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在丢出土壤的同时。
我又把打火机掏了出来。
“两位可爱的小姨,借妳们的头髮一用!”我这哪里是借啊,简直就是抢。
我没等她们答应我就已经薅下她们的几根头髮来。
我这两个小姨简直是太可爱了。
我还以为迎接我的会是铺天盖地的一顿粉拳呢!
没想到她们会如此的淡定。
到底是有涵养,有底蕴,有文化,有素质的四有新人啊!
该真不是这样。
她们得人品那是毋庸置疑的。
她们明白我用她们的头髮做什么。
所以她们几乎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来。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连同头髮和这掊土壤一起点着。
然后风会把它们带到肆虐的藤蔓条面前的。
很快就会将他们付之一炬的。
有,也且只有这一种办法能办的了它们。
不过,这也只是其一,其二,烧焦了的头髮,尤其是女人的头髮。
它们比男人的头髮长,味道自然也就不一样。
因为女人在洗头时经常用的洗髮水比男人的浓。
当然可燃性也就比较高。
只要一顺风,那是必然会在瞬间引起植物的燃烧的。
加上这种土壤的成分,那种非常稀缺的化学元素本来就可燃性比较高。
说一千道一万。
这种味道不仅人类不喜欢。
但凡是任何一种生灵都不太喜欢这种味道。
它们会刺激到你的鼻粘膜,还有你的食道。
自然也还有你的眼睛。
它们会让你自然而然的打喷嚏,流鼻涕。
还能让你的眼睛淌出欲流不止的眼泪来。
不管你是在睡眠状态还是清醒状态。
不管你是什么物种皆是如此。
只要你会喘气,它们就一定会刺激到你。
你尽管打喷嚏,流眼泪就是了。
我们闻的到那时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我们一个人也没有产生这种症状。
我们的口鼻都被掩住了。
我们的目的是让隐藏在不远处的缸口粗得大长蛇闻到。
牠已经闻到了。
牠很快就会做出反应来的。
其实,就算牠什么都没有闻到。
也是无关紧要的。
几秒钟之后,藤蔓条们就会因为巨大的化学反应而分崩离析。
从此以后,至少在这个被叫做尸谷的地方,再也不会见到这种可以杀人於无形的葫蔓藤了。
我这招比当年蒲二爷的招数阴狠多了。
蒲二爷那么做还算君子。
我这充其量就是个小人行径。
这没办法,谁让我姥爷非得让我们全家都改姓阴了呢!
总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姓吧!
我的手段是不容任何人怀疑的。
几秒钟之后,就在缸口粗的大蛇刚刚打了几个喷嚏之后。
我们很快就趴在地上。
双手捂住耳朵。
通通通的一连几声,隐藏在尸谷林里的可以杀人的葫蔓藤总算是被我划上一个句号了。
从此在尸谷,任何人都不会再轻易的丧命於此了。
害人的东西,必须得把他们清理掉。
这都已经后患无穷了。
我要用这里的土治病救人,我们这个地方癌症死亡率太高了。
这种土壤就是天然的良方。
谁发现,那就是谁的福气。
不管是楚老还是蒲大叔,他们都有意把这功劳让给我的意思。
要不,他们怎么可能当着我们几个小辈的面儿说那段过往呢!
目的还不就是引我来这里吗?
如今我来了,我们已经发现了这个秘密。
那就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里的土壤。
葫蔓藤这种祸害总算被我们除掉了。
但是,还有一大祸害呢!
我伸出手来:“福中大哥,把刀给我,一会儿你们尽管看我的脸色行事。”
福中大哥连半点儿犹豫都没有。
冰冷的刀子已经被福中大哥放在我手里了。
我接过刀子。冷冷的注视着正前方。
“福中大哥,两位亲爱的小姨,一会儿我不说话,你们谁都不要对牠下狠手。听我的意思就是了!”沈福中,陈天舒和陈天羽纷纷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林子已经在颤抖了。
就和级的地震一样。
只不过没我家裂缝罢了。
我们抬起头来。我们已经能看到牠那巨大的身躯了。
牠正一边咳嗽一边向我们爬来。
牠一定是来找我们拼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