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市这边已经开张,而且火爆的已经有些不相话。
而东市这边来得更为直接。
肥皂一出,根本不用管家多费什么口舌,直接把钱一丢,喊上一句,“李管家,给我来十块,我拿回府上去试试。”
东市这边可不好限购。
即便管家带来了一万块肥皂,但他面对的,不是勋贵府上的管家或者管事,那就是一些富户人家的管事等人。
你要是限购了,那可就很容易得罪人了。
这不。
管家这边根本不用什么宣传,甚至连试验都不用,这让李炎交待下来的话,准备好的套路全部都没使用上。
哪怕就是香料香皂也是如此。
虽说香料香皂价格是肥皂的三倍,可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那真叫一个不值一提,把钱一扔,就让管家打包。
......
反观此刻的平康坊中,之内,却是上演着一场别样的场面。
小香被李炎拉来充当售卖香料香皂人,本还有些怯场的她,一见到红娘子之后,红娘子却是成了主事人了。
这不。
红娘子在征得掌柜的首肯之后,把大厅给弄成了一个展示香料香皂的展台来。
红娘子更是请了自己的姐妹站台,袒胸露肩的,手里捧着香皂,向着众恩客们展示香皂呢。
“我红娘子虽说已不是的头牌,但今日,小女子斗胆向众位恩客们展示我们的新事物,香皂。”红娘子手捧一块香皂,向着楼上楼下的恩客们展示。
众恩客们本来还在欣赏着内的姑娘们扭动着的蜂腰蛇腿呢,而红娘子一出话,众人纷纷看向红娘子,“红娘子,什么事物需要你一个曾经的头牌来展示啊,要是奇珍异宝的话,某家买了。”
“切,就你买得起吗?我也买了。”一恩客看向那叫话之人,见对方乃是与自己有间隙之人后,一鼻冲了过去。
“某也买了,不就是钱嘛,某有钱。”
“就是就是,我们兄弟几个别的或许没有,但钱绝对有的是。”
“......”
红娘子看着众恩客们的喊话声,眼露媚笑,随即伸手一抬,向着上楼上喊话人行了一礼,“诸位看得起小女子,小女子多谢诸位恩客了。不过,小女子手上之物可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诸位恩客要是想要奇珍异宝,怕是要去东市,或者去找那些番邦胡人了。”
“不是奇珍异宝,值当你红娘子出来站台吗?”
“就是,你红娘子怎么说曾经也是的头牌,怎么自降身份卖上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呢。”
“我看啊,红娘子这是要从良了,所以想为自己谋出路啊。”
“什么?红娘子要从良了?那不知道某家可有幸得之。”
“去你的吧,你家的母老虎要是知道了,你的命根子估计就得剪了去,到时候,你到是可以进宫去,为王公公办差事了。”
打混的话很多,红娘子见得多了,根本不在意。
红娘子手捧香皂,向着楼上楼下诸多恩客言道:“诸位恩客莫要说这些话,要是公公们知道了,咱们可都不好过。想来诸位恩客也想知道小女子手中之物,那小女子可就直说了。”
“快说,快说。”
“吊人胃口,小心今晚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大三鞭。”
红娘子笑了笑,很不在意这样的语言攻势,“诸位恩客,此物名为香皂,用来沐浴之用。比起藻豆来,携带方便,而且沐浴之后更是香气扑鼻,让人精神振奋。”
“诸位恩客也知道,上等藻豆的价格乃是一贯钱,而小女子手中的香皂却只要八百文,更是能使用一月余的时间。只要诸位恩客买上几块回去,让家中女子用上一回,就知香皂的好处了。还有,诸位恩客们想来也已经闻到了,我的这些姐妹们刚刚就已经用上了香皂,是不是与着藻豆截然不同,让诸位恩客更想宠幸她们呢。”
嚯。
红娘子话不说,一说就暴出惊雷来。
这让楼上楼上搂着女子的恩客们一听之下,纷纷伸着脑袋着怀里的女子凑去闻了闻。
“我说呢,我的小婉今天怎么会这么香呢。”
“是啊是啊,我的小翠也香,香的很,哈哈哈哈。”
“小喜,你真香,快,让爷我香一口。”
瞬间,楼上楼下众恩客们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下其手,显得很是淫靡。
不过。
这里是,本就做的是这种生意,大家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买。
大买。
众恩客们可不小气,再加上有钱。
能来的恩客们,那绝对都是有钱人,毕竟,在平康坊,甚至在长安城内,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青楼,可不是那些犄角旮旯里的小楼小室可比的。
片刻之间。
你十块,我十块的。
不出一刻钟,小香带来的三千块香料香皂就已是销售一空,甚至连用来展示的香皂都被买了去了。
而随着众恩客们一回屋,就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拉着自己选中的女子钻进沐浴间内。
须臾之下。
就已是传来惊呼声,以及欢愉的靡靡之音。
......
在王府等着消息的李炎,一边喝着茶,一边思索着一些事情,惬意的很。
而王淑,却是在厅堂之中走来走去,显得焦急异常,嘴里念念有词,“怎么还没有消息啊,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
“伶侗,别晃了,你这晃得我眼花啊。这才过去半个时辰,即便咱们的肥皂香皂是好东西,那也得需要时间去卖啊。安啦,别操这个闲心啦。”李炎心虽说也期望着好消息的传来,但他却得装出一副深沉的姿态来。
王淑走近李炎,依然紧张,“殿下,咱们王府可是头一次做生意,要是这一次不成,那咱们可就真要喝西北风了。如再去向宫里伸手,陛下说不定对你有意见了。”
李炎无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都抠门抠到家。
自己的食邑也好,还是封地产出也罢,根本没有多少能落到自己手里。
一个王爷还得为钱财想破脑袋,甚至还要顶着与民争利的名头去做生意。
难啊,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