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和灵越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吧?”珍月法师看着高牧,满脸都是和蔼的笑容。
“没错!”高牧微微点头,很是认真的说道。“我和灵越,确实没有任何的交集!”
“可我昨天,在百鑫浴宫,却看到了灵越!”
“百鑫浴宫?”珍月法师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了不可能的表情。“昨天晚上,灵越一直在做功课。所以,你是绝对不可能,在百鑫浴宫看到灵越的。”
“而且,百鑫浴宫那种地方,我们僧人是绝对不会去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高牧还是从珍月法师的双眼之中,看到了一抹稍纵即逝的不爽之色。
“是吗?”高牧嘴角微微上扬,有些不太相信的说道。“那您的意思是,我昨天看错了?”
“大概率是看错了。”珍月法师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可我觉得,没有看错呢!”高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珍月法师,似笑非笑的说道。“如果仅仅只是看到脸的话,我可能还会真的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是我却很明显的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专属于你们明月寺的灵气波动……”
高牧的话,没有说完。
但意思,却已经非常的明显了。
珍月法师不说话了,而是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看着高牧。
盯着高牧看了一会之后,珍月法师突然发问道:“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高牧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明月寺和百鑫浴宫的关系!”
沉默,如鬼蜮一般的寂静沉默。
珍月法师不说话了。
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高牧,仿佛是想要将高牧看穿一般。
高牧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就安静的站在那里,任凭珍月法师看着自己。
“你是谁?”
珍月法师,在这个时候问出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
高牧笑了笑,对珍月法师道:“咱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是松江南!”珍月法师的双眼微微一眯,语气颇为低沉的说道。“我感受到你的身上,有一股非常强大的灵气。”
高牧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身上的灵气波动。
所以珍月法师有所察觉,到也不是什么让人觉得惊奇的事情。
“如果我不是松江南的话,那我会是谁呢?”高牧似笑非笑的看着珍月法师,表情中满是玩味。
珍月法师没有马上回答高牧,而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么一看,就是整整一分钟的时间。
“你是高牧!”珍月法师好像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
“你是怎么知道的?”高牧好奇的看着珍月法师。
自己来明月基地市这件事,没有人知道。
所以在珍月法师说出自己身份的时候,高牧觉得非常的奇怪。
“你真的是高牧?”珍月法师瞪大了双眼,就好像是见鬼了一般。
“我就是高牧!”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高牧完全没有必要再继续隐藏自己的身份了。
只见他右手一挥,脸上的人皮面具直接消失。
高牧原本的脸,出现在了珍月法师的眼前。
看着眼前的高牧,珍月法师又不说话了。
因为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高牧,一个只要是武者,都听说过的名字。
除了强大的实力和天赋之外,一些武者还给高牧起了一个外号。
“死神!”
这个外号,并不是因为高牧杀人如麻。
而是只要是有高牧出现的地方,必定会有人死亡。
所以,死神的名号,也由此而来。
“你想干什么?”珍月法师突然开口问高牧。
高牧盯着珍月法师看了一会之后,缓缓的说道:“我觉得,明月基地市,应该归华夏管制。”
珍月法师可不是傻子。
他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了高牧来明月基地市的目的。
“所以说,你是想让明月会覆灭,然后让华夏接管明月基地市?”珍月法师缓缓的说道。
高牧微微的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可这种事,你不应该和我说啊。”珍月法师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毕竟,我又不是明月会的人。”
“你不是明月会的人吗?”高牧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珍月法师,缓缓的说道。“可我怎么觉得,明月会真正的老大,就是你的!”
“你在乱说什么呢?”
听到高牧这么说,珍月法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
他的脸上,有的只是不满。
那感觉,仿佛是高牧说这话,有损他的名声一般。
“我有乱说吗?”高牧笑了笑,看向珍月法师道。“我虽然手中没有证据,可我却知道,证据在什么地方!”
话音落下之后,高牧便转身走出了珍月法师的禅房。
珍月法师目送高牧离开后,脸上的表情已经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是在诈我!”珍月法师在心中暗道。
他是明月会真正老大这件事,其实整个明月会里,也就一个两个人知道。
这些人,对珍月法师绝对的忠诚。
他们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
“可他是如何知道的呢?”珍月法师摸索着下巴,陷入沉思。
他不知道,其实高牧并没有离开这里。
高牧在离开明月寺之后,便找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将自己完全隐藏起来之后,又重返珍月法师的禅房。
“算了。”珍月法师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之后,微微摇头道。“既然他没有证据的话,那么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不过灵越的事,该如何处理呢!?”珍月法师有些头疼。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处理灵越最好的方式,就是让灵越彻底的消失。
可在高牧找到自己之后,然后再让灵越彻底的消失。
就算高牧是傻子,也肯定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麻烦啊!”珍月法师挠了挠头。
就在珍月法师觉得自己有些头疼的时候,房间门却被缓缓的打开了。
胖僧人缓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