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正所谓,专业的人办专业的事,计划表格这种事,自然是交给安大计划控最为合适。
原因二这事也不敢交给别人做,为啥呢?怕计划控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有计划不让她,她必然会犯毛病浑身难受的,大家怎么忍心看她忍受,所以,为了不让她犯病也必须交给她。
基于以上两方面的重要原因,某人被大家一致认可完成这项光荣的任务。
安然木着脸听几人阐述这些理由,最后扁着嘴表示,“话说,我怎么觉着你们还是在消遣我呢?你们今天商量好了是怎么的。”
郑晓搂着她的肩膀晃了晃,笑道,“沒有,就是觉着安小然同学现在这副模样很可爱啊~”
安然转头朝她翻了个白眼,“谢谢哈,请问郑晓同学,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郑晓拉长了声音,斩钉截铁的给予肯定性回答。
安然却干笑,“呵呵,我怎么觉得像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哪有!”小周姑娘一下子从另一边扑到安然的身上,一歪脑袋,把头枕在她的肩上,“谁见过安然这么可爱的小狗啊,你见过吗?飞飞?”
楚飞飞摇头,再度做总结,“沒!”
安然眼泪汪汪的看着夏微,这种情形必须要向老师告状啊!“夏老师,她们合伙欺负人!”
夏微忍笑拍拍某人的脑袋瓜子,“安慰”道,“乖,她们三个太实在了。”
“……呜呜呜呜”被“群逗”了的某人在沙发上打滚痛哭。
难得一向在朋友中间比较稳重的安然撒泼耍赖一回,小周姑娘连忙把在外面帮忙的小吴同学扯过來,把安然的相机捞过來塞到他的手里,指着在沙发上滚得“浑然忘我”的安然命令道,“赶紧的,拍一个。”
小吴同学是个厚道人,一脸为难的捧着相机,迟疑的看着周芳华,“……这个……不太好吧?”
“我说好就好。”小周姑娘可不管某书呆的想什么,为难不为难,祭起二指神功,照着吴泽荣的肩膀和腰部就狠拧了好几下,可怜见的,这二指神功她还是跟安然学的家传绝学,把小吴同学给拧得立刻龇牙裂嘴,哀哀痛叫,沒办法,厚道人也怕疼啊,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拿起相机,对准了某人,拍吧。
于是,白光一闪,安小然同学激情耍赖一瞬间就这么被定格了,事后,某人在洗照片时欲将那几幅照片毁尸灭迹,却被某男友给抢了过去,保存起來,安然回抢无果,只能咬牙切齿的对男友同志逼问,这事你是咋知道的,说!
与吴泽荣那种被逼无奈,迫于淫威不同,某奸商多奸诈,专业出卖队友一万年,特痛快的把底儿给兜出來了,“周芳华告诉我。”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端详着手里的照片,“唉呀,我们家安小然这赖耍得实在是太招人稀罕了,來,安小然同学,再滚儿一个给哥哥看看。”
滚儿你奶奶个纂儿!你当姐是小猫小狗吗!
安然顿时愤怒了,一边挽起袖子对男朋友施展“天马流星拳”一边咬牙切齿的想,哼,三个臭丫头,安然报仇十年不晚,只要相机在手,早晚让我找到机会,反正姐有得的是耐心。
玩笑归玩笑,服装还是要编号,还是要搭配,计划控还是要做计划。
总的來说,在什么登记,婚宴,家庭聚会等等本地场合穿的衣服在选择和搭配上让人比较难心,东北的气候在这儿摆着呢,在很多场合,在现在的小城里空调还并不是普及的产物,虽说还有暖器,偏偏很多地方的暖器并不如理论上那么暖和,想在这种气温之下,穿得不显臃肿笨拙,但在轻薄漂亮的同时却并不走美丽“冻人”的路线,不着痕迹不动声色做好保护措施,这才是一个很大的难題。
对应的措施当然是有的,但凡是追求美丽的女士都知道的招数,什么在裙子穿紧身绒裤啊,保暖内衣啊,各式的披肩啊……这会儿正是开动脑筋,八仙过海各显其能的时候,各种神奇的招数轮番上阵。
在这种时候,安然一边在计划表上填加着各种保暖显瘦神奇小窍门,一边深深的怀念多年之后的暖宝宝,多么善解人意的小东西啊,可惜,现在市面上,起码就她所知,在锦岭的市面上是木有这种东西的,为此她还特意让采购小叮当姜成卓同学帮忙在各种搜寻过,弄得公鸡兄一头雾水,但可惜结果就是木有。
所以,服装本身就不说了,这些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保暖物件哪一样不得好好安排,忘了哪一样都容易把新娘给冻着,万一真是结个婚把新娘子给冻病了,吉不吉利的另说,不愉快不舒服是真的,刚把媳妇娶到手,还沒等好好抱一抱呢,就开始作床前孝子,只能看不能吃神马的,对新郎官來说那也太虐了。
而且,这些搭配和招数作完了想完了,在计划表上记完了还算是真的完了,还需要实地模拟演练一下,看看其现实的可操作性,光理论上想得挺好,真到了那时候,中看不中用可不抓瞎吗?
不用问,这检验实地效果的提议正是某纯天然的悲观主义者的提议,大家觉得这位虽然又在犯病,可这病吧,别说,细想想,犯得还比较有道理。
这实地演练倒不是说真的穿着某套衣服去将來要出现的某个地点,那也太较真太麻烦太费事了,直接穿上行头,测量一下所能抗击温度的最低值就可以了,再掂量一下这套衣服所要使用的场所的温度,如果抗击温度还要低于场所温度,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果不是,那更沒啥可说的,还得继续琢磨保暖措施。
把以上的相关的工作做完,在计划表里记录规划清楚,在本地所需要使用的服装的检查工作基本就可以了,日后若有变动和修改,只要按照以上的程序再走一遍,将改动记录在计划表里,到时按表办事就了,基本不会再出现什么差错了。
新娘的行头比较复杂,相对來说,新郎就显然要简单得多了,但简单归简单,也不能这些场合里新郎就靠着一身衣服上阵,那也太省事太敷衍了。同时,为了体现新郎的英俊潇洒,不至于因为天气的缘故而以一副过于“敦厚”的面貌示人,所以在保暖方面也要下一定的功夫,所以,加加减减的总结下來,这服装的问題也并不简单,至少要比日常的着装复杂上许多,所以,干脆就一锅烩了,同样以夏微的模式比照办理,该收拾的收拾,该检查的检查,该做计划表就做计划表。
在本地一系列活动的行头都打理完毕,接下來将琢磨就是两位老师新婚蜜月旅行所需要准备的衣服了。
安然记得自己小时候,旅行结婚还是一种挺时髦的方式,也是婚礼简办的一种不错的改革,不用大操大办,把宾客们聚在一起,大吃一顿,期间两位新人挨桌敬一圈酒,让亲戚朋友们捉弄捉弄开开心,大伙儿吃得差不多就散了,总共也不过多半天的时间婚宴便宣告结束,新人们就可以拖着行李箱出门旅行了。沒有了以往那种让新人们疲惫到崩溃的沒完沒了大操大办的长达数日的宴请和走亲访友。
安然小时候觉得,所谓的旅行结婚就是新郎新娘为了避免麻烦,逃避宴席而发明出來的方法,与旅行的关系都不大,甚至还傻乎乎的觉得挺可怜的,你看看,刚刚办了一天的宴席,在家里都不敢歇上一天,当天晚上就拖着行李跑掉了,怎么想都有那么点仓皇出逃的意思。至于能出门游玩什么的,对那时候身为小豆丁的安然來说,还沒有什么旅行的概念,游玩只限于家门口那屁大一点的地方,更远的,需要坐火车出门的地方都是挺恐怖的存在,所以才总对“旅行结婚”的新郎新娘感觉无限同情。
那时的成年人们倒是对小俩口的这种结婚方式感觉不坏,但“蜜月”这个名字却并未正式出现,刚刚从文、革的阴影中比较彻底的解放出來的人们对这种西方式的名词都还沒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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