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感受着自家可人儿湿润的秀发在自己的指尖渐渐变得干爽,低头看了一眼可人儿合眸后愈发精致地脸庞线条,含着柔意开口。
“特殊感觉?被你给撩了算吗?”苏涞明知故问的笑问道。
“算。”看在自己身前儿可人儿活灵活现的面貌,莫曲的心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抚摸了一般,那样的绵软。
“不算!”听着他这么配合的话,苏涞没了继续的兴趣。
温吞吞地开口,“没什么特殊的,就是烦感和燥意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了,不用留意。”
感觉自己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脑袋,让他停下。
“就是最近饭量大了点儿,睡意多了些儿,其他的还没发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果然,干了。
莫曲把吹风机放回原位,然后在苏涞打算起身儿前,抬起双臂将她又按了回去。
“?”苏涞微微扬着头,用疑惑的眼神儿看着镜子里面的他。
莫曲也抬眸看向镜子,在镜子里和自家可人儿的美眸来了一个对视。
“乖乖坐着。”边说边伸手从自己的一副内兜儿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绳子的吊坠。
苏涞注视着他在给自己戴在脖子上时专注的眉目,忽然面前浮现出将来他给自己戴手环的情景。
还只是想象而已,嘴角的笑容就已经遮掩不下了。
手环的意义在他们两个这里相当于婚戒的存在。
“好了。”瞧着微微出神儿的可人儿,莫曲把之前因为妨碍扣扣环而被绑上的头发重新解开,让它们肆意地散落在肩头,轻轻地揉了揉可人儿地头顶。
从想象中回神儿的苏涞,开始认真地打量着被挂在自己脖子上的不明物品。
黑色的编织绳她认得,是林老头的独家发明的温感绳。
而坠在绳子上的是一个微型迷你瓶儿。
这个瓶子从外观上来看,颜色整体是呈白莹润泽的亮透,直口,细长颈,削肩,肩一下渐硕,腹下部丰满,大小不过一个花生的体积,看上去就像胆瓶的迷你精致版。
“这是?”苏涞摸着这个和温感绳一样具有温度的小瓶子,差不多心里有了答案。
“骨玉瓶。”莫曲欣赏着镜中因为有了这个装饰而将脖子和锁骨的线条衬托的更为美丽的可人儿,身体内感觉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被勾起。
骨玉瓶,顾名思义,是由骨和玉相容而成的。
骨玉瓶是林鹤研究发明的,从未外售过,只有他手里有且只有这一个。
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制作步骤极为复杂。
按照林鹤的讲述,要想造出一个骨玉瓶,材料倒是不难找,不过也就是鲫鱼骨和上好的原玉而已。
麻烦的就是,要将两者提纯,化为粉状,然后进行物理相容,最后再用特殊的烤炉将捏好的瓶子放入其中,烤上七十二个小时。
提纯的过程中,稍有不慎,就进行不了下一步,相容的时候,搅拌的力道和手臂摆动的严格控制。
瓶子的体积大小和形状,都是林鹤在进行了无数次的实验后才完善到可以成型的。
烤制的七十二个小时里,每分钟的火候都是要很精准的把控的。
这也是为什么林鹤在发明出这种瓶子后,不愿将其对外的原因。
很浪费时间,而且也找不到必须使用它的东西,觉得没有能用到它的必要。
所以在做完第一个完成品后,就把它放在不起眼的盒子里了。
至到接到莫曲的电话,他才想起这个被自己遗忘在角落并且盒子上覆盖了一层很厚的灰尘的瓶子。
“里面装的是郑立源研究升级后的药芬。”
莫曲从文澜山拿到骨玉瓶后,没有停留,直接下山回到了郑氏医学研究院。
然后去进行了实验,结果果然如林鹤所说,没有问题。
林鹤说没有什么东西是他这个瓶子装不进去的,因为这个瓶子的构造是特殊的。
知道是要装苏涞的药芬后,林鹤说他会再做几个备用以防万一。
“我能很清晰地感知到药芬透过它的瓶体在像我的皮肤导入。”很奇特的感觉,但是苏涞可以肯定她的感知没有错。
“林鹤说了,这是瓶子和药芬共体的特殊作用,没有危害。”放在自家可人儿肩膀上的双手感觉到了可人儿身体本能地防御,安抚道。
骨玉瓶最大的特点就是它可以根据放入他瓶内的物品来放大它们的作用。
也就是说,里面如果放的是毒药的话,那么毒性会加倍地上升。
同样,里面如果放的是解药的话,药性也会加倍地上升。
郑立源研究的药芬是一种物理和化学解释下共生的一种气体,所以在放入骨玉瓶后,它能透过瓶体散发出来。
“那岂不是很麻烦?”它会散发,也就是说里面的气体是会逐渐消失的,想到还要时刻留意药芬的残余情况,苏涞有些烦地皱起了眉头。
“不麻烦。”莫曲无奈地笑着,用纤长骨感如漫画手一般地手指,抚平了可人儿的眉间。
“我和郑立源一起模拟了一下最快的流失和吸收速度,装满的骨玉瓶一次可以坚持一年。”就知道她会烦这些。
之前的药芬没有那么强大地空间感和活跃性,所以只要不丢失不故意破环,它就可以一直使用。
而苏涞二十年来也就只用了两个而已。
第一个是在苏涞十七岁那年在某场战斗中以牺牲的方式落幕了。
所以这才有了第二个备用的出场机会,至到前段时间,被苏涞亲手摘下的那一刻,它,也正式落幕了。
“还是麻烦。”兴致不高地又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小瓶子后,转眸看向某人。
“嗯,麻烦。”应着可人儿的话,附和着她。
看着她望向自己的神目,一个俯身弯腰将她再次抱起,放到了床上。
把自己脚上的拖鞋学着可人儿的方式,用甩的方式脱下了。
看着蓦然间也一起上了床的某人,苏涞挑着眉,带着些清冷地看着他,“怎么,不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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