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这里!
朱楹随便的来到了一家客栈,这房间都给开好了!
准备是在这里休息一下,再来研究这前方的道路应该如何的来走。
但是,朱楹可能是想的有点太好了。
人家既然是作奸犯科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会没有朋友呢?在这有朋友的这么一种情况之下,不收拾了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此刻,此时,这客栈的门口出现了一群官兵,这些官兵都是被这燕小六给召唤来的。
可想而知,为了将这些官兵给召唤来,燕小六这是耗费了多少银子。
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此刻已经是将官兵给召唤来了。
前脚刚刚在这房间之中休息,后脚,这下属就直接打开了房门进来了,完完全全是没有一丝丝要敲门的意思。
可想而知此刻此时这局势是发展到了多么的严重的地步。
“有什么事情?”
朱楹看着下属问道。
“官兵来了,应该是冲着您来的。”
“那么,你们有多大的把握将两位女士给掩护出去?”
朱楹指着和硕冲着下属问道。
“如果是掩护两位女生的话,把握应该是八成,如果是掩护三位的话,把握在六成。”
“如果我吸引门口注意力,你们只是从门后走呢?”
朱楹问道。
“百分之百的把握!”
“很好,要是人没有掩护出去,我唯你是问!”
“您也不用唯我是问了,我直接就死在了这掩护之中就好了,在我死之前,绝对是不会是允许这些人抓住公主殿下!”
“很好,那就去操办吧,做好准备直接就是从后方突围,我上前方去会一会对方!”
朱楹说完就朝着门口走了去。
走出房门,走到了客栈的门口。
此刻,客栈的老板正在跟许知县斡旋之中,他又不是没有给钱,许知县就这么的将他的客栈给包围了,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咋地,这是要整他啊,要是真的是要整他的话,他可真的是一点都是不怕对方,面对这种无理的人,他可真的是要抗争到底,这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可能是改变的这么一种局面,就是这么的简单的一回事。
“我只是要带走三个人,你给我让开,我将人给带走了我就走了,就是这么的简单的一回事!”
许知县已经是将目的给说出来了,现在,那就希望对方是可以懂事一点,没事呢,那是不要跟不应该作对的他来作对就完事了。
而,再看这老板,明摆着就是不让开。
“每个月,我都是单独孝敬您,现在,您这是说来就来,说带走谁就带走谁,那要是这样子的话,我还需要孝敬您么?我孝敬您的效果是什么?就是我很好欺负,想欺负我就欺负我,是这么的一种情况,对么?”
“我竟然是有点无言以对的样子,真的!”
许知县的右手,已经是竖立了起来,面对这不知道配合的货色,他真的是随时都是会下达命令,不给对方面子,直接出手就完事了,就是这么的简单的一回事,怎么愉快,那就怎么来,安排,收拾了对方!要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是来找我的么?”
朱楹走了出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又是连累了一个,这客栈老板的恩情,他记住了。
“是他么?”
许知县看着身边的燕小六问道。
“是的!”
燕小六点点头。
“给我拿下!”
许知县冲着下属说道。
官兵瞬间就是拿着这长棍行动了起来。
官兵手上的就是惩罚一类的武器,长棍,这长棍是扁平的那种,主要的就是用来拍打在了人的屁股之上,如果这个人是不甘愿受罚的话,那就是打在了哪里是哪里,跟这阿三国的圆棍是不一样的!阿三国的那些武器拿着在手心之中,看着就像是一群没有开化的猴子拿着武器的感觉一样。
言归正传!
此刻,这些官兵已经是锁定了这朱楹并且一根一根的棍棒就朝着朱楹送了去,这是要利用棍棒将朱楹给彻底的是夹住了,这么的死死控制,随后带走!
朱楹呢,掌击那是一次次的朝着这些棍棒的身上,狠狠地招呼了上去。
这是一次次的打掉了棍棒的攻击轨迹,在打掉了轨迹的这么一种情况之下,这结果就是目前来说,这些人不要是指望可以触碰到他一根毫毛,这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嗯,可是不要是想太多了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的一回事!
然后呢?
一根棍棒,还是这么的朝着朱楹的胳肢窝下方穿刺了过去,真的是分分钟就成功的将胳肢窝给这么的压住了。
再然后就是又是一根棍棒压迫在了这肩膀上,一根是胳肢窝,一根是肩膀,这不,这是死死的就是将一条手臂给这么的控制了起来,让你简直就是动弹不得而一下的样子。
再然后,又是一根棍棒来了!
眨眼之间的功夫,这个刺头就被死死的控制了起来。
这是一步错就是步步错的这么一种操作,这是一次成功就会是得寸进尺的一种发展,这是彻底的将朱楹给掌控在了手心之中的这么一种情况!
一双一双的眸子,淡然的看着朱楹,嗯,这是坚定了这想法,不将你当做是一回事这是肯定的事情。
“你这么的看着我干啥呢?”
“不干啥呀,就看看,嗯,就是这么的一回事。”
朱楹耸肩。
“你是不是没有察觉出来你此刻是个什么状态?你这可是被我给控制了起来的状态,你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啊!”
朱楹摇摇头。
许知县这个怒火啊,真的是蹭蹭的就上来了,这个狗东西,这是一本正经的就没想过是要正色的来看待自己啊,哪怕是都已经是被掌控了,还是这么的张狂!
这个人这是天生自带的张狂属性啊,这是准备这么的一直的张狂下去啊,好,好,行!就冲着对方是这么的一种德行,不安排了对方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