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涞朝着另一个方向的休息处走去,本来以为会看到坐立难安的秦昊,但是,瞧见的却是她的某人神态悠闲的坐在木椅儿上和对面儿的秦昊在烹茶喝。
莫曲坐的椅子显然是特意准备的,因为,这里之前配置的该是秦昊所坐的那种单人木椅儿。
但是他此刻坐的,是一个二人甚至三人共坐的木椅儿。
椅子倒是给她留好了,可是那儿桌上儿的茶杯,却单单只有两个。
苏涞扬着眉梢儿,径直坐到了某人的身边儿,视若无物的端起了已经被主人抿了几口的茶杯,要往嘴里送。
眼看就要成功之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儿,直接将它截胡给远远的放到了自家可人儿坐着伸手儿碰不到的地方儿。
“乖,一会儿带你去吃冰激凌。”伸手握住自家可人儿的玉手,轻轻的捏了捏。
本来正想着要怎么和他对着来的涞姐,被这句温温柔柔的话给瞬间安抚了下来。
她十分坦诚的知道,自己是被‘冰激凌’这儿三个字儿给收买了。
想着自己现在连吃口想吃的都这么难,她觉得她好像过的也不是多肆意!
那里有别人口中那么潇洒的姿态!
幸好,涞姐的这些话也就是最近脑子犯矫情儿胡乱想的东西,并没有人知道。
不然,外面那些人要知道苏家这位儿姑奶奶是这么评价自己的话,他们都得跪下!
您都已经是我们惹不起的姑奶奶了,还不肆意?!您平常做的那些儿个事儿,还不够潇洒?!
如果答案是否认的话,那儿他们这些人还得憋屈成什么样儿!
委屈完,他们还得在内心大声的质问‘照着您的性格和能力,悄摸的吃口会被人发现吗?!!!’
想到最后,说不定他们还会被这儿突然缕清的结论给喂一大口狗粮!
“能不能做个人,尤其是在我这个处在火葬场过程中的心酸人。”秦昊端着茶杯儿大口喝了下去。
前一句是杜笃经常用来形容眼前儿两个不能用人来物化的人儿的,而后面的一句,则是杜笃专门儿给他普及来形容他的词儿,被他记住了,然后就用到了这会儿。
“瞧着这会儿还能打趣儿的模样儿,想来你也没多担心什么,不亏是昊哥,什么事儿都做的到。”椅子是带着靠背儿的,苏涞直接半瘫靠在上边儿,姿态慵懒的朝着对面儿的秦昊打趣儿到。
这声儿哥叫的秦昊是浑身直发冷儿。
这儿姑奶奶本来就不是个能调侃的,今天她身边儿还坐着这个守护神,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得了。
“行了,你们就滋当我不存在。”学着她的话儿法儿,回了句,算是要过了这茬儿了。
苏涞看的书多到无法想象,而这其中的内容更是杂乱的很。
什么都有,上天入地,文的理的,古的今的,内的外的,各种语言,等等等等,凡是有的,她也觉得有些内容的,就会翻看了。
只要是看过的,甚至无意间瞟见的,都能和长在她脑子里一般,扎根落地。
她的记忆力已经不是超群那么简单的了,当然,这也个她自身的那个本就不寻常的感知系统有着不可切断的联系。
也是因为这些,才更加凸显出了苏涞的强大。
一个人的脑容量是有限的,吸取的东西和保存的也是要有量的,像她这样儿无休止的往里进,会有多重的拥挤和无法排除只能疏解的内容,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动不动就会烦躁的感觉,和这些儿也有着脱离不掉的原因。
那么多书里,她最喜欢的就是古文类的,倒不是里面的内容多精彩,只是她单单的就是喜欢那样儿的文字叙述方式。
苏老爷子说她这是遗传了她奶奶的习性。
当年老人家还在世的时候,就是那种画儿里出来的书香人儿的模样儿。
手里也总是喜欢捧着那些古书文儿。
秦昊没有急着去看他心心念念的人儿,而是在知道自家的宝贝儿闺女儿在磨鸣人那个令他头疼的小舅子后,十分欣慰的和莫曲苏涞两人儿谈起了正事儿。
一个小时后,太阳儿已经下山了要,天色也渐渐的变得昏沉。
苏涞只是用闲着的那只手稍微打了两下儿响指儿,莫曲就知道自家可人儿饿了。
“我们先过去吃饭,莫风在这儿等着她们,半个小时后,她们要是还没有走的打算就去叫她们直接去餐厅。”莫曲最后再捏揉了揉自家可人儿光滑的小手儿,就牵着她起身儿了。
他们两个的手明明都是常年在各种训练中度过的,但是偏偏没有那些老茧和僵硬的死皮。
平时是瞧不出什么的,但凡他们两个儿稍微用上那么一些力量,那么手部的肌肉就会显露出来了。
手部肌肉,这是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就算拼尽都有锻炼都不会拥有的部分。
而苏涞莫曲两人自出生就有。
身边儿的秦昊和吴佑等人在七岁之后,也都练就了这幅宛若钢铁一般的手掌。
说的是它的力道儿,而并非硬度。
京都成林婉,是一家儿在四合院儿里的私房菜馆儿。
他们家每天只接受一波儿客人。
人数还不能超过七位。
知道的也大多数都是京都里出了名儿的世家。
开这家儿店的人也并不缺钱,只是为了图个乐儿而已。
只是,他的手艺让他注定不可能平凡安静的渡过他想过的生活。
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在打他的主意。
也都查了这家儿四合院儿的底细,等到的是他就是有这么个儿不能倒手买的院儿而已。
背后并没有什么人给撑腰儿,就要很多人蠢蠢欲动的想威逼利诱的将他给归到自家门儿里,给他们当私厨。
可惜的是,他们每次动手,都是折兵又损将,有的严重的还被直接搞掉儿半条命儿。
自那儿之后,再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了。
京都也一夜之间传开了句话,‘成林婉里的那位儿,谁要是再敢打什么主意,必定让他举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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