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一直不吝啬的对季执表达自己对他的好感,他对自己依旧是不假辞色的模样,虽然有些糟心,可是她却自认为,季执连自己都看不上,还能看得上哪家的女子。
所以对于这个忽然跳出来的未婚妻,她理解的是应该是季家的一个亲戚的女儿吧,如今来投奔季家的,不过因为和季执年纪相仿,所以被误会了。
此刻却从季执的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意思可便不一样了,关于季执有心上人的传闻一直存在,她从不当真,今日,难不成季执真的就被哪个女人给抢走了不成。
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嫉妒和愤怒起来,扭头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女子,容貌自己比不上,气质更是高贵的很,就连那表情,都完美到让自己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这位小姐是?”吴琪问着,顺道走到了季执的身边,似乎在表明自己和季执更加的亲近。
“我叫沐书,是季执的未婚妻,初次见面,这位小姐好。”沐书的态度很是友善,似乎对吴琪挑衅的动作视而不见。
“季执,过来,你看看这个颜色你喜欢吗?”随后朝着季执喊着,手指更是指了指自己的唇瓣,然后再指了指那个颜色,颇有一种挑逗的意味。
可是两人如今的关系,沐书做出这些举动也是合乎情理的,旁人没资格置喙,吴琪看的却是冒火,尤其是看到季执真的走过去看去了。
什么时候这个大名鼎鼎的执爷能够对一个女人如此的听话了,她能唤季执的名字,也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和季执的父亲是认识的,所以她不用用尊称而已。
可是除此之外,她对季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几次想要约季执出来走一走,要么被对方无视,要么被对方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打发了。
可是就在近日,季执却主动陪一个女子逛街,甚至是到了这种女子才喜欢来的胭脂铺,她又怎么能不妒火攻心。
沐书选的颜色比她唇色稍微深一点,此刻正对着镜子摸了一点,随后抿唇,让颜色涂抹的更均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头,随后扬起脑袋看着季执,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很好看。”季执的意见依旧是简单的表达着,可是看着沐书的眼神却是稍微变深了一点,女子的唇瓣格外的水嫩,犹如那饱满的水蜜桃,诱人采摘。
“可以亲哦。”似是读懂了季执眼神的意思,沐书转了转眼睛,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然后指腹放置到季执的嘴唇上抹了一下。
“你尝尝,真的是水蜜桃味的哦。”美人如花,娇艳动人,甚至做出如此勾人的表情和动作,季执的眼神钉在了沐书的身上,果然,他的这个小未婚妻,不简单啊。
喉咙滚动了几下,季执抬起手用袖子摸着沐书的唇瓣“只能我看。”既然小未婚妻要演戏,他陪着就是了。
“回去之后我会好好尝尝的。”这一句话似乎也是别有深意的很,眼神幽幽的,看着沐书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当然要宠着了。
“你是哪家小姐,怎的能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做出如此放荡的事情。”吴琪却是红着脸指责着,不是害羞的,而是气的。
两人之间的互通充满了腻死人的甜蜜,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季执她不能指责,可是这个不知道哪个山沟沟里面跳出来的臭丫头,她还不能说了不成。
“放荡,唔,可是季执见过我更放荡的一面啊,季执,你介意我在人前如此吗?”沐书却是无辜的眨着眼,歪着头,一副单纯的模样看着季执,贝齿却是悄悄咬上了樱唇。
“不介意,只要你开心,我都不会介意。”伸手摸了摸沐书的头,随后弯腰在沐书的额头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季执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吴小姐,这是我未婚妻,麻烦你放尊重点,除了我之外,谁也不能指责她半句。”回头看向吴琪的眼神却又忽然冷了起来。
冷面执爷的名声,不是瞎吹的,一旦季执真的对谁冷下了脸,那周身的气压可是很可怕的,即使是他父亲,在季执生气的时候,也不敢过于随意。
“你”抖着唇瓣,吴琪的脸色有些煞白的,自己的心思她父亲也是知道的,最初的时候自然是支持自己的,自己能够嫁给季执,对于两家而言都是锦上添花的事情。
可是后续因为季执对自己的冷淡,她父亲反而劝自己放弃了,一个男人再冰冷,也不可能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如此态度。
她不信,只是以为季执不好意思表达情感而已,可是今日却是当着自己的面,季执对另外一个女子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那眼神中的温柔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季执竟然为了这个女子来警告自己,凭什么,她认识季执这么多年,陪了他这么多年,凭什么她一来就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吴琪并不是一个心思大方的女子,平日里就蛮横的很,只是对上季执的时候怕惹上不好的印象才会收敛一点。
如今被这么一刺激,她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看着沐书的眼神也算不得多么的和善了,嫉恨更是裸的。
“季执,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香姨说今天要给我做好吃的呢。”拉着季执的衣袖,沐书有些撒娇的看着季执,嘴唇嘟起,脚腕动了动。
“累了,好,我们回去休息吧。”紧接着,季执忽然弯腰,然后一个公主抱将沐书抱起来“累了就不走了,我抱你。”
嗯
下意识的环抱住季执的脖子,将脑袋靠在季执的肩膀上,沐书看着男子冷硬的侧脸,感受着这浮于表面的温柔,忽然仰起头,亲了亲季执的脸颊。
“你真好。”是啊,真好,她不过是玩心起来了想要玩玩这不懂礼貌的女子而已,他就好心的陪自己闹,这种男人,哪怕不爱自己,做到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可以苛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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