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有些参训学员因为身体到了极限没有撑住晕倒在训练场。
可是只要醒过来,爬都爬到训练场。
因为叶飞规定只要离开训练场超过八个小时淘汰。
晕倒,再爬起来,爬起来再晕倒再爬起来。
每个人在叶飞手底下的参训学员都经历过。
铁路看着咋舌不已问袁朗说“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阎王计划了?这完全都是在地狱里面挣扎,能够撑过这三个月的人,都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勇士。”
袁朗说“要不要?下一会还接着让叶飞训练。”
铁路说“下次你来,我怕以后再也挖不到人,你看看又抬走了一个,没有人能够在清醒的时候被淘汰。”
袁朗说“行吧!下次我来,不过我们两个轮着来,总得挑选一下最优秀的队员。”
铁路点点头,虽然叶飞的训练方法,非常残酷残暴,但是铁路相信如果到了最艰苦的战场上,这些人一定会存活到最后,哪怕身临绝境,也会比所有人存活的更久。
如此一来a大队选拔训练就分成了两种样子。
一种是噩梦ax,那是袁朗训练的心灵上的折磨比上面的折磨厉害。
一种是地狱,那是叶飞训练的,心灵和上面的折磨一样多。
暴君和阎王的训练哪一个比较痛苦?
经历过两种训练被淘汰的人说一样痛苦,一个是过不了三个月,一个是撑不了三个月。
苦苦煎熬三个月的参训队员每天都在淘汰边缘挣扎。
因为叶飞有时候会给他们加点分分数,谁每个人的分数都在五分左右徘徊。
顶不住压力的人,直接在训练场上昏迷不醒,直到被淘汰。
叶飞算了算时间,也应该训练训练某个人了。
因为参训队员训练快要结束了,只剩下最后的忠诚考验了。
天上下着大暴雨。
电闪雷鸣。
参训队员一个个正在熟睡中,来恢复白天消耗掉的体力。
叶飞带着一把漆黑的丛林刀,推开了许三多宿舍大门。
天空突然爆起了一个闷雷轰隆隆的声音传出很远。
身后突然传了吱呀的开门声。
把正在看书的许三多吓了一跳。
回过头来,看着叶飞拿着刀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像个雨夜狂魔一样。
许三多结结巴巴的说“叶…叶…叶飞…飞…你…你…你你想干啥呢?”
叶飞走过来,按住许三多的肩膀露出白亮的牙齿阴测测的说“你说我想干啥?你跟我来。”
场面顿时变得阴森森。
许三多顿时快吓尿说“叶飞,杀人是犯法的。”
叶飞扬了扬手中漆黑的丛林刀说“跟不跟我走?”
齐恒一本书扔过来,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说“叶飞,你该干什么干什么?”。
叶飞回过头,狠狠的瞪齐恒一眼,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就被你苟曰德打断。
齐恒赶紧捂住嘴,他知道叶飞想干什么,袁朗跟他说过了,许三多回来之后,好好安慰安慰他。
叶飞拽住许三多的衣领把许三多拉到了宿舍楼门口。
一脚把许三多踢到暴雨中。
自己穿上了雨衣。
让许三多在前面走。
许三多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说“去哪里?”
叶飞冷冷的说“去猪圈。”
许三多说“猪圈没问题,猪我已经喂过,我把他们照顾的很好。”
叶飞说“这是命令。”
许三多只能冒着倾盆大雨走向猪圈。
一路上电闪雷鸣。
叶飞心里怕怕的,手上拿着一个金属物品,雷劈下来,肯定劈向他。
因为他现在做的事情不太人道。
不过这种事他不做谁又狠得下心去做。
袁朗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猛地摇了摇头。
齐恒差点跪地求饶,打死都不干。
吴哲一听,转身就跑,说不干就不干。
伍六一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揍许三多一顿可以,这个不行。
其他人就更不堪了。
每天躲着叶飞走,害怕叶飞突然拽住他们让他们干这种事。
叶飞只好亲自动手。
许三多走到猪圈旁边对叶飞说“你看他们睡得多香,吃的多重?这些猪还要养几个月,我都舍不得杀他们了。”
叶飞说“你以后都不用养了,现在就把猪杀了”。
许三多说“才养了三个月,肉不够肥吧?我看了好多养殖方面的书,最少要养半年。”
叶飞把漆黑的丛林刀放在许三多的手中说“现在就杀猪,用这把刀。”
许三多像手中拿着一个烧红的烙铁一样把丛林刀丢在地上。
叶飞说“把刀捡起来。”
许三多摇了摇头,表示他拒绝。
叶飞一脚把许三多踹进猪圈把丛林刀扔了进去说“把刀捡起来。”
许三多带着满身猪粪爬了起来,就要翻出猪圈。
叶飞一巴掌扇过去说“你口口声声说你想通了,现在让你杀个猪你都不敢,以后再有任务你也不用去了,你会害死自己,还会害死其他人,现在还有时间,你去写一份退伍报告,亲自交给大队长。”
许三多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用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看着叶飞。
看的叶飞心里直发怵,许三多不会捡起里面的丛林刀给我一下吧!
叶飞只能通过大声的咆哮向许三多吼道“不想退伍,那就把丛林刀捡起来,只要你杀掉十头就够了。”
因为叶飞怕自己用普通的语调让许三多听出他的心虚。
许三多颤抖的拿起地上的丛林刀巍巍颤颤地走进已经被惊醒的猪。
许三多又回到了丛林的那一天。
感觉手上湿漉漉的。
是挺湿漉漉的,因为刀柄上面全部都是猪粪。
许三多从心到身拔凉拔凉的,那是因为淋了雨。
许三多感觉他还没有走出那个丛林。
身上被毒贩的身体压的喘不过气来。
叶飞也不催促,知道许三多现在正在天人交战。
这是善与恶的交锋,如果许三多下不了手,他以后就废了。
许三多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叶飞一样。
像一个木头一样举起了手中的刀。
叶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乐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