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离火吃的津津有味,一旁的喰种们却不是滋味。
身为喰种,他们只能品尝咖啡,无法知道其他食物的滋味,宇智波离火此举完全是在挑衅喰种的忍耐力。
若不是打不过宇智波离火,恐怕脾气暴躁的雾岛董香早就爆发了。
但此刻,她只能竭力的忍耐,烧开热水开始冲泡咖啡。
“身为喰种,无法品尝食物的美味,真是人生一大不幸。”宇智波离火语气平淡。
宇智波离火这个家伙还是这般恶劣啊!
金木研在心中感叹,早在半个月前他就体会到了宇智波离火的恶趣味,明明知道喰种不能吃人类的食物,却还要出言嘲讽。
“金木,西尾。”雾岛董香为同伴送上了咖啡,在咖啡的美味中,他们觉得宇智波离火也不是那般的面目可憎。
“今天的20区也很安定和平,说起来还是你们古董店的功劳。”宇智波离火语气随意,望着店内的喰种。
叮咚一声,咖啡店的店门打开。
体型较小,头发凌乱不修边幅的少女走了进来,说是少女其实只是相貌,高槻泉如今的年龄已经20多岁,只是因为体型的缘故,看起来像是高中生。
宇智波离火看了一眼高槻泉,毫不在意的继续吃着食物。
高槻泉目光扫视了宇智波离火,坐在对面的位子上,朝着金木研道:“小哥,来一杯冰咖啡,不加糖!”
“好的。”金木研连忙去准备咖啡,他看到了自己偶像有些兴奋。
“小哥,这里咖啡怎么样?”等待咖啡的同时,高槻泉打量着古董店的布置,最终将视线放在宇智波离火身上。
她一进来便看到宇智波离火,这个曾经单挑青铜树的狠人,心中说是不忌惮是不可能的,但她自认为自己的真实身份从未被宇智波离火见到过,因此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加糖加奶的话,还可以。”宇智波离火简短的回答,继续吃着零食,眼睛盯着咖啡店的电视。
“是么,小哥的爱好还真是独特,不过加糖的话,就喝不出咖啡本身的醇香了。”高槻泉微笑着,在家的身份下,她是知性而文雅的女性。
“只是个人爱好,没有糖的话,苦涩的咖啡我可喝不下。”宇智波离火摆了摆手,他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暴起,解决面前这个和自己有旧怨的青铜树首领。
但想了又想还是算了,自己的日轮刀还在卷轴里,攻击会慢人一步。
况且,今天自己是来放松心情的,不适合战斗,等到收集任务完成后,再来好好对付她,结束她的痛苦,不至于让她成为一个十字架。
“小哥真是不懂得享受。”说着,高槻泉从手提包中拿出了纸笔,开始当众刷刷地的写了起来。
“这是高槻泉老师的新作吗?”金木研送上了咖啡,情绪有些激动。
平日里他最爱读书,高槻泉的黑山羊之卵更是让他着迷。
“只是记录日常生活,随便写写的随笔,来源于生活,点点滴滴汇聚起来便是经典。”
高槻泉手接过了冰咖啡,一口气喝个干净,用富有侵略性的眼睛打量着金木研。
金木研是她和有马贵将内定的下一任独眼之王,将来能够带领喰种和人类走向和平的不二人选。
为了培养出下一任独眼之王,她和筹备十余年之久,甚至为之建立的青铜树。
当时眼下,金木研的周围出现宇智波离火,这使得高槻泉不得不警惕,担心宇智波离火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不愧是高槻泉老师。”金木研面对偶像时,神态不自然,有些拘谨,他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本黑山羊之卵。
“我是高槻泉老师你的忠实粉丝,请问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当然可以。”高槻泉熟练在扉页上签上了姓名。
宇智波离火将这一下看着眼里,仍然不动声色的吃着拆封的零食。
东京边缘地带,一处靠近森林的公园。
竹中正蹲在地面上,啃食着面前一位已经死去的喰种。
他本来只是来这座公园休息,随便吃些‘储备粮’,却这片地盘喰种发现,要置他于死地,于是在一番战斗后,他又多了一份贮备粮。
竹中本来性格懦落,但是在失去了记忆后,脑袋里多些奇怪的知识。
不仅性格大变,并且开始暴躁易怒,平日里连人类都不敢对付的他,却是杀死了之前一只霸凌自己的三只喰种。
“实力强大的感觉真好。”
“只要共食我就能够更强。”
“就能够加入青铜树,去报复那些欺负过我的同类。”竹中的背后身长出了两条猩红尾赫,在空中不断的挥舞。
“你这种废物也想加入青铜树?”拿着昆克钢制作钳子,杰森穿着白色西装出现在森林,他好似看到喜欢的猎物,露出兴奋的眼神。
竹中回头一看,心中有些惧怕。
在他新多出来的记忆中,面前这个白色西装的男子,是s级喰种杰森,有折磨人的爱好。
竹中站在地面上,停止进食,看着杰森。
杰森一步步走到了竹中的身前,他丝毫不担心面前的喰种会逃跑。他现在需要手下,面前这个喰种杀了他的手下,他就要收服他。
而收服最好方法,就是用物理手段。。
“加入青铜树是吧,只要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就让加入。”
杰森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在战斗中,他有着折磨人的爱好。
竹中脸上带着惧怕,杰森的笑容让他头皮发麻,转身逃跑。
杰森追了上去,一拳将竹中打倒在地,手中钳子开始发挥出功效。
“1000-7等于多少?”
“994。”
“993减7等于多少?”
“988。”
没有过多久,竹中就臣服在数学的海洋里,即使是简单减法运算也足以折服他。
“壁虎老大,我日后一定为你马首是瞻。”竹中哀求着,他的手指正在缓缓的再生。
杰森看着这个数学白痴,觉得自己的拷问手段用不上,放弃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