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缇娜,见到卡尔莎竟然用这种方式活了下来,顿时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跪爬了几步,朝白木云哀求道:
“求求您,也饶恕我吧,我也可以我也可以给任何一个人,给他们三个都行。”
她也不傻,看得出来这个断臂残疾人对她们没兴趣。
说实话她对这残疾人也没兴趣。
她还巴不得能跟这残疾人身后这三个,长得不错,身材完美,又高又壮的汉子。
白木云看了翅,利,银三人一眼。
这个女人纯属是个废物,杀不杀意义都不大,就算留下来也没什么危害。
翅和利打量了一下这女人,缓缓摇头,表示兴趣缺缺。
虽然这女人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但是少了卡尔莎的那种气质,在他们的审美中并不是那么好看。
银小小的举了一下手,于是他上前把这个阿缇娜扛走,进了另一个小木屋。
结果不出二十分钟,白木云等人刚刚安顿好,觉得他们应该战斗结束了,却发现银拎着阿缇娜的脑袋走了出来。
美名其曰,物尽其用。
白木云直接赐给了他一个新的外号——渣男。
这就是传说中的拔无情。
而耀和卡尔莎就好多了,耀对卡尔莎有救命之恩,这一下的确彻底征服了卡尔莎。
此时白木云正在翻腾尼克的屋子。
尼克屋子里的东西还真不少,看得出来,他们收集了很多海盗船上的现代用品,甚至还真有眼罩。
白木云带上眼罩,自嘲一笑。
“独臂加独眼,哼,绝配。”
随手摘掉,白木云继续翻找其他的东西。
话说小时候白木云并不知道海盗为什么都戴眼罩,难道他们的眼都是瞎的?必须瞎一只眼才能带眼罩?
后来他才明白,原来海盗戴眼罩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经常要抢劫海上船只,经常要跳到船舱里面去和别人战斗。
戴眼罩则是为了在跳下船舱的时候,直接摘掉眼罩,戴眼罩的眼睛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黑暗,保证自己不会陷于被动。
除了眼罩,还有半箱金币,珠宝,只不过这些东西现在都没什么用了,都做成了装饰,这木屋倒是打扮的简陋而华贵。
翻了一会,外面传来了耀的声音。
“云巫”
他这是通知白木云,他们完事了。
白木云走出小屋,果然,卡尔莎正满脸通红的站在耀身旁,俨然一副被彻底征服的姿态。
白木云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都进来。”
来到屋里,耀几人有些吃惊,他们没见过这些珠宝,只是觉得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先生,你们的海盗船上,生存下来了多少人?”
白木云开门见山,让卡尔莎坐下之后,向其问道。
“我门的海盗船上,生存了至少有六十多人,有可能更多,他们大都在这神坛上面,有些人的手里甚至有枪,他们已经到了第五层甚至是第六层,不过六十人不全都是海盗,因为我们遭遇海难的时候,刚刚劫掠了一艘客船,从上面俘虏了很多人,正如当年尼克俘虏我们一样。”
“五六层?有枪都才到五六层,上面的人实力显然更强喽?你确定吗?”
白木云疑问道。
有枪这事本身就有些麻烦,上面竟然比有枪的人实力还强,难道也是超凡者么?像他们一样拥有特殊能力的人。
卡尔莎缓缓摇了摇头。
“不是很确定,我也只是听说,没有到上面去过,而且这里不止有我们船上的人,还有其他遭遇空难,海难的人,这个荒岛显然是有一种奇妙的磁场干扰,就像百慕大一样。”
“这一层呢,有其他的幸存者吗?还是只有你们一个部落?”
“不,这个神坛是方形的,东边和南边是我们这个部落,北边和西边是另一个部落,那是一个女人,也是海盗,之前是能够和尼克相比的女人,那个部落由她掌管。”
卡尔莎说道。
白木云并不意外这些部落都由幸存者们掌管。
如果不是他们全权接管,恐怕也不会把巫全都处决掉了,鉴于婕拉根本不知道这一点,他们必定是秘密把巫处决掉的,为的就是只留下这群傻傻的原始人,方便他们的统治。
作为现代人,只要有喘息之机,加上一些手段,机遇,要统治一批原始人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更不用说有枪之类的东西了。
“哦?神坛上面的人他们平时都是怎么解决吃喝问题的?全靠下面的人进贡吗?”
“不,自然不会,他们的实力更强,也会出去狩猎,但是他们也偶尔会有向下面指定的部落要求献祭的时候,每一个部落都有指定的献祭或者被献祭的上下层。比如我们部落的专属下层,就是尼克的部落,他们只需要向我们进贡,而我们的上一层,是三层的卡鲁部落,我们只需要向卡鲁进贡。”
按照卡尔莎的说法,上面差不多每一层都应该是两个部落。
咚咚!
有人敲门。
“进。”
“云巫,外面有人想见您,是巴克,我打发他走吗?”
一个神武队员推门而入,对白木云说道。
“不用。”
白木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对于这个巴克,白木云有些好感,自己刚来的时候,巴克还试图说明这里的危险,可见其心地还不错。
白木云走出小屋,门外并没有人,神武队员一指下面。
只见巴克一家正跪在台阶下面瑟瑟发抖。
白木云暗暗摇头。
这家人骨头也太软了,但是也难怪,流落到这荒岛之上,有多少面对生死危机还能骨头硬的?尤其是在有能够活下去的希望面前,谁又愿意选择一条死路。
白木云往台阶下面走了几步。
那个凯西和亚伦,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如果他们一开始对白木云好一点,那么现在站在二层的可能是他们!说不定他们会成为朋友,但是他们却生生的把白木云变成了敌人,而且是一个强到恐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