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些。陈恒泰在给她大女儿叙述时有意保留了。
陈恒泰到临终前也不知道我姥爷还留了一手。
那就是这本《蛇仙要术》。
我在上山之前,还不明白为什么陈天舒在和我叙述这段故事时把这段故事给隐去了,我还以为她是刻意的。
我那时候在想,可能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就没有在多想。
直到我来到这里,亲眼见到了这几头老虎。
应该是说牠们是病猫才对。
老虎并不是这里嗯百兽之王。
当年那头被狗子拾得咬死的那头老虎,正是这头公老虎的父亲。
马晓军念完,就把那几页残纸还给了我。
我叠好它们。
回头正要说什么。
这山上的味道就不大对了!
这不是虎尿味儿。
而是另外一种尿脬味儿。
那种味道离我们越来越近,像是有意来找我们求救的。
这个,我已经想到了。
就是还不知道这回会是一种什么精灵。
等牠到我们近前了我才知道。
这东西很小,小到你不小心一脚都能踩死牠。
巧合的是牠也没有尾巴。
她原本是一条拖着长长尾巴的生物。
如今混成这副模样,属实让你想笑还不好意思笑出来。
这书一只小紫貂,一只没有尾巴的小紫貂。
看牠这慌慌张张都样子,许是忘了干嘛来的了!
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支支吾吾了好半天。
好在我懂牠们的语言。
我姥爷真的把他半生的绝学都教给了我。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我姥爷在书里写的明明白白的。
这只小紫貂双腿站立,连比划带白话的说了好半天。
我们捂住鼻子,实在是不想再听牠说下去了。
我这个懂兽语的人已经听明白了,虽然牠并没有叙述完。
牠的味道太大了,我真的不想再听下去了。
可是后来一想不对啊!这才哪到哪啊?
一会儿的味道不比这大多了吗?
这小东西已经看出来我们听的不耐烦了。
说着说着,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屁股冲向了我们。
我看到了,我没有制止牠,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到牠所说的那个地方。
果然,牠的屁味道更大。
模模糊糊的跟烟雾一样,让人伸手不见五指。头还特别的晕。
我真想给这小东西一巴掌。
很快,那模模糊糊的烟雾就散去了。
我们眼前的景象似乎更明朗了。
就是这尿泡的味道太大了。
经过刚才那一阵洗礼,我们已经喜欢这种味道了。
烟雾退去。
眼前是一出金碧辉煌的宫殿。
只不过这一处宫殿死气沉沉的。
叫人怎么也闻不出辉煌的味道来。
宫殿正中央,一口巨大的楠木大棺材。
这可是最好的寿材啊!
棺材后身正居中的位置上,一个大大的奠字。
特别的抢眼。
身边都是各种唱念做打的人。
我们的突然出现,根本就没有打扰到他们。
此时此刻,我们就好像隐形人一样,多我们不多,少我们不少。
没一会儿一个十岁上下的姑娘迈着小碎步就奔我们来了。
好家伙,我们还以为自己真的是隐形人呢!
闹了半天还是有人能看到我们的。
那姑娘笑嘻嘻的,本来挺好看的一个大姑娘,全叫右脸上的一颗带毛的黑痣毁了。
这姑娘唇红齿白的,若是没有这个瑕疵,该有多好。
好吧!既然我们来了,那我们就是客。
我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别看那一口上好的寿材挺在这豪华大殿的正中央。
还有那么大的一个奠字。
那一伙只负责唱念做打哭哭啼啼的人也挺像那么回事儿。
可这大殿的殿里奠外可一点儿死人的气息都没有。
有的,只是一个还剩下一口气息的人。
这人没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在这里。
那我就明白了。小秃尾巴紫貂变着法的把我们弄到这儿,只怕就是这个事儿吧!
不是我不会说话。这事儿对我来说可是好事儿。
但是对主人一家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
得了,既然我们是客,那就别反客为主了,还是等人家小姑娘把话说明白了再做定夺也不晚。
万一她说的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那我多没面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