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所以,江杰云现在实在是有些叫不准,他这要是撒开嘴,他家现在思维缓慢,思路诡异的女盆友会不会再给她叫上一声更大的?
作为一个胆大包天的货,江大商其实倒真也不在乎安然叫给他听,就算是安国庆和李彩凤他们那边听到声音,以他那灵光的脑袋瓜儿,瞬间找出一个完美的借口圆过去也是很简单的事。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网
但他目前有点担心两件事。
第一,他不知道他家女盆友到底醉到什么程度,如果真的喝蒙了,当他开始面不改色的撒谎的时候,这位小姐会不会面不改色的给他拆台。
拆台其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安国庆和李彩凤就算知道他用嘴“袭击”他家姑娘,以这二位长辈的性格哪怕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好,也不会当面给他难看。
但他在意的是自己在两位长辈心里的形象。
虽然安小然同学总是商长商短的叫他,但他知道,自己在安国庆和李彩凤心里的大概形象是个什么样,聪明,有现实需要的圆滑和手腕,但在对待自己人的问題上,却是诚实,值得信赖。
他很看重自己在两位长辈心目中的良好形象,如果可能,他希望可以一直良好下去。
虽说,单只撒一个小谎,以安国庆和李彩凤那厚道宽宏的性格也只是把这当成小情侣之间的淘气,但很多时候,形象都是一点一滴的建立起來的,真正的崩塌有时会是在一瞬间,有时却也是一点一滴被破坏掉的。有句话叫“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用在此处,也是可以的。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在长辈们心目中的形象,毁也就毁了,虽然再要重建,需要花上比初建更多的功夫,但他不过就是撒了个小谎,流氓了一下他们家的姑娘……听着好象挺严重,但在他们的情侣关系,已经得到了两位长辈认可的前提下,实在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他怕安小然同学在醒过酒之后会生他的气。他觉得以这丫头平日里那胆小如鼠的小德性样儿,这个猜测很有可能会发生。
她是喝多了,他可沒喝多,这丫头一醒了酒,知道他吃她的豆腐,并让人抓了个现行,,还是被自家老爸老妈给抓个正着,指不定怎么恼羞成怒呢。万一她一生气,一急眼,对他进行惩罚可怎么办?
他可是很怕她生气的。
作为安大厨,她很有可以让他这个无肉不欢的连续吃上好长时间的素。
哪怕安大厨的手艺不错,经过她料理过的素食依然可以花样翻新,但是,对于一个只对肉食钟爱无比的坚贞滴人來说,只要这么想上一想,他的嘴里就充满了各类蔬菜的青涩味,活像一口气吃了十斤涩菠菜似的。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作为女盆友,她更有可能让他吃上很长一段时间的“素”,不让他好好的吃她的嫩豆腐。
他对这款叫“安小然”的甜品嫩豆腐早已吃上了瘾,每天最少最少不让他吃上了五六七八回,那还不得馋死他?
强迫性戒瘾最惨无人道了,无论是戒毒瘾,戒酒瘾,还是戒嫩豆腐瘾。毒瘾和酒瘾是恶习,哪怕再惨无人道也应该戒,但他十分确定以及肯定,吃“安小然”牌嫩豆腐绝对是一项有益身心健康的良好活动,无论打死,还是打不死,他都不戒,说什么都不戒,他要坚定的吃上一辈子。
因此,基于以上两条重要理由,哪怕是再勇于冒险的江大商这会儿也决定要谨慎对待和处理眼下的情况。
首先他手疾而嘴的快让自己的嘴唇快速的离开安然的唇瓣,随后,迅速的用自己的手掌來代替嘴唇捂住安然的唇瓣,几乎是來了个无缝对接,以免在其间这个迷人的小酒鬼发出什么声音。
接着,江杰云认真的注视着咫尺之外的那双湿漉漉又懵懵懂懂,让他无比心动的眼睛,轻声道,安小然,我现在放开我的手,你能保证不出声吗?
过了差一点快有半分钟,某位大脑转速超级迟缓的醉鬼像是终于想明白自家男盆友话里的意思一般,一下,接着一下,再一下,慢慢腾腾,又十分有节奏的点了点头。
江杰云仍旧有点不放心,他对酒醉后可爱得一塌糊涂,也确实好象很糊涂的女盆友毫无办法,忍住想要再亲亲她的冲动,再确认了一遍,“记住了吗?不要叫,我就放开手,记住了吗?安小然?”
他啰嗦得像犯病的安小老太太。
而喝多了的安小老太太再次花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点着头。
说实在的,江杰云对自己和女盆友的这番对话还是稍微感到一点违和,这简直就像是电影里偷偷入户抢劫、杀人、等的罪犯在潜入过程中,不巧正撞上柔弱少女的经典桥段重现。
不过,奇异的是,在对目前他们俩人这种状态感到有点可笑的同时,他还觉得有一点兴奋和刺激。这种想法让这个虽然在人情世故上比许多性情单纯的成年人还要成熟,但在情感还是很纯情的少年心里有些别扭。
其实,如果他把自认为有些不太对头,偏向邪恶负面的想法告诉他的那个上辈子在网上沒少读重口味的网文的女盆友的话,她会很淡定的告诉他,不要感到别扭,也别觉得有心理负担,这不过就是类似于情侣间的一种情趣p1y而已,你会觉得刺激和兴奋也是正常的反应。
当然,江杰云不会在此时与女盆友交流这种问題。他只是慢慢的,试探性的放开了他捂在女盆友嘴巴上的手,但他的手并沒有离开她的嘴巴太远,以防随时可以对意外情况进行韧带的处理。
又等了半分多钟,他的酒鬼女盆友一直老老实实的,迷迷糊糊的瞅着他,似是不解他干嘛一直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侧,又过了半分钟,江杰云终于放心了,觉得可以确定他家女盆友不会闹什么妖蛾子了。
怎么可能?
喝多了酒的醉鬼的思维总是沒有任何前因后果的逻辑性的,如果简简单单的就被查明了他们思想运动的轨迹,醉鬼也就不会是全人类最让人感到头疼的生物之一了。
哪怕你江大商的脑袋再聪明,情商智商再高,再拥有明察秋毫的双眼,在酒鬼这里也沒用,尤其是这个酒鬼还是你的亲亲女盆友的时候。
就在江杰云有点不舍,有点遗憾,,好象在潜意识里他在盼着他的醉鬼女盆友给他出点什么意外状况,让他处理处理似的,撤走放在安然脸侧的手掌时,他的醉鬼女盆友缓慢的,如他所愿地动了起來。
安然先是慢吞吞的,颇慎重地将她的一双手轻轻的搭在江杰云的肩膀上,眼睛像是在确认肩膀的归属权和物质结构一般的长久的落在他的肩部。
江杰云不动声色,又很有兴致的默默等待着他家女朋友的下一步行动。
醉鬼安然花了足有十秒钟,认定了这双肩膀是属于她家男盆友的,而不是属于别的什么人,这下这位小姐似乎是放心了,手臂的姿势改搭为攀,同时又踮起了她的脚尖,并且侧歪着她的头,也许踮脚尖的动作对喝多了的酒鬼同学來说有点难度,因此她的身体有些摇晃,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小姐她晃得还挺有节奏和韵律,简直像是在和着耳朵听不见的某路音乐在舞蹈。也因着她的晃动,让她不得不更加用力的攀住她男盆友的肩膀,但不知道为什么,该醉鬼有些小小的不满,像这个动作让她花费了更多的力气一样,微微的将腮帮子鼓起來一些,却固执的,不肯放弃的继续着自己的摇晃,继续把她的男盆友当成一棵大树在攀,看那意思,如果可能的话,她也许还想要试着爬上一爬。
作为大树兼男盆友,江杰云所能做的就是立正,站好,并努力使自己站得更加的稳固,挺拔,像一株东北大地上最常见,最抗风抗寒的白杨树一样,把自己深深的扎在地面上,风吹雨打雪压……女盆友爬,也不动摇。
不过,最终醉鬼也沒有尝试爬树的动作,她的某些动作显然误导她的白杨树男盆友,也许从她的本意上來说,她压根就沒想着爬树或是爬江杰云,伴随着她有节奏的摇晃动作,她终于在将近十秒的时间里把她的嘴唇凑到了江杰云的耳畔。
酒醉之后的体温都比平时要稍高上一些,安然也不例外,她的呼吸也比往常重上一些,热乎乎的扑在江杰云的耳朵上。
江杰云虽然沒有他那耳朵好痒痒的女盆友安小然同学在这个问題上那么敏感,但是被她的呼吸这么一熏一扑,他的耳朵从外在一路痒到了心里,,他心里痒痒。
他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女盆友柔软的腰肢,想将她的身体向自己的怀里更深的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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