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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借钱路坎坷
    “现在知道怕了?知道后悔求饶?早他妈干什么去了?”

    沈东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酒瓶杵在餐桌之上,陈兴达还以为沈东要揍自己,吓得趴在地上抱着脑袋,活脱脱的一条丧家之犬。

    别说是沈东了,就连林婉秋都听得出来,陈兴达的求饶之声并不诚恳,所谓的愿意贷款,也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我...我...”

    陈兴达瘫在地上,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

    沈东狞笑一声,道:“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样吧,我给你两条路,如何?”

    陈兴达听见这话,竟眉头一喜。

    他心中猜测沈东肯定还是要求他贷款,而眼下的局势,他不答应是不行了。

    不过就算答应下来,只要自己离开了这里,他发誓,一定会动用所有的关系把沈东和林婉秋往死里整。

    沈东可没有那么傻白甜,他早就对陈兴达不抱希望,贷款的事情,他会想办法。

    所以他指着被自己杵在餐桌上的那瓶白酒,道:“陈行长,要么你喝了它。要么,我把它砸在你脑袋上。”

    陈兴达一愣,他原本还以为沈东还要谈贷款的事情,却没想到沈东会整这么一出。

    “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一...”

    沈东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表开始掐秒。

    陈兴达看着那没开封的酒瓶,脸都绿了。

    刚刚沈东砸他的那个酒瓶是空的,就已经让他开了瓢,难受的一逼。

    如果是没开封的酒瓶,绝对比一块板砖的威力还要大,非得把人砸死不可。

    “不选是吧?那我帮你选!”

    沈东输到三,见陈兴达迟迟没做选择,当即将那瓶白酒抄了起来。

    “别别别...”

    陈兴达可不敢怀疑沈东的胆量:“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这不就完事了吗?”

    沈东狞笑一声,将白酒瓶盖子给打开,递到陈兴达面前,吼道:“喝!”

    陈兴达吓了一哆嗦,战战兢兢的将酒瓶给接了过来。

    平时只有他灌别人的份儿,哪儿轮得着被人来灌他?

    捂着酒瓶的他在沈东的怒目之下,一咬牙将脑袋仰了起来,咕咕的往嘴里灌着酒。

    虽然他平时的酒量不错,可他的忍耐力怎么可能和沈东相比?一口酒刚进入喉咙,就呛得他连连咳嗽,面红耳赤。

    “喝,快点儿喝!”

    沈东一巴掌拍在餐桌之上,那实木餐桌哗的一声四分五裂。

    陈兴达看得是头皮发麻,这一掌如果拍在他身上,绝对当场毙命。

    迫于沈东的恐吓,他也只能强忍着火烧火燎的食道,强行将瓶口塞进嘴里,咕咕咕的喝了起来。

    他反反复复喝了七八次,每次想要吐,结果都被沈东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足足花了十来分钟,他才晃晃悠悠的将空酒瓶倒扣,口齿不清的看向沈东:“沈...沈东,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沈东蹲下身,哈哈大笑着拍了拍陈兴达的肩膀,道:“陈行长,你还真是一个老实人,我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当真呢?没让你受惊吧,哈哈...”

    陈兴达的脸色由绿变紫,再由紫变黑,宛如变色龙似的。

    这句话可是刚刚他气沈东的时候说的,没想到眨眼之间,这话却已经到了沈东的嘴里。

    站在旁边愠怒的林婉秋听见这话,差点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过她心中也是直骂陈兴达活该,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沈东,这不是老寿星喝砒霜,活腻歪了吗?

    “陈行长,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着了吧,如果以后你还敢犯在我的手里,那可就不是喝酒那么简单了,而是喝刀子。”

    沈东拍了拍陈兴达那张快要醉得不省人事的脸,起身后拉着林婉秋离开了包厢。

    哇哇...

    听见沈东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陈兴达再也坚持不住,哇哇的吐了起来,直到胃里不断的冒着酸水,他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躺在冰凉的地上,他紧紧的握着拳头,在心中恶狠狠的发着毒誓:“沈东,林婉秋,你们好样的,迟早...哇...”

    心中还没默念完,一口酸水再度涌了上来,吐得天昏地暗。

    ...

    “刚刚没吓到你吧?”

    在离开酒楼后,沈东满脸温柔的看向林婉秋。

    挫败感涌上林婉秋的心头,自从担任林氏集团董事长以来,她处处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将林氏集团推到了破产的边缘。

    这可是她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她是真不想让集团就这样毁在自己的手上。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贷款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沈东的酒量还可以,内力浑厚,哪怕灌了一瓶酒,暂时还能保证头脑清醒。

    可这话传进林婉秋耳朵里,却只觉得沈东是喝醉了,在说糊涂话。

    她可是知道沈东有多财迷,当初她付给沈东五百万的医疗费,作为答谢救治林曼儿之恩时,沈东看着手机到账信息,眼珠子都恨不得贴上去。

    不过她也并没有拆穿沈东,只是苦笑了一声,随手叫了一个代驾回家。

    回到家后,她以太累为由,直接回卧室睡觉去了。

    而沈东在洗了一个澡后,有些忐忑的拿着手机拨通了师父的电话。

    电话响起了良久,手机里才传来慵懒的声音:“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师徒缘分已尽,我欠你家的人情已经还完了。”

    “师父,你别那么薄情寡义的行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好师父。”

    沈东咧嘴一笑,虽然他师父不止一次跟他提及过,他师父欠了他们家人情,但至于是什么人情,他并不知道。

    薛神医干瘪瘪的笑了笑:“少说漂亮话,有屁就放。借钱免谈,要让我给你擦屁股,也没门儿。老子可是把本事都教给你了,总是麻烦老子,你啥时候才能出师?”

    沈东再次咧嘴一笑:“师父,您还真是能掐会算,徒弟最近遇到点儿事情,囊中羞涩...”

    薛神医哼了一声:“我说你小子耳朵塞驴毛了?老子跟你说过借钱免谈,老子还指望着那些钱养老呢!”

    他顿了下,接着嚷道:“你不会找你家里要?老子啥时候教过你,总抓住一只羊使劲儿薅羊毛的?你换只羊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