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老百姓可都是喜欢看热闹的。
除了上面来开会,村里啥时候来过这么多人啊?
没一会儿,村口就被老百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快看不出去了。
“别怕,阴总,东西放车里!”说话的还是那个小伙子。
现在就别说我妈他们了,就是我家月儿和蓝桉那也是一脸大大的问号。
我什么时候成的总?咋还弄这么大排面呢?
“拾得哥这到底咋回事儿啊?”月儿是个农村姑娘,从小就没见过啥世面。这村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大人物,她越看心里就越怵。
“咋回事儿啊?拾得哥!”蓝桉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我瞪了他一眼。生怕他把我们在山里的事儿全捅出去。
蓝桉不敢再问了。
他白了白了他那双小眯缝眼。不吭声了。
我看向那小伙子身后。
她是陈天舒,陈老的大女儿。
自打她刚一下车,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是亲自来接我回去上任的。
除了她之外,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但是其中的两位,我知道,他们是主管农业的副县长派来的,是县农机局的干部。
我兜里揣的那赏钱,就是他们给我的。
我差点儿就以为他们反悔了呢?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
前几天,村民们还一个个的大口罩子戴着,自打我说让村长家姑娘一把火把庄稼都烧了之后,村里的疫病就好多了。
当然,我妈他们也没少忙活。
放火烧庄稼那是标,配合治病才是本。不然还是起不到啥作用。
那是我姥爷撕毁的那几本书纸里记载的,一旦发生什么大疫,该如何医治。
癞蛤蟆眼睛后有一种毒素,把那种毒素挤出来,配和其他药物,好好调和一下,就是上好的疫苗。
我们家药方子已经不够了。
还好我姥爷留下了许多陈年的蛇胆。
经过白酒这么一泡,时间一长,你就是花多少钱也买不来这药方。
好歹我们标本兼治,村民们很快就好了起来。
这就是为啥我非要捡一些癞蛤蟆之类的东西回家了。“多亏了你啊!小阴,要不是你!”那位干部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了一眼刚刚从车里下来的萧大个子,立马就不敢说了。
这小子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就让你上蹿下跳又能怎么样?
这次县农机局的人递给我一张支票,又说了几句官场上的话,回头上车就回去向副县长交差去了。
肯定是萧大个子在放出来后没少在县长小舅子耳边吹风。
要不然这犊子也不会像苍蝇一样死死的盯着我。
在他一旁站着的,是他姑姑。
但是我们并没有见到贺老大。
估计那小子是真怕了。
不理他们!
陈天舒根本就没搭理萧大个子。若不是她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再追究下去陈天舒是不会放过萧大个子那个混蛋的。
“怎么哪儿都有你呢?自己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吗?县农机局的人刚走,后面就走来了一辆车。
还是这辆小车气派啊!
它一出现,之前这几辆小车立即就失去了颜色。
村民们和蓝桉一样,都围着人家的小车看个不停。
动不动的还伸手摸摸。
“这是你们该摸的吗?”萧大个子这条舔狗,刚刚被车子的主人好一顿臭骂,这他妈的,车里的人还没骂完呢!他可真是个溜须拍马的好手。
人家萧大个子毕竟是个城里人,老百姓们也怕给人家车摸坏了赔不起。
也就不敢再摸了。
萧大个子话刚一说完,立马就一脸堆笑的替这辆车里的主人打开车门。
他生怕会撞到车里主人的头,又把身子探过去,替车里的主人挡住车门前脸。
看来他这条舔狗当的不怎么样啊!都卑躬屈膝到这份儿上了,人家连正脸都没叫他看一下。
看他那死德行,很像当年小日子过得很好的国家的人。
我也懒的看他。
到什么年代也不缺这样的人。
“你好啊!阴总!我就说过用不了几天我们就能再见面的嘛?你看看,我果然没有失言的吧!”那是,开这么气派的车,肯定车主不是个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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