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理查森全身上下痒的不行了。
他就是想不答应也由不得他。
理查森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刁宅内有药。
为了给刁大人看病,有些药是我亲自熬制的。
刁大人没有用完,目前他还是恢复的状态。
那几两中药熬的汤,现在也只剩下些中药渣子了。
是药就能用。
虽然和理查森的病症对不上,但是止痛止痒的作用,它们还是可以起到作用的。
蓝桉端出那些重新熬制的中药汤子来。
“我不信任中医,这东西能行吗?我要求用我们西洋的医术为我瞧病,否则我不会配合。”当那又苦又涩的中药汤子端到理查森的面前时,理查森的头摇的如同算命先生一样,嘴里滔滔不绝的说着,内心无比的抗拒。
“理大人,看来您还是不疼啊!好吧!那算了!蓝桉,把药扔了!我们走!”理查森一听我们说这话,他又不乐意了。
“你一个刽子手还挑三拣四,要不是你还有点儿用处,信不信你大爷我一枪送你回西洋。”蓝桉没有好语言对他,这算好听的了。
“不!我宁可死也不服用你们的药!”理查森以为我还会降服於他,会听他的,改用西洋艺术来医治他。
我也不是不会西洋医术,后世的臀部注射和肌肉注射不就是他们西洋人发明的吗?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抗拒我们中医的治疗手段。
而是不太相信我这个人。
我没有再理他,任凭他在那儿无用的嚎叫着。
“回来!回来!”我们还是没有理他。
“你这个西洋鬼子,我看你还是病的不太严重!”蓝桉真想给他一脚,得亏我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拉了回来。
我不是不让蓝桉打他。
而是怕蓝桉传染上他的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好了!我难受,我难受,我叔叔你们了,改用西医好吗?”虽然他还在纠结中医西医的事儿,但是嘴里的语气明显缓和多了。
小样的,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暗自发笑。
他已经屈服了。
我看的出来。
我得亲自给他灌药才是。
药渣子刚被他喝下去,他脸上就立刻大汗淋漓的。
全身上下几乎湿透了。
除了他身上的疮口之外。
他热的寻了过去。
我扛起他,如同扛起一头死猪一样。
“阴董,我们带他去哪儿?”马晓军问我。
“县衙!”我回头说了一句。
“俗话说狡兔三窟,他们的藏货地点,肯定不止一处!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他活命吗?”蓝桉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死了,我们无法有效准确的知道他的各个藏货地点,就无法销毁它们,再说,你以为他只有鸦片这一种害人的东西吗?我们要给他们来个一锅端,还本地老百姓一个太平宁静的日子,不然,就算我们回去了,我的心也不会安的!”我道。
“阴董说的对!我赞成阴董的说法!除了这样,我们还要把本地老百姓内心的疾病也给他治好咯!把这帮真假洋鬼子全部打回西洋那片弹丸之地去!”
马晓军这番话说的太振奋人心了。
我真没想到他一个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会有这么高的觉悟。
看来我没有看走眼哈!
我拍拍马晓军肩膀,没用多长时间就来到本县县衙。
可能这位县太爷先生早早就知道我们一行人会来一样。
县衙衙门大开,一个值班的衙役都没有。
有的只有一盏孤灯,和趴在案子上酩酊大醉的县太爷。
我把理查森丢在冰冷的地上。
这一摔,理查森醒了。
“查大人,查大人!”理查森躺在地上,看着我们一个个紧紧的盯着他,他不好高起来了只是不停的呼叫县太爷的名字。
县太爷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我出於警觉,我左右环顾了一眼。
心说,我就知道你们这帮瘪犊子会来这一招。
小爷我正想会一会呢!
我说完给理查森让开一条路来!
“来啊!把他们给我拿下!”这位县太爷伪装的真是太像了。
呵呵!就他这点本事,吓唬吓唬别人还行。
吓唬我,恐怕你们还真是狗眼看人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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