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我说什么了我?我才想问你呢!你为什么不去救我?我失踪这么多天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江枝情急之下,把刚刚自己在出租车上想不通的地方问出来。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无非那几个,而且真正的答案很明显,是她最不想知道的那个。
“救你?失踪?江枝,不要再装傻了,你难道不是自己自愿离开的吗?”莫丞州又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什么,以为我很好骗吗?一次两次都在撒谎!”
江枝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莫丞州会说出这么冷漠的话语,她的语调变得委屈,没软了下来“我没有骗你……”
明明被绑架、受伤害的是她,现在被吼的还是她。
她这几天经历的事情都还没有跟别人说,她也没必要骗莫丞州啊……
莫丞州又走近了一步。
“你难道还要说,那张纸条是别人逼着你写的?就让我以为你是自愿走的?那他为什么还要带走你!你有什么利用价值吗?江枝,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脑子!”
什么纸条?
江枝愣着摇了摇头,为什么莫丞州现在说的东西和她不一样,这其中有人在从中作梗!
“编不圆了所以开始装懵?”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江枝,江枝眼里除了委屈,还有无尽的害怕,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现在给我出去!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多臭!”莫丞州捏住了鼻子,“你几天没收拾了?离开我你就不会收拾自己吗?还是说就是因为过得落魄才回来的?”
江枝闻言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她的确有很长时间没有收拾自己了。
在计信岩那里,计信岩根本就不让她洗漱,每天就关在那个小房间里,然后动不动就各种恶搞她。
江枝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原来这么大,还被别人这么直接地点破。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了声“我知道了”。
看到江枝跑着离开书房,莫丞州无奈地笑了一声,有些如释重负。
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文档已经更新了,刚好停在计信岩捉弄江枝的地方,江枝虽然被囚禁,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早上收到所谓江枝“留下来”的纸条,莫丞州是真的非常愤怒,但是回过头想想他就冷静下来了。
几天前他就通过这个文档知道江枝是被计信岩带走的,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因为计信岩的目的是从江枝嘴里问出圣元集团的机密,他觉得江枝比屈悠悠好骗,而且知道得更多。
江枝的身份太可疑了,所以他想借这个机会看看江枝到底是什么人,这才没有派人去营救江枝。
只是,他没有在现场,文档显示出来的东西也不全,莫丞州知道的很局限。
江枝有一点听让他意外的,无论计信岩做什么,江枝都不肯松口,没有泄露出去任何信息。
倒是这计信岩……
“计信岩,你还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莫丞州冷笑一声,手一用劲,旁边的咖啡馆就被捏扁。
而这边逃离书房的江枝,现在正在浴室舒心地泡澡。
今天一整天精神都处于一种高度,准确来这几天都是这样。
江枝在计信岩那里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逃出去,还要忍受计信岩的骚扰,同时要坚持住不把任何信息泄露出去。
虽然才短短五天,她却觉得自己用尽了所有力气。
江枝往下躺了趟,浴缸的热水漫过嘴巴,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在水面上,她无聊地在水里吐着泡泡。
整整五天,都没有热水能洗澡。
“从来没有觉得泡澡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啊……”
江枝发出了惬意的长叹,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在莫丞州的别墅,她才能难得能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
不得不说这个计信岩真的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一点都不人道,根本就不把她当人看。
自己一开始设计的时候明明是往那种邪魅总裁的方向写的,怎么变成了一个变态!
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江枝又叹了口气。
只能说兜兜转转她还是又回到了莫丞州身边。
是时候该想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幕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屡次针对自己?她要么是喜欢莫丞州,然后嫉妒自己能够待在莫丞州身边;要么,就是知道她作者的身份,想要除掉自己。
后者她这几天一直在试探计信岩,计信岩的反应不像是那个幕后知道一切的人。
如果是前者,她目前只能想起来一个屈悠悠……
但是屈悠悠是和莫丞州的官配,她是断断不会去报复人家的,还得想方设法帮助他们两个在一起。
也不知道自己失踪的这几天,他们两个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
“我去,我刚刚才坏了悠悠的好事啊!她现在说不定要把自己恨死了!”
江枝浮出浴缸,大骂了一声,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扯下来几根。
“不是吧,在这里我不用写我还会秃头?”她看着那几根头发,又想起刚刚自己做的蠢事,又开始惆怅起来。
除了叹气,她还是只能叹气。
刚刚她跑到书房打开门的时候,屈悠悠在干嘛?
屈悠悠背对着书房的门,就跨坐在莫丞州身上,衣服都已经脱到差不多了。
半露酥肩,气氛旖旎。
是个成年人都明白刚刚发生里面发生或者说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自己再晚点出现,他们俩说不定就成了!
“我怎么那么刚好在这个时候出现!我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再慢一点人家就成了的!”江枝在浴室里又骂了自己好几句,尽是懊悔之意。
接下来一段时间又有得她头疼了。
有什么办法能补偿屈悠悠,她可千万不能再让屈悠悠黑化下去了,一时半会儿江枝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好主意,只能深深叹了口气,浴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啊——”
“喊什么喊?”莫丞州扯了扯嘴角,把换洗衣服放到旁边专门放衣服的空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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