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小囡囡吓的直哭,不管那个恶心人的声音怎么呼唤她,她就是不出声。
两边的田地‘倏’地窜出几张发黄的烧纸来。
它们随风轻舞,透着一阵阵令人心情肉跳的声音。
但,就是不见人。
田地只是田地,当中并无一坟。
小囡囡紧紧地搂着她这个小妈。除了哭之外也不敢说别的。
蓝桉吓的钻到我身后去,夹在我和我媳妇当中。
口吐白沫的他早已说不出话来。
“来来来!傻兄弟,你要害怕我就暂借你一晚上,你夹在我和我媳妇当中算怎么回事儿,咱地,你想吃我媳妇豆腐啊!”不管我怎么说,这小子就是不肯撒手,他认为一前一后都有人他相对来说很安全。
这个死皮赖脸的东西。
别以为你小子这样我就拿你没有招了。
啥也不是的家伙。
“嘿!兄弟!你不是想当我姐夫吗?就你这怂样怎么当啊?”啥话都没有这话好使。
他没再放一个屁就钻了出来。
我和蓝桉的几句话,算是把囡囡她们给救了吧!
我们耳边好多风。
几个纸扎的白人围在我们身边绕个不停。
在那儿阴阳怪气的,怎么骂他们也不肯走。
蓝桉这次是长了自记性了。
这场面不是比刚才大多了吗?
照说他该吓尿裤子的才对啊!
可再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活脱的就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在想我刚才那句话不会那么管用吧!
就为了当我姐夫,胆子突然间就变的这么大了?
“你干吗往人家胸口摸?”耳畔,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
我的手压根儿就没动。
再说蓝桉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我可没有那个癖好。
我可有如花似玉娇艳欲滴的媳妇儿呢!
我会摸他?我咋想的?
可是刚刚突然说话的,明明是个女的啊!
但这个女的又不是我媳妇儿。
我眼前,黑乎乎的一片,除了月光下那几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之外,我什么都看不到。先前在我们身边晃来晃去的白色的纸人儿,也在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的头有些晕。
身边明明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说是尿臊的味道吧?还不全是。
眼下伏天还没有过,尿臊的味道哪里会这么凉呢?
我好像已经有了答案了。
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子就是我想要的答案。
这个女子不是就在我身边吗?
我的手究竟有没有动,我自己是知道的。
它们一直都垂直地放在我的胯骨两端。
连指头都没有动。
怎么可能会碰到她呢!
看来她一定是个新手,连讹人都不会。
就妳这点本事还出来当鬼?
还是回去再锻炼个千八百年的再出来混吧!
她的呼吸很紧促,我动都不用动就知道她离我很近。
近到咫尺,稍稍一动就能碰的到。
她的呼吸很热。
这样一来我就更不敢动了。
我媳妇就在身边。她就是不在我身边我也不能这么做。
那个说话的年轻女子见我没吭声。
只好把她的杀手锏使出来了。
这是一条鲜红的舌头。
细细的,柔柔的。
长长的,香香的。
这要是真舔在我脸上,我可能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於是有意往后动了动。
哪知她离我更近了。
“妹子!妳不能这样!敢问,我到底摸妳哪儿了?”我问她。
她很快把她那条诱人的小香舌收回。
“这里啊!”她要抓住我的手。
我没有让她得惩。
可就是这一动。
我立即就明白过来了。
就在我的腰间和屁股上。
什么东西凉凉的,就盘在我身上。
把我缠的紧紧的。
只一条而已。
这样一来我就懂了。
照她的话来说她还真没有冤枉我。
那我的的确确是摸她了。
“好吧!是我摸了妳!我承认!”我的认罪态度很好。
和陌生女人你就得这样。
其实明明是她摸的我。
但咱是男人。
她不摸你,你怎么摸她。
我的手比我的人都老实。
我姥爷生前说过。
什么蛇都好对付。
这世上除了一种蛇之外,就没有他弄不明白的。
就是美女蛇。
眼前这条把我紧紧缠绕的,不就是活生生的一条美女蛇吗?
我彻底认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