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前面是老汉在蹦爆米花。”小狗子给主子汇报情况。
“呜呜、、呜呜”憨憨抽抽小鼻子,又叫了两声。
梁浩宇笑了,周围爆米花的香气浓郁,憨憨喜欢这样的味道,这让他很高兴,这说明憨憨开始对人类食物的气味感兴趣了。
“小狗子,多买点爆米花。把青山殿的,都带出来,我晚上还要送人。”梁浩宇在马车内吩咐。
小狗子应了一声,就跳下马车,把那老汉所制作出来的爆米花,都包了圆。
回程的路上,梁浩宇把憨憨圈在自己怀里,一手拿着装着爆米花的纸袋,一手把着憨憨的手。
带着憨憨,用她那笨拙的手指,捏着一粒粒的爆米花,一粒粒的爆米花,放进憨憨的嘴里。
梁浩宇惊喜的发现,憨憨,对于这样的学习,并不抗拒,他笑的嘴角弯起,憨憨,应该把这些都当成了游戏。
“呜呜、、呜呜”爆米花里放了糖,玉米的香气,焦糖的香气,小家伙很喜欢。
“我们憨憨,真是太聪明了。”梁浩宇说完用头蹭着憨憨的小脖颈,憨憨则伸着舌头舔了舔梁浩宇的脸。
一脸糖浆的梁浩宇,抱着憨憨,打开车帘,让憨憨去看外面的街道,人群,风景。
梁浩宇看着憨憨,安静的看着外面,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进城的情景,看来带憨憨到人多的地方,果然憨憨就进步神速。
梁浩宇带着憨憨,直接去了皇后的朝凤殿。
“你还给我带了外面的吃食?还不错,有了憨憨,还记得老娘。”皇后看到梁浩宇带来的甜鸭和爆米花,老母亲的心,满意了。
“呜呜呜、、呜呜”憨憨叫了起来,声音里却也没有什么情绪,更像是和皇后打打招呼。
“哈哈哈,这孩子,是听明白了,她是不是告诉我,这个锅,她可不背?”憨憨的适时发声,逗笑了皇后。
晚饭的时候,憨憨和梁浩宇在回程的马车里,吃了太多的爆米花,两个人都没吃多少东西。
梁浩宇把憨憨夹在自己身前,两只手带着憨憨的两只手,扒了四五只大虾。
每次大虾进嘴,憨憨都会发出“呜呜呜”的叫声,梁浩宇就笑着用下巴摩挲着憨憨的头顶。
这样的互动,似乎是他们之间的庆祝方式。
几个虾扒完,吃完,梁浩宇擦干净憨憨的小嘴巴,小心的喂了她几口燕窝粥,就不再给憨憨进食了。
“你现在带她带的越来越得心应手呢!”皇后看完梁浩宇和憨憨晚饭的全程直播,酸酸的对儿子说。
“母后,憨憨,进步很快的。”
“嗯,这孩子,其实真的挺聪明呢!”皇后说。
“儿子,你年后一定要出宫建府吗?十三岁的王爷独立建府还太早了。”
“皇宫里,是非多,行动也不自由。我带着憨憨,在宫外生活,更方便自由。”梁浩宇立马回答。
“大皇子,年后去往封地,怕是那你父皇,会直接把那府邸封给你。”
梁浩宇立马摇头,“就那府邸的建筑,土豪风那么浓厚,儿子可真没法在里面住完前半生,要是那样,我就只能要封地,离开东顺城了。”
梁浩宇话说的干脆,心里却不轻松,于国于民,都是原物利用要比重新建造要节省的多。
皇后摇了摇头,对此也只有认命的无奈。
梁浩宇带着憨憨,泡完了奶浴,又给小家伙抹上了从皇后那里拿来的护肤香膏。
“来,憨憨,我们抹香香。”梁浩宇抓过躲到床里的憨憨,把她圈在怀里,用奶香味夹杂着杏仁味道的香膏,摸遍了憨憨的全身。
“呜呜呜、、呜呜”憨憨举起双臂。
“憨憨喜欢,哥哥以后早晚都会给你抹上,我们到时候又白又嫩。”梁浩宇捋顺着憨憨的小黄毛。
“呜呜呜”憨憨看向了床头的香蕉。
“那么大一串,憨憨,一天你可吃不完。你今天已经吃两根了。”梁浩宇拍了拍怀里憨憨鼓鼓溜溜的小肚肚。
“喜欢吃,以后哥哥,还带你去母后那里顺来。”梁浩宇一下一下轻轻的给憨憨揉抚着肚子。
梁浩宇搂着憨憨安睡的时候,他今日在史家投下的战旗正在发挥着作用。
史家祠堂里,史云云,史书书,史思思,正跪在自己祖宗的排位前,嫡女罚跪祠堂,在史家并不常见。
三个姑娘各自的奶娘也都跪在祠堂外面的长廊里,这是他们没带好各自喂养的姑娘的惩罚。
祠堂里生了炭盆子,史家家主史真和他的妻子,也跪在祠堂侧面。没教好子女,他们一样愧对祖先。
史真的妻子,哭的梨花带雨的看着自己的三个亲生女儿。
作为正妻,她只生了三个女儿,史真的两个儿子,都是他的通房丫头所生。
这三个孩子,此番惹下这般没脸的事情,对于她这个无子的正妻,自然更是一番无脸。
“你们可知错在何处?”当母亲的在史真发飙之前,率先对孩子发难,这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史云云紧咬嘴唇,错?她只是喜欢那个少年,难道也错了吗?
是的,事情的起因就在于,她没有闺女的矜持,带着自己的妹妹,去接近自己喜欢的男子。
史书书低下了头,看看姐姐,再看看妹妹,今天这一场祸事都是自己说话不周全引起的。
“父亲,母亲,女儿知错了。”史书书回到。
“何处?”史真怒气上涌,史真真的沉默,让他很失望。
“女儿不应该骂那狼女,这是一错。女儿骂了也不应让人家听见,这是二错。女儿不应该话没深浅的,扯出男女情丝,损害了自家女孩的闺誉和矜持。”
史书书很是敢作敢当的,把责任都揽在身上,心里却是恨死了梁浩宇那个小人。
史思思,点头。
史云云咬紧嘴唇,依然沉默。
自家女儿这样的反应,史真就是想怨恨梁浩宇都怨恨不起来
他此时心里庆幸,好在年龄小,去尼姑庵里,呆上三四年,既可以养正脾性,又不耽误待嫁问题。
“为父,送你们去清修,三年后,接你们回来。”史真的话落,史云云再也忍耐不住心里的伤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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