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韵逃出了无涯市。
可能是因为身体受伤太过严重的关系,所以她刚离开无涯市没多远,就昏死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直接被眼前的一幕吓的险些再昏过去。
那些战死的队员,全部都围在她的身边。
这些队员和那种狗类异兽一样,浑身溃烂,长相狰狞。
他们围着琴韵,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静静的围着她。
琴韵不知道,她被围了多久。
等他们离开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琴韵拖着疲惫且浑身是伤的身体,回到了帝都基地市。
这件事之后,琴韵就得到战伤后遗症。
作为曾经精英小队的队长,琴韵则直接转了后勤,成为了极道武馆的帝都分馆主。
“这是变异了吗?”高牧摩挲着下巴自己。
琴韵队员们的模样,非常像是丧尸电影里的丧尸。
“不对啊!”
据高牧所知,这个世界好像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变异的情况。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高牧对琴韵说。
且不说,这无涯市是高牧接下来的签到地。
就算不是的话,高牧也想去这无涯市看看,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琴韵还想劝阻,可是发现高牧去意已决后,便也不在多说什么。
十分钟后,高牧离开了帝都基地市。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好几个势力的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这其中,不乏有龙凤榜在黑市上找的高手,还有一些则是苍穹武馆的隐杀者……
显然,一些势力,已经不想让高牧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离开基地市后,高牧便一路的狂奔。
在距离无涯市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高牧突然停了下来。
“既然来了,就抓紧时间现身吧!”
高牧转头对来人说道。
“不愧是极道武馆历史上,最年轻的巡察使,竟能发现我们的追踪!”
“高巡察使,说实话我真是比较的欣赏你。奈何立场不同,所以今天我必须要杀了你。”
“如果有机会的话,咱们下辈子做朋友吧。”
“高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
这次跟踪高牧的人,大概有十来人。
这十来人的境界,都是战皇无敌。
从他们的穿着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是三个势力派出的。
“苍穹武馆、龙凤榜……”高牧看向第三方势力,问道。“你们是属于那家的?”
第三家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也不管你们是哪家的了,抓紧时间动手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高牧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的树枝。
“用树枝战斗,你也没把我们当人啊。”
“高巡察使,你用树枝做武器,是不是有些太托大了?”
“既然你不拿我们当人,那我们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
高牧也懒得搭理他们。
“通天箓!”
“木藤符!”
灵气组成的藤蔓,直接朝着第三方势力的方向急速而去。
他很想知道知道,这第三方势力到底是谁。
第三方势力的人,反应速度极快。
在藤蔓即将要缠绕住他们的时候,他们竟然起身躲开了。
“好家伙,有点意思啊!”
高牧微微一笑,并没有打算放弃。
藤蔓卷土重来。
很快,第三方的人就直接被高牧捆成了粽子。
等这一切都做完之后,高牧抖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树枝,直接迎向了另外两方势力。
“天梭剑法!”
“仙劫剑诀!”
“平乱决!”
“草字剑诀!”
……
一个个技能,在高牧的身后成型。
高牧微微一笑,挥动手中的树枝。
他的技能,让这群人体验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天梭、雷电、劲草、剑气……
每一个技能,都能带走好几个人。
瞬息的功夫,这两拨人全部被高牧秒杀。
“说吧。”
解决掉两拨人后,高牧看向第三波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受谁的指使来刺杀我?”
高牧把玩着手中的树枝,满脸的好奇。
“杀了我们吧,我们是绝对不会透露自己身份的。”
“没错,我们既然敢来杀你,就抱着必死的决心。”
“死亡对我们来说,并不可怕。”
“抓紧时间动手吧,我们都不怕死。”
……
高牧并没有着急动手。
他的双眼,在这群人中寻找着。
很快,他的目光就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个人和其他人不同。
他是这群人中,叫的声音最大的,也是这群人中口号喊的最响的。
可高牧却看的出来,他也是这群人中最害怕的。
“既然你们这么不怕死的话,那我就成全你们!”
高牧率先走到一人身前,用手捏断了他的手臂。
随后,便是手腕,接着便是双腿。
“咔嚓!”
“咔嚓!”
“咔嚓!”
……
骨头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让众人颤栗。
“折磨我啊?我不怕你折磨。”被高牧接连捏断好几根骨头的人,依旧高昂着头颅,挺着胸膛,大意凌然的说道。“人固有一死,我的死重于泰山!”
仿佛对这人来说,死亡和疼痛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一样。
高牧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断骨、挑筋……
高牧将能用的手段都用上,可这哥们依旧没有屈服。
其实高牧也没打算让他屈服。
毕竟高牧真正的目标,并不是他。
等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之后,高牧直接结束了他的生命。
结束掉后,高牧果断换人。
换人之后,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流程。
结束之后换人……
就这样,第三方势力来的几个人,被高牧杀的只还剩下一个。
剩下的那一个,就是胆子最小的那一个。
队友的一个个死亡,让这哥们肝胆俱裂。
他的裤子,已经湿了。
“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主动说啊?”高牧笑呵呵的问他。
他满脸惶恐的看着高牧,声音中满是哀求的说道:“兄弟,只要你不折磨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高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刚才你不是叫的最欢吗?怎么,现在怂了?”
“叫的最欢的一个,往往是最怂的一个……”对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