被清皛和花古收拾,这里暂且不提只能说是肯定会很惨。与此同时在华都将军府里的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莫念和她的夫君们正头痛的看着屋子里被铁链拴住四肢呈大字型的商夜竹。
这本来是一处荒废的小院,但现在院子四周布满了结界。屋子里商夜竹被拴着四肢躺在一个画有圆形符文的图案上。他的情况很不稳定一会儿双目紧闭的睡过去,一会儿又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铁链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他现在的模样似乎已经不像是个人了,头上的角已经实体化并变成了象牙白。身上的皮肤也变得通红,就像全身掉进了滚烫的热水里了一样。眼睛也没有了瞳孔变得全是黑色。但是他的胸前的那致命的伤口却诡异的痊愈了。
“恒风,怎样?”莫念问道。
“已经封印住了,也先只有这样了。”恒风说道“老九已经压制住他身上的魔性,那内丹怨气极大被你挖出时已经魔化,很难控制且现在已经和他心脏溶为一体也没办法再取出来了,他现在是半人半魔了。”
恒风嘴里的老九便是莫念的九尾狐夫君,他本是独自在荒山修行的黑毛野狐,无门无派,千年后修得九尾,其法力高强,曾为祸一方。不过却在很久以前被莫念服后便倾心与莫念,成为莫念的夫君并跟随着她,对莫念那更是忠心不二。
此时的老九也是一脸凝重的说到“要不杀了吧,他这样留着也是祸害。”
莫念闻言犹豫了,她何尝不想啊,可是莫求却交代过她……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恒风却说道“还是能帮就帮吧。”
老九听候看向莫念也看出了她的为难,于是叹了口气说道“行吧,我这最后的丹药也给他用了吧。恒风,你也别藏着掖着了,都拿出来吧。”
“早没了。”恒风冷冷的说道。
莫念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商夜竹,想来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了,和阿常一样,她其实也搞不明白商夜竹为什么要做这么冒险的事情,难道真的想为莫求报仇吗?可是以他的尿性莫念觉得他也不会啊。
“那就交给你们吧。”想不出那就不想了,倒不如等他醒了直接问。莫求揉了揉太阳穴对着恒风他们交代了一句后便走出了小院。
话说金离难被赫雎吃了以后,魂魄就立刻被绿豆吸到了自己身上。在金离难的魂魄浑浑噩噩间,她似乎感觉自己是趴在绿豆身上的。绿豆驮着她好像一直在跑着,跑过了山川跑过了河流,似乎还飞起来了一样。
绿豆就这么不吃不喝的跑着,金离难神志也不清,她只知道绿豆在不停的跑着,它跑了很久很久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而且在绿豆奔跑的这期间她似乎去找了很多人,莫念、虎浪、清皛、花古,好像跟他们交代了什么,但是自己又不记得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金离难从浑浑噩噩间稍微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洞里了。
这个洞很大很空旷,就眼睛能看到的空间都能放上五六十栋万丈高楼进去都有绰绰有余,至于这个洞到底有多深那就不知道了。
而她的面前有一个巨大的凸出来的坑,就像月球上的那种坑一样,奇特的是坑上面有一个巨大的冰块,冰块虽然有层楼那么高,但是在巨大的洞里却显得非常渺小。这块冰块圆圆的像个夜明珠一样,散发着淡蓝色的光,照亮了洞里很大的范围包括外面那个小洞,金离难似乎觉得冰块里有东西,于是她伸手抚上了这块冰。
这一切对她来说是相当的熟悉,但是她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了。“你来了”就在她还在纳闷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等你好久了,时机成熟了,你也终于回来了……”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却显出了声音主人那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兴奋。
“你是谁?”金离难问道,她心下有丝不安,但却又莫名的有丝向往,还有很多其他的复杂情绪,悲伤,愉悦,向往……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来……靠近点,让我好好看看你……”那个声音有丝急不可耐,音量也不由的大了一些。
至此,金离难终于听出来了,这就是自己的声音,而且是从这个诡异的大冰块里面发出来的。这么想着,金离难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她也猛然想起来了,这里是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巨大的白狼带她来到的洞。
金离难害怕了,她想要逃跑。可是她的手就跟吸在冰块上一样,怎么都扯不掉。金离难害怕极了,这空荡荡的洞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人?不!不不不!金离难仓皇的想到还有绿豆,是绿豆带她来的。“绿豆!”金离难喊道,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她急得一转头却看见绿豆正端坐在自己身后,静静的看着自己。
“绿豆,来帮我啊!”金离难冲绿豆喊道。但是绿豆就跟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的端坐着,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自己。
连绿豆都变得这么诡异了!
金离难看着绿豆显得很无助和绝望。她还是和第一次一样总觉得冰里有东西。当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再往冰里陷。
“不过是我的魂魄,你逃什么?快进来吧。”那个声音继续说道,这次声音已经很清楚了,似乎就在自己的耳边。
金离难使劲的挣扎着,但是还是被这强大的力量给拉了进去,完全没入了冰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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