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丰听后微微笑了笑:‘江总,你这可就是过分了,银武的指标本来就是我们浓辉集团的,你这个时候从我们手里要,不合适吧!’
这时候,胡峰将茶端了进来。
张广丰让胡峰出去,然后从壶嘴里倒出两杯茶来:“江总,和气生财,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动用关系,在其它地方给你另找一个指标怎么样?”
江城道:‘请问,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都可以,除了燕京!”张广丰道。
“不行,我们就看上银武这个指标!”
“那你就是你们不对了!”
“张总,你们吃了那么多的肉,总该给我点汤喝吧,不是有句俗语,叫做见者有份,你们不能将什么都吃了!”
这时候,江城压低声音:“官商勾结,偷税漏税,走私......”
江城还没说完,张广丰压低声音,犹如狼吼道:“你听谁说的?”
“哈哈哈,张总,这还用人说吗,今天胡总给我打电话,我以为是陆上春要见我,没想到是你,我知道,有些事你可能做不了主,那你就给陆上春说,或者,给陆上春上面的人说,就说,我江城就看上了这个指标,要是给,那我明天就去银武区签订合同,要是不给,呵呵呵呵呵........”
“你要怎样?”
“暂且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有句话,我要告诉你,我江城这个人看上的东西一定要拿到!除非我死了!”
张广丰脸上的肌肉在抖动。
这时候,几个服务生源源不断地将一些吃食端了进来。
江城眯缝着眼睛,盯着张广丰,张广丰也不说话,脸色也阴沉着,小小的空间空气已经凝结。
又过了几分钟,张广丰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江总,你我都是做生意的,不是有句俗语,和气生财,给别人留路,也是给自己留路,还有句俗语,宁可不交朋友,也别树立敌人,我希望和你成为朋友!”
张广丰知道,这是自己这么多年说的最软的一句话,要是上面没有陆上春,他早就大耳光子抽过去了。
陆上春在电话里说得再真实不过,这次要是还办不成,那他这个浓辉集团驻华总裁就别干了。
“张总,说句实话,我不喜欢交朋友,我现在就一个目的,银武区的那个指标,只要你将那个指标让给我,让我在银武区建厂,别说交朋友,就是拜把子都成,可要是不将这个指标给我,呵呵呵.......”
“江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自己会很麻烦,自己家人也会很麻烦!”
张广丰说完,江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张总,你这是威胁?”
张广丰没想到,江城会动怒。
“张总,说句实话,我来见你之前,就知道这是场鸿门宴,现在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你肯定准备了许多刀斧手,不过,你放心,我来之前,就写好了遗嘱,我死后,我公司将由总经理姜春明担任,他将会继承我的遗志,继续在银武区建厂,所以,那个时候,我这个位置只是换成了姜春明而已,至于你们浓辉集团的秘密,肯定会被公布出来.......”
“你他妈的是个滚刀肉!”张广丰怒道。
“我就是滚刀肉,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滚刀肉,你要是做不了主,就给陆上春带个话,就说我要这个指标,要是陆上春还做不了主,给他幕后的主子带句话,就说我说的,我要是得不到这个指标,我将让浓辉集团土崩瓦解,让浓辉集团背后的大佬将牢底坐穿!”
江城说完,再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江城说完站起来要走。
这时候,胡峰进来,拦住去路。
江城盯着张广丰:“你还真要将我留下?”
“江总,能问下,你手里还有我们什么证据?”
“多了。你们在大陆建厂的内幕,你们总公司在台省的内幕,浓辉集团在港城上市的内幕,还有,你们偷税漏税、走私的内幕!”
江城说到这里,张广丰额头上的汗水汩汩地流着。
“你很执拗!”张广丰道。
“你也很执拗,我知道,你做不了主,我想和你的主子谈谈,我等你电话!”
江城说完豁开胡峰的身体,朝着外面走去。
江城出去,卢友佳赶紧奔了过来。
“怎么样?”
江城表面轻松:“没什么,刚和张总喝了大红袍!”
“您吃点!”
江城拿了一个盘子,夹了一些菜,坐在旁边吃着。
这时候,张广丰走到江城跟前,道:‘江总,我明天会给你电话,希望你睡的安稳!’
“谢谢,实在抱歉,张总的刀斧手没用上!”
那些小老板看见江城和张广丰谈话,都离的远远的。
张广丰道:“呵呵呵,江总笑话,刀斧手该用的时候会用的,但不是现在。”
“谢谢,我也告诉张总,必要的时候我会将一些尖锐的内幕重新登报!”
江城说到这里,张广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张总,希望你的刀斧手用不上,不然,张总和张总一根绳上的那些人都要吃枪子了,有句俗语希望张总告诉陆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一个小公司的老板,还真不怕他这种上市集团!”
“不送!”张广丰怒道。
“呵呵呵,别着急,还没吃完呢!”
江城朝着薛庆国和卢友佳道:“赶紧吃,多吃点,今天就这一顿饭!”
江城的举动惹得旁边看热闹的人哈哈哈大笑。
“笑什么,赶紧走!”张广丰怒道。
吃完饭,三个人快速地离开。
在路上,卢友佳道:“江总,你不是说鸿门宴吗,怎么没有刀光剑影!”
“哼,还刀光剑影,你以为是古代,告诉你,好多枪口对着你的脑袋!”
“啊?真的?”
“当然是真的,以后可小心点。”
江城回到酒店,将买的黑材料看了一下,皱着眉头苦思。
他在想明天是继续报道一些黑幕刺激对方的神经还是给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一些人继续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