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忧无愁,你们三邪皇与我万剑门无冤无仇,为何要差手我万剑门的事。”
剑春秋铁青着脸看着忧无愁说道,自己堂堂一个魂皇级强者竟然被无视了这么长时间,这让剑春秋十分火大,要不是忌惮忧无愁一星化罡师的实力,剑春秋早就动手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听他们讲这么多废话。
“哎,我可没想参加到你们的战斗中去,是这小子让我动的手。”
忧无愁一脸不满地说道,说这还指了指聂辰,聂辰听后只是朝忧无愁反了一个白眼也没有说活。
“小子,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要不然你便是要与我万剑门为敌。”
剑春秋皱了皱眉头看向了聂辰冷冷地说道,在他看来,聂辰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魂君,而自己却是万剑宗的太上长老,这么说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说不定聂辰还会向自己跪下来,请求自己的原谅。
“嗯?老东西,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抱歉,这个家伙是我弟弟的师傅,所以他还不能死。”
聂辰眉毛微微挑了一下,转过身有些不屑地说道,说着又取出一颗五品的血心丹丢入了苏牧云的口中,苏牧云身上红光一闪,只感觉自己的伤势都恢复了,魂力也变得十分的充沛,当即感谢的看了一眼聂辰。
“哼,小子,你找死。”
剑春秋见聂辰竟然敢如此的无视自己,顿时大怒,冷哼一声说道,手一挥向聂辰发出了一道剑气,苏牧云脸色微微一变,刚想替聂辰挡下这一招,忧无愁那肥硕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聂辰的身前。
“有我在可不能让你把这个小子杀了啊。”
忧无愁似笑非笑的说道,抬起手,一个深邃的黑洞再次出现,将剑春秋的剑气吞噬了。
“忧无愁,你不是说不插手我们万剑们的战斗的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剑春秋见忧无愁又动手了,结果脸都气绿了怒声道,忧无愁的实力太强了,如果他要是插手的话,就算是自己的师兄魂皇巅峰强者剑无双出手,也没有把握击败忧无愁,况且忧无愁还有两个同样是魂皇级强者的兄弟,说白了,万剑门如果不用人海战术,根本不是三邪皇的对手。
“别误会,我只是负责保护这小子的安全,其他人我才懒得管呢。”
忧无愁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只要聂辰不死,其他人的死活对于他来说无所谓。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月级中品魂术,剑斗无双。”
无尽血丹是必须要拿到手的,如果研究出其炼制材料和炼制手法的话,万剑门的实力一定会更上一层楼,想到这剑春秋一咬牙,狠狠地说道,说着使出了万剑门的最强剑技剑斗无双。
剑春秋举起剑,从他的身上发出了一道青芒,并很快汇聚成了一柄巨剑,在巨剑的四周隐隐闪烁着被巨剑撕开的空间裂缝,此时的剑春秋离传说中的“人剑合一”也仅仅只有一步之差。
“好了,接下我这一招吧,剑—斗—春—秋——喝。”
剑春秋低下头看着忧无愁冷冷地说道,说着青色的巨剑携着足以斩破虚空的剑意劈了下来。
“嘿嘿……如你所愿,噬绝天地,嗯?不对,小辰快闪开。”
忧无愁笑嘻嘻的举起双手迅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正准备接下剑春秋的这一记绝招,突然发现这一剑只是虚有其表,抬头一看,只见剑春秋正冲向聂辰,原来他的真正目的竟然是聂辰。
“唉……我就显得这么好欺负吗,小赤,你来。”
看着一脸狞笑飞向自己的剑春秋,聂辰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说着手轻轻一挥。
“嗷……”
“噗……忧无愁,你个混蛋阴我。”
一道红光闪过,剑春秋喷出一口血倒飞了出去,一只浑身散发着火焰的赤元战虎威风凛凛的站在聂辰的身前,剑春秋一看到赤元战虎无比委屈的对忧无愁说道,也难怪,聂辰只是一个七品的魂君怎么可能去击杀一只堪比魂皇强者的六级魂兽,就算这只六级魂兽事先受伤了,聂辰侥幸杀死了它,也绝对没有能力抽取赤元战虎的魂魄,更别说将其制成兽牌。
“放屁,老子要是想揍你,需要这么阴你吗。”
忧无愁看着聂辰身前的那只赤元战虎也是一愣,听到剑春秋竟然敢骂自己,一时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说着跑到剑春秋的身旁,趁剑春秋没来及使用自己的魂术,劈头盖脸的吧忧无愁暴打了一顿。
“呼……我爽了,剑春秋你要是在敢乱咬人,咬到老子身上,老子拔了你的狗牙。”
一顿暴打过后,忧无愁舒爽的喘了一口气说道,听着忧无愁的语气,再看一看剑春秋衣冠不整的样子,聂辰等人恶寒不已。
“忧无愁,我记着你了,咱们没完。”
剑春秋迅速爬了起来,怨毒的看了一眼忧无愁,又看了看聂辰等人,留下一句狠话,便飞走了。
“切,没玩就没完,老子害怕你不成,嗯?你们这都什么眼神。”
忧无愁不屑的切了一声,转过脸一看,却发现聂辰等人以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说着先前走了一步。
“停,你还是离我们远点吧,想不到你还有那种爱好。”
聂辰等人包括醒过来的李烈,清河齐齐后退了一步,聂辰一脸谨慎的说道,想不到堂堂二邪皇竟然还有这个调调,也对除了男人,还真不知道有那个女的能受得了忧无愁的那个体重,不过这个话想一想还可以,要是说出来,忧无愁非得把自己暴揍一顿不可。
“嗯?我靠,你们那是什么意思,我才不……好了,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老子,在那样看老子,小心我揍你们。”
忧无愁先是一愣,接着又想到了自己向前的表现,立刻明白了过来,心里一阵郁闷,破口大骂道,老子辛辛苦苦得救了你们,你们到头来竟然还能把老子当成了玻璃。
“咳咳……聂小兄弟,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的到我们三兄弟的事尽管开口,我们就先走了。”
苏牧云干咳了一声,向聂辰拱了一下手说道,说完连头也不回,拉着李烈,清河就飞走了。
“嘿……这还真够客气的,额,忧二叔,你放心我对你是绝对的理解,就对不会外穿的。”
聂辰见苏牧云一转眼就闪了,不禁气的直翻白眼,转过身,忧无愁一脸“淫笑”着走向了自己,连忙说道,说这还竖起了自己的手。
“去你的。”忧无愁憋的差点没喘过气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聂辰说道“他们走了,你也该交交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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