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九点。
东京都,港区,华国驻日大使馆。
会客厅中,驻日大使林豪正亲切的握着一名老者的手,欢喜道:“没想到这次竟然是孙老带队,我算是有口福了,孙老,赶往会场前,请务必留一壶茶啊。”
孙老名为孙建国,是华国茶道文化中心的主任,今年七十有三,虽是鹤发童颜,但毕竟舟车劳顿,已略显疲惫,因此,对于林豪的请求,他……欣然应允,顺便也在这里歇息一会。
“孙爷爷,姑姑,那我先带着诗诗去会场,我跟我朋友都约好了。”孙老身后,一名五官精致立体,酷似年轻大蜜蜜的飞机场女生开口,正是毕业后归国的雪女:李雪。
她的身旁,站着一名高挑女生,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眸宛若星辰,她静静站在那里,自带一股淡然气质,如谪仙降世。
她叫唐诗诗,是华国茶道文化中心倾力栽培的茶女。
她的颜值非常高,丝毫不逊佳代子和弥生花莲,也是人间天花板级别。
孙老看向两女身后的一名成熟女人,李漫真。
李漫真年过四十,但皮肤保养的很好,肤如凝脂,跟少女似的,不过眼角终是多了几条不显眼的鱼尾纹。成熟的身体如山峦起伏,散发着女人极致的诱惑。
“去吧,别闯祸。”李漫真温婉一笑。
她是李雪的姑姑,也是魔都武道大学的教导处主任,更是华国某神秘组织的大佬之一,这次和孙老一起参加茶会,身负重要职责。
“走了诗诗。”李雪拉着唐诗诗的手,往外跑。
“你慢点。”唐诗诗开口,声音清澈如黄鹂,带着股空谷幽山的宁静感,不染尘埃。
……
目黑区,境内有多所高校和大使馆,非洲国家驻日大使馆多在此区。
神代羽和队友赶到茶会会场上钟后,不到半小时,就迎接了许多来自非洲的兄弟。
他们通体黑色,手长脚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笑起来一口白牙能将温暖的太阳光反射到刺眼的程度,很神奇。
“我怎么记得,刚刚那个家伙好像进去过一次了。”神代羽依靠娴熟的‘手语’将一名黑人兄弟引导向会场后,有些古怪的问旁边的弥生花莲。
弥生花莲笑道:“那是两个人呢。”
她表示,这两个人的长相有很大差别,一眼就能分辨。
“是吗?”神代羽一脸狐疑。
“队长,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黑人都长一个样?”弥生花莲笑道,带着几分打趣的语气。
不是吗?
他们本来就长一个样啊。
“啊~~”旁边,早川一秀站在遮阳伞下,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吐槽道,“这任务好无聊啊。”
他们早上八点赶到会场,先在办公室签到,然后分配到三个耳机,用以内部通讯,三把竹剑,用以维持秩序,最后,他们就被分配到会场的一角,负责引导这片区域的参会客人。
同时,在办公室时,他们见到了许多熟人,如进入东大后一直没碰面的千叶纱。
老同学久别重逢,两人聊了不少。
除了千叶纱,还有曾在去年全国高校剑道大赛上的对手,津村恭介,他的剑道很强势,名为云崖,曾在大赛中跟早川一秀争锋,结果被耗到身体被掏空,惨败。
如今,津村恭介进入了东京都的青山武道大学,这所大学在日本的排序也很高,是第一序列,只略逊东大。
还有桥本龙马,这厮在去年的剑道大赛时,屡次三番的挑衅神代羽,最后反被神代羽教做人,丢尽老脸。
他本来是想进东大的,但得知神代羽也选择东大后,他老脸放不下,于是退而求其次,选择了青山。
而且,他和津村恭介还组成了剑道小队,另一人是山中虎,曾在去年的淘汰赛中跟神代羽交过手,被秒杀。
见到熟人,神代羽和早川一秀很热情的上去打招呼,结果,这三个家伙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一副你们欠我八百万的债主架势。
而且,桥本龙脉三人小队,就在神代羽他们隔壁执行任务,约莫隔着几十米,说话大点声都能听见对方声音。
这不,那个嚣张桀骜性情乖张的桥本龙马,正操着一口怪异音调的英语给两个白人男子指路:那里,东南方,那个位置,东南,yes,东南,韩国区,东南,喊过去。
说到后面,桥本龙马都要拔剑了,总算让两个白人男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听得过瘾,神代羽发现远处又走来三人,其中两个是黑人,长得……反正在他眼里确实是长的一毛一样,除了两个黑人兄弟,还有一名金发碧眼的大白妞,肤如凝脂,都能折射阳光了,而且颜值很高很性感,穿着黑色秘书套裙,前凸后翘,修长丰满的双腿踩着尖细高跟,哒哒哒,仿佛踩在人的心底。
“Hello。”大白妞笑着过来,用英语问道,“请问这里茶会会场吗?”
“当然。”神代羽指着身后的巨大广场,那里分门别类的立着许多帐篷,人山人海,来自亚洲各国的名茶,如华国的碧螺春、信阳毛尖、西湖龙井等,在这里‘摆摊’,和来自世界各地的茶道中人交流茶艺,顺便……卖点茶叶。
当然,广场上的摊子都是来自民间的,有公司集团,也有个人的,而官方的,明日后才会出来‘摆摊’,属于压轴。
神代羽干咳一声,他前世身为运动员,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参加比赛,英语口语还不错,能熟练的跟他们交流。
“是的,这里就是茶道会场,欢迎来自非洲呃,朋友。”神代羽觉得这个组合有点奇葩。
“你好,我是kwazzawazzakkwaquikkwalapua Zzabolazza,来自非洲一个小国,对华国茶道仰慕已久……”长得较为高大的一名黑人开口。
神代羽没听清他后面说的什么,他干咳一声,问道:“你好,请问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我叫kwazzawazzakkwaquikkwalapua Zzabolazza。”
音译:瓜骨瓜侄啊瓜滚瓜拉瓜侄啊拉不拉咋。
“???”神代羽忍不住化身黑人,脑袋冒出三个问号。
早川一秀也是一脸懵逼。
唯独弥生花莲,她知道非洲人民的名字极为冗长,而且,非常难拼,别说是本人了,连取名的父母都拼不出来。
“没听清吗?”黑人男子一脸自豪的说道,“那我再说一遍,我的名字是……瓜骨瓜侄啊瓜滚瓜拉瓜侄啊拉不拉咋。”
你赢了……神代羽赶紧给他指明华国展区,让他赶紧滚蛋。
什么操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