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有同伴,就你没有,不欺负你欺负谁?”
麻脸旁一个有点斗鸡眼的油腻中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地昂着头。
他抬起手里的鞭子:“小子,识趣一点就滚出去,我们不想见血。”
不管是蛇人还是另外一队人都冷漠旁观,在这天灾前,又素不相识,没谁有兴趣多管闲事。
“听得像在施舍……”
萧鼎双眸微眯,目光冷冷扫视这些人。
七星斗师一个,而这斗鸡眼修为是五星斗师,还有个三星斗师,其他都是斗者。
单独遇到任何一人他都不怕,就是人有些多。
“那就先干他一个!”
他盯上最厉害的麻子脸,直接欺身前进,木、火融合斗气凝聚在拳头之上,同时催动斗技金身术。
在这拥挤之地,金身术最适合近身战斗,能让他瞬间爆发出最强状态。
近距离之下,麻子脸并未想到萧鼎竟敢面对他们这么多人还敢动手,猝不及防中,下意识抬手想要抓住萧鼎的拳头。
一声沉闷的碰撞声中,麻子脸感觉这小子斗气格外浑厚,竟然隐隐在他之上。
最关键是一股蛮力排山倒海涌过来,让他脸色涨红,调动全部斗气的情况下,依旧被打得踉跄后退,双手挥舞着想要稳住。
“妈的,敢动手!”
他后退时还在破口大骂。
然而,这一拳不过是萧鼎的试探,趁麻子脸后退,他的左拳跟着暗中弹射而出。
“八极崩!”
他心中低喝,融合斗气一层层凝聚在左拳之上,手臂骨骼都在噼里啪啦响动,瞬间打在麻子来不及防御的胸口。
后者瞳孔一缩,来不及挡住,只能尽可能以斗气护体。
可他身上有些浑厚的斗气纱衣就跟不存在似的,在拳力下眨眼粉碎。
萧鼎修炼了三个月的八级崩,配合金身术的力量,完全倾斜在对方的胸口。
肋骨就像朽木一样脆弱,咔嚓一声就被打断,拳头处的胸口以肉眼可见速度凹陷,衣服粉碎成渣。
最惊人的是拳头对应的背部衣服也被打爆,他修炼的八极崩已经小成,足足三重破坏力层层递进,轻松破坏了内脏,力透背部。
嘭!
麻子整个飞出去,将后面两人砸了出去,摔在山洞之外。
“噗!”
麻子大口吐血,鲜血中似乎有内脏碎片,吐血之后,脸色刷一下彻底发白。
被他撞到的两个斗者也在吐血,完全是被波及,可见刚才一拳的可怕。
其他人被吓到,就是另外两个队伍的蛇人族和人类的大斗师都惊讶看着萧鼎。
还好萧鼎身材壮硕,皮肤古铜色,显得比较成熟,没人想到他还不到14岁,不然铁定震惊。
外面风沙飞舞,地上的麻子连吐几口血,又吃了不少沙子。
他指着萧鼎,颤抖着道:“你……你竟敢偷袭我。”
“怎么滴,不服吗,起来打我啊!”
萧鼎嘿嘿笑着,他就是要出其不意收拾这个最厉害的家伙。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只有镇住这些人,才能避免被围攻。
“我……噗!”
麻子受了重伤,内脏都破损了,此刻又怒火攻心,心脉断裂,直接两眼一翻,吐血而亡。
“马哥!”
旁边的人急忙过去查看。
萧鼎还不知道自己的八极崩有多可怕,还以为这家伙晕过去,撇撇嘴看着其他人:“还有让我滚出去的吗?”
斗鸡眼青年带着忌惮之色,不敢再轻易动手,他不确定这人还有什么手段。
“马哥死了!”
一声惊恐尖叫在外面响起,让所有人身体一颤。
这个斗师竟然一个照面被这个少年打死!
“好可怕的斗技!”
里面一直坐着休息的白胡子老人吸了一口气,看着脸色变化的少年:“不简单啊。”
“呵呵,死的好!”
蛇人族大斗师讥笑一声,目光略微阴冷地盯着萧鼎。
这个少年这么年轻就有这等实力,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是扼杀掉,免得未来威胁到他们蛇人族!
斗鸡眼这边的人又惊又怒,愤怒瞪着萧鼎,又一时间不敢动手。
萧鼎此刻很无语,甚至有点紧张,他看着没有动静的麻子:“这就死了……药老,他没装吧?”
“没有,就是被你打死了,有点惨。”
萧鼎沉默,没想到他第一次杀人竟然是在这里,他原本并没有杀意的。
“小子,打死个坏人,难不成还有心理负担?”
药老调侃。
“第一次嘛,总归不适应。况且我也没想杀他,只能怪你给的八极崩威力太大了。”
萧鼎无奈。
“这跟老夫有屁关系啊,是你自己还用金身术,还有融合斗气,这么多手段叠加,就是大斗师也扛不住。”
药老忍不住吐槽。
萧鼎尴尬,自己似乎真的有点用力过猛。
他叹息一声,对着怒气冲冲的人道:“不好意思,力气大了点,真没想到他这么脆弱。”
这句心里话却把对面的人惹炸了。
“草,太过分了!”
“就是争个位置,至于杀人?”
面对质问,萧鼎面无表情:“杀了就是杀了,你们不满意,大可以动手,我先说明,我的拳头很容易打死人,再打死一个,你们就不用挤着进来了。”
这货一说,对面的人全部色变,彼此对视,却没人敢带头。
“刘哥,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有人想要让斗鸡眼带头。
斗鸡眼指着外面:“你滚出去守着马哥尸体,其他人进来!”
他心中冷笑,人多有个屁用,人家想打死他,根本没有多少难度,谁拦得住。
后者顿时哭了,却不敢反驳,乖乖出去吃沙。
最后几个人将洞口的石头挪动,挡住一些风沙,洞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小友,洞口风沙大,来这里吧。”
白胡子老头忽然和蔼地对萧鼎开口,想要结交此人。
萧鼎不客气走过去坐下,看了一眼老人身边的蒙纱美妙女子,没有说话。
老头笑眯眯道:“老夫名木符,这是我们家一位小姐,不知小友如何称呼。”
“姓丁。”
“原来是丁小友,不知小友接下是否要去漠城,我们可以结伴而行。”
“符伯。”
蒙纱女子似乎有些不满。
萧鼎自然没兴趣跟着,婉拒:“我习惯独来独往,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