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陈心州出任农桑部大司农,长泽封赏北疆诸兄弟//
子婴看看玉韶华,玉韶华心下有些明白,便转头对心州说“心州,依你之能,担任此职倒也勉强担的。”
心州登时明白了,立即跪下谢恩“谢主隆恩,臣心州愿意为圣上效力。”
东方昱唇角弯弯说“你不光要效力于朝廷,更要立志造福于大宁百姓。”
“臣遵旨!”心州叩谢。
玉韶华站在一边最东方昱说“皇上,心州原名陈凹,西宁人士,他既为朝廷所用,但请皇上恢复他原名任职!”
心州在一旁急了“主……宸王,臣得天下玉苑栽培,再造之恩,没齿难忘!臣以心字辈排名为荣,原先姓氏早已不知,臣愿终生名为心州。”
子婴笑着向前对东方昱说“臣请皇上给心州大人赐名陈心州!”
东方昱点头“心州,朕如今便恢复你陈姓,名字仍唤作心州如何?另,治黍司今更名为农桑部,废治黍内史一职,更名为大司农。”
心州跪地磕头谢恩“全凭圣上做主!谢主隆恩!”
众臣皆无异议。
子婴恭贺东方昱又得一肱骨大臣!
东方昱自然欢喜,他的朝臣不仅年轻,而且各个都身怀绝技,心思单纯,忠心耿耿,君臣一心才能把整个国家治理的更好啊。
转头,看着玉韶华站在那里微微地低头,抿唇微笑的女子,他心里热乎乎的。
接下去,东方昱又对其余几人进行了封赏,方七被封为“忠义将军”,负责北部边疆安危。沈家父子赏黄金万两,并给予沈能、沈庯、沈卓入皇家太学的入学名额,若在全国科考中成绩突出,则直接任用之恩典。
沈春方感动得痛哭流涕,他是老牌的秀才,读书勤恳,无奈无人推荐,屡试不中,才回乡务农,若非遇见玉韶华,他原本一窝孩子都不知道如何养活!
如今他的儿子竟然能得圣上亲口允诺进入皇家太学读书,若科考突出还能直接任用,简直是祖坟冒了青烟!他如何不感激?!
他带领四个儿子不停地磕头谢恩,朝臣们没有人嘲笑,只是觉得心酸,子婴也微微叹息,华儿提出的平等科考,对天下寒士,是多么大的恩德!而如此选拔出来的人才又会多么珍惜机遇,忠心于圣上!
心州等人各自带了圣旨和封赏退出正阳殿。
下朝。
东方昱立即过去牵了玉韶华的手,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矜持?一溜烟地拉着她朝寝宫走去。
进了宫殿的门,立即对江北说“无旨不得入内。”
江北点头,嘴角抽了一下,把大殿门关上,自己在殿外远远地守着,眼睛望着地,邪恶地想皇上不会把宸王办了吧……忽然他鄙视了自己“江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纯洁了?”,左右看看,轻轻地嘘了一口气。
长泽看着江北关上门,伸手便去脱玉韶华的衣服“这衣服太碍事!”
玉韶华微笑着任他脱,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的如玉的脸“你应该留下江北先给你更衣!”
长泽眉毛一挑,认真地看着玉韶华“小七也觉得这些衣服碍事了?”
“你不觉得你这朝服太过繁华?想抱抱你都咯得难过!”玉韶华伸手也帮助他摘下冠冕,解开大带。
殿里早就笼上了火盆,宁国的冬天了冷的早,但是再冷也冻不着皇帝和宸王。
衣服一脱完,长泽就抱住了玉韶华,小衣贴身穿着,彼此的体温触手可及,这感觉真好。
大约爱极了,俩人互相望着,一句话也没有,眼睛里都是笑意和情意,没有一个人说“爱”,但是却处处是爱,玉韶华忽然想到一句话——“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想到“做”,她忽然脸红起来,脑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果然是年龄大了,保暖思/欲!
长泽看着玉韶华脸红了,忍不住就开始吃她的唇,很甜,很糯,很香,令人爱不释口!
“小七……”长泽喘息有点重,“要不,我们大婚提前吧,不要等到明年了!”
玉韶华也想,反正要嫁他,此生不会换人了!
但是大婚的消息都传出去了,忽然又提前,多少会叫人想法多多,她不能不顾长泽的名声,任性要分轻重缓急。
“唔……”玉韶华的话说不出来,被长泽吞进去了,头晕乎乎的,脑子里空白一片。
“小七……”两颊带着一点粉,眼睛也有点点的红,“小七……”
玉韶华被他叫的眼里只有那张三月缤纷的樱花面,房间的温度似乎很是高,俩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滚到了chuang上。
轻轻地拨开玉韶华面上的几根碎发,长泽手都有点颤抖“小七,我们……”
玉韶华要怎么说呢?
不用说,她直接伸手勾了他的脖子,水汪汪的眼睛,粉粉的面颊,她十六岁了,发育的很好,心理也很成熟!
长泽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似乎在理智和情意之间游走,眼睛闭上,心里天人大战!
玉韶华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看着他撑在两侧的手,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根根发白,他头上垂下的头发在玉韶华的呼吸里轻轻地摆动。她不催他,只是有些心疼,便伸手勾他脖子“长……泽……”
声音出来,颤/颤/悠悠,一下就炸了长泽,他狼狈地站起来,背对着她,低垂了头,坐着没动。
玉韶华叹口气,伸出白嫩嫩的胳膊,在他身后轻轻地拉拉他的小衣“长泽……其实,我很愿意……”
长泽话也不说,立即站起来,走到浴池去了,一会儿,便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玉韶华能说什么呢?忽然有点生气,是理解他能忍,还是说他爱她并没有到那种毫无顾及的地步?她都不在乎,他在乎什么?
穿好衣服,不等他出来,玉韶华便离开了韶华殿,赌气出宫回去了。
出了韶华殿,便看见江北正站在院子里影壁前,像根木桩子一样,听见门响,他转头看了一眼玉韶华,本想立即低垂了头,忽然看见玉韶华衣帽整齐,面有些粉,可是,似乎有些不高兴。
此时俩人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吗?
他就那么一犹豫,便没有立即垂头,看着玉韶华大步地朝着他走来,似乎并不瞅他,也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转身,离开院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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