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一个女孩子,好巧不巧的是她刚好是这次举办生日宴席的那位高官的小女儿。
说来也是奇怪,她怎么会认识于博并且知道他的身份呢?原来,这个女孩子是他哥哥的忠实迷妹,于文轩的追求者,年纪与他相仿,也正是因为总是在他哥的屁股后面转,所以才会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下认识了他。
只不过,这姑娘对他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差,谁让他和于文轩的关系并不好呢。
爱屋及乌的道理还是应该懂得的吧,毕竟于文轩现在不在,有些人可是把过错全部归咎于于博的身上了,尤其是这个针对他的女孩子,行为更甚。
于博也想到了,既然来参加宴会,能碰上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肯定是在所难免的,但是那也没办法,一,他并不畏惧他们家的势力,二,这次来,全是为了他们今后的发展从而迈出的必要的一步。
那个女孩子一直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但是从始至终于博都没有回她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
他厌烦这种人,在一件事情上纠缠个没完,尤其是他压根就不想与于家人有任何的关系,他怨恨自己的体内为什么会流躺着于海的血,可是却又最终变得无可奈何,因为血缘是一种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不想理会那个女子,于是转身就要离开,可是偏偏人家就是不放。
“你站住!这是我家的宴会!岂是你说来就来的地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能进来,我都嫌脏了我们家的门面!”
因为女子的声音一点也不小,所以有很多人过来围观。
陆思琦就在于博的旁边站着,当然,大家的视线都放在了于博的身上,所以对于她的关注并不高。
不过,别人没有关注她,不代表有一个人没有关注。
“嗯?”
陆思琦从一进门就察觉到了有一道视线一直放在了她的身上,目光的灼热很难忽略,所以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谁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她将视线移向了目光的来源之处,毫不意外的,二人四目相接,火花在空中碰撞,但是,接下来,她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明显变了,自己的右手好像感到冷冷的。
没错,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挽着于博手臂的右手,没想到,自己还真的鬼使神差的放开了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身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总之就是不想让他不高兴。
虽然她看到了他,但是并没有走过去,依旧是站在于博的身侧,并不是站在身后,而是站在了一条线上的那种。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会低人一等,而且没什么不能站在男人的身边的,很多女人都会被莫名的贬低了地位,成为男人的附庸物,可是她不是,她要成为拥有至高权利的王者,别人的主人。
命运是要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的,而不是任人拿捏。
看到于博被人这么围着,陆思琦却没有任何想要出口帮忙的打算,因为现在她在别人的眼中就和别的女人一样,都是富人的附庸品,是一个没有价值背景的花瓶子,接着机会参加宴会而已,所以她并没有任何的立场开口。
再者就是她想看看于博会怎样应对这群无聊的人,这点小事情如果他都应付不来,那留着他也就没什么用,破月也就该考虑考虑,是不是应该换个人来管理了。
说真的,于博这个人还是有点手段的,狠辣全部留存在内在,表面上看起来比较冷淡,但是实际上,他就跟双子座没什么异同,双重性格。
高级定制的西装,使得他的那双大长腿显得更加笔直修长,不得不说,于博这小子还是很帅气的,站在人堆中,自身的气势从未减少过,可是偏偏出身总是使他遭人诟病。
在意吗?呵呵,在意又能如何?
“脏了你们家的门面吗?嗯……着实有趣,我一个私生子被派来参加你们家的宴会,可见,你的父亲,好像并没有被家父重视起来。”
他的这一句话可谓是将两方都给得罪了,一边是这次宴会的主人,另一边就是自己的父亲,于海。
真的是他被于海派过来参加宴会的吗?其实,还真就不是这么回事,因为那张请帖实际上是他半路上截过来的,总之,于海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张请帖的事情。
这一次,于海可算是被他无形之中添了一个大麻烦。
为什么会这样忌惮,还不是因为于家的名下有房地产生意,尤其是最近于海相中了一块地皮,而且恰好那块地皮已经被好几方商家盯住了,于海本来正愁挺合同的问题呢,估计这一次让于博这么一搅和,彻底的没戏了。
这种事情正中下怀,因为,那块地皮,他也相中了,当然,他要买,只是不是用他们于氏的名义。
正好陆思琦最近想要搞房地产,这不是一个好几回吗。
反正交到陆思琦手里他乐意得很,他才不想看到于家乐,当然也不想让于家好,他要搞垮于家,这才是最初的开始。
一语双关,一箭双雕,聪明,聪明。
陆思琦很满意,效果很棒,谁人不知那位高官最钟意的就是这个小女儿,毕竟老来得女的这种喜悦可不是谁都能体会的到的,而且恰好小女儿出生的那天就是他升官的日子,所以也就更加宠爱这个小女儿,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好运肯定是小女儿带来的,因此,全部的宠爱都给了她,这也就养出来一副娇生惯养的品性来。
自己的父亲被侮辱了,她怎么可能会愿意。
“于博!你一个私生子也敢来我们家的宴会捣乱!我要告诉我父亲!停止一切与你们家的合作!”
“哦?去喽。”
那女子不知,她越是生气,想要父亲停止和于家的合作,于博就会越高兴,只是这高兴并不会在明面上表现出来而已。
“你!哼!”
说完之后,那名女子捏着自己的裙子的一角,然后迈着小碎步快步走开了,去找自己的父亲告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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