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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舔狗老丈人
    看着纳兰奉的表情,夜无寒更加确定这个男人身体不好。

    “你什么意思?”姐俩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她们真没太明白夜无寒的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说呀你父亲有病!”

    “你才有病!”姐俩又同时瞪了他一眼,尤其是纳兰晓珠,这丫的三番两次说她爹有病,已经让她有些不满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

    纳兰奉制止了几个人,他忽然看向夜无寒道:“一些事情我们稍后再谈!”

    “稍后再谈?”

    不仅是姐俩,就连谢兰若望向丈夫的眼神都有些诧异,她本来想跟夜无寒吵一架,此刻她忽然眨巴眨巴眼睛又不吵了。

    有佣人很快给大家摆上了水果。

    “妹妹,你在英国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女人有女人之间的话题,姐俩又好久没见了,纳兰晓珠拉着妹妹的手进了旁边的房间,姐俩闲聊去了。

    “哼!”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谢兰若看向夜无寒哼了一声,起身也去了旁边的房间。

    三个女人聊了起来,聊的话题自然就是夜无寒。

    妹妹肯定要问姐姐关于夜无寒的事,为什么嫁给一个送快递的等等,谢兰若还得在旁边溜缝,劝女儿,乃至给她介绍男朋友呢。

    她目前最看中的就是上次龙家的那个龙少。

    龙家实力比纳兰家族强,龙子群还能帮助纳兰晓珠,两家可谓门当户对。

    结果,客厅里就剩了两个人,纳兰奉跟夜无寒。

    “咳咳!”

    纳兰奉看向夜无寒有些尴尬,“那个啥小夜啊,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呀,我只是说女人无缘无故发脾气,一屁股砸下去地球也要抖三抖!”夜无寒淡淡笑道。

    纳兰奉脸上的表情顿时更尴尬了,“小夜啊,那个啥有话你就直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我说老丈人,这还用我直说吗?女人无缘无故发脾气,东西摔的叮当响,这明显是欲求不满的表现,男人责任大呀,这还用我直说吗?”

    “咳咳!”

    纳兰奉表情无比的尴尬,“小夜啊,实不瞒你,我确实有那方面的病,因为满足不了她,导致她脾气比较大,只是这个病你能治吗?”

    纳兰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无寒,想寻求答案,他这个人本来就比较老实,因为有那方面的病,在媳妇面前没少落埋怨,导致在媳妇面前抬不起头来,在家里没地位。

    因为父亲觉得他窝囊,这也直接导致他在家族没地位。可以说这个病对他影响大了。

    谢兰若才四十多岁,正风韵犹存的年纪,能没那方面的需求吗?正为此两口子都很苦恼,可以说谁治好了他的病就是他们家的大恩人。

    夜无寒心说你终于肯说实话了。

    “老丈人,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有肾虚之症?病不避医,请实话实说。”

    “是,小夜啊,你既然知道可是有方法治?”纳兰奉窘着脸道,为个人性福计,他也不顾这张老脸了,虚心向晚辈求教。

    他为什么对夜无寒如此容忍?就是因为他觉得夜无寒既然看出来了,会不会有办法治呢,哪怕偏方也行啊,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也愿意试试。

    他这个病已经折磨他快十年之久了,无数大医院,天南海北的都去过,甚至还借旅游的机会去过国外,可惜都治不好。

    现在他终于看到了希望,他能不急吗?虽然他也不认为夜无寒能治,但是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有一点希望他也不想错过。

    夜无寒看了他一眼,笑了,“我也不瞒你老丈人,我有个祖传秘方,是针灸,可以医好你的病,不过呢这事最终还要你老婆配合,所以你要先征得她的同意才行。”

    “这样啊,行行,我马上跟她说。”

    听说能治,他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立即就要去旁边的房间,可是考虑到女儿都在,只好讪讪的又坐下了。

    正在这时,谢兰若出来了,只剩姐俩还在屋里聊女人间的悄悄话。

    “老婆你来!”

    纳兰奉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拉着谢兰若的手就向书房走了进来。

    “你急什么?你个为老不尊的。”

    谢兰若打了他一把要挣脱,毕竟夜无寒还在这坐着呢,在小辈面前拉拉扯扯的她感觉太丢人了。

    “老婆,我有好事跟你说!”

    纳兰奉一脸诡秘的笑容,坚定的将媳妇拉进了书房,因为太过着急,那神态怎么看都有些猥琐。

    “你猴急个什么你?”

    谢兰若怕打着他的手,考虑到夜无寒在旁边坐着,她的脸色也是有些发窘。

    “说吧,到底什么事?”来到书房内,谢兰若坚定地推开他道,又擦了下自己的手,说实在的,因为常年没有那方面的生活,她对丈夫都有些厌恶了。

    纳兰奉一把将媳妇摁坐在椅子上,道:“老婆,我那个病吧有救了!”

    “啥?你的病能治了?”谢兰若激动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嗯!是小夜说他有个祖传的针灸方子,可以治我的病……”

    纳兰奉把夜无寒的话重复了一遍。

    “夜无寒?那小子的话靠谱吗?”谢兰若审视着丈夫还有些不信。

    “老婆,就是个针灸,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让他试试也未尝不可!”纳兰奉情急道,做着媳妇的工作。

    谢兰若一听也有道理,说实在的她比他丈夫还急,有一点希望她也不想错过,她正风韵犹存,但凡有一点希望,谁想干涸终老啊。

    “那行就让他试试吧,我告诉你啊,他要是能治好就是我们家的恩人,我叫他祖宗都行,要是治不好,哼!”

    谢兰若哼了一声,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离开了书房。

    “小夜小夜,你快进来!”

    纳兰奉将书房的门拉开一条缝隙向外招呼着夜无寒。

    外面姐俩也来到了客厅内,见父亲这个样子也是一脸诧异,“心说老爷子这是干嘛呀,神秘成这个样子。”

    夜无寒笑了笑,站了起来也进了书房。

    “来来小夜,抽烟!”

    纳兰奉开始主动示好夜无寒,主动给他递上了香烟。

    “这可是书房啊,你媳妇让抽吗?”夜无寒故意道。

    “抽呗,怎么不能抽?偶尔抽支烟有什么?”感觉快治好病了他底气也足了,坚定的把烟给夜无寒递了过来,还双手捧着打火机给点上了。

    那形象十足一个舔狗老丈人。

    人家都这么客气了,夜无寒只好把烟叼上了,两个人在书房里开始喷云吐雾,同时讨论下一会针灸的细节,比如扎哪个位置,要不要脱衣服什么的。

    砰!

    房门被推开,谢兰若出现在门口,显然闻到烟味进来了。

    不过看到夜无寒也在抽烟,她皱了皱眉,又把门关上退出去了。

    “你看小夜,怎么样?她敢不让我抽!”纳兰奉一副得意洋洋,神气活现的样子。

    夜无寒心说你就吹吧,你以为刚才我没看到你老婆一推门你吓成啥样?

    “妈,他俩在里面干嘛呢神神秘秘的?”纳兰晓珠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们有点事要做,你们不要去打扰。”谢兰若脸蛋通红的说道,她当然不好说你们的父亲有那方面的病,就是平常去看病她都是尽量背着姐俩的。

    丈夫房事不行,这种病传出去她都觉得丢人。

    母亲都这么说了,姐俩自然也不好过去,三个女人继续坐在客厅说话,倒是谢兰若,虽然在跟女儿交谈着,但是自己的心思却全在书房内,这可是关系到她终身性福的事,她能不着急嘛。

    房间内,抽完烟,又品了会茶,纳兰奉笑着向夜无寒看了过来,“那啥小夜,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夜无寒站了起来。

    “要不要去卧室?”纳兰奉道,他总觉得涉及到隐私,去卧室能好点。

    “不用,在这就行,其实没这么麻烦。”

    “那好吧。”

    纳兰奉只好听他的,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把门插上了。

    在夜无寒的安排下,纳兰奉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坐在了椅子上。

    夜无寒取出木针开始给他行针。

    “咦,你这个针倒是不错,跟一般针灸用的针不太一样。”纳兰奉惊讶道。

    “也是祖传的,专门治这个病!”夜无寒道。

    纳兰奉一听更开心了,既然是专治这个病,是不是说明自己的病有戏?

    夜无寒又特意搭了下他的脉。

    其实他的病就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他是肾虚不假,最主要的还是经脉阻塞,影响了他身为男人的正常功能,只是疏通经脉就行了。

    但是这个病一般人却很难治好,因为他需要真气以灸针为媒介打通经脉,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了。

    咻咻咻!

    夜无寒在他梁门、关元、中脘、阴交、中极等几个穴位连扎了几针,同时输入一些真气帮他打通穴窍。

    纳兰奉顿时紧张的一咧嘴,但是为了能治好病,他还是坚定的忍住了。

    打通经脉和穴窍后,夜无寒又催动木针的功能给他度了些生机,来恢复他的身体机能。

    毕竟因为经常不用,一些功能都萎缩退化了。

    足忙了半小时,夜无寒才手一挥收了木针。

    “你可以站起来活动一下。”夜无寒道,还伸手搭了他一把。

    纳兰奉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明显感觉自己身体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尤其小腹位置似乎更多的多了些底气。

    “怎么样小夜,是好了吗?”纳兰奉激动的问道。

    “差不多了,不过呢你要悠着点,毕竟你才刚刚好,一些机能尚未恢复正常,需要有个过程来循序渐进,慢慢恢复吧。”夜无寒淡淡道,拿过烟自顾夹出一根点上了,毕竟刚才治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是有消耗的,需要放松一下。

    “啊,真的好了?”

    纳兰奉激动的险些没哭了,多少年了?多少年自己没有男人正常的功能了?人家现在不到半小时就给扎好了,于他而言这简直就是天降福音啊。

    而且在他看来循序渐进,逐步适应这很正常,毕竟家伙好久没用了,总得慢慢适应恢复一下,乃至最后完全恢复,这他能理解。

    最主要的,康复了,这才是他最开心的,要知道为了这个病他可是操透了心。

    砰砰砰!

    外面有人轻轻敲门,纳兰奉赶忙过去打开了房门。

    结果外面站的正是他的夫人,谢兰若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