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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他不能解决?
是指什么?
脑海中灵光乍现,淮宁之想到了前不久才在秦放家门口见到的那个温婉女人,曾经他所谓的未婚妻。
“你这么不想跟高干家庭的子女结婚吗?这不是对你以后的仕途也有一定的帮助?”
现在这个社会太现实了,人人都想攀附权贵,但权贵也不是人人都攀的上的。
秦放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有,不需要这些,何况,我不认为婚姻应该和利益捆绑,很没趣。”
说的也是,淮宁之瘪了瘪嘴,静心开着车。
外面车来车往,灯光霓姗,在这夜晚带来几抹心安的宁静。
这一刻,他们之间仿佛有什么在悄然之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这种感觉在两个人之间悄然进行着,不知所云。
送秦放到了他家门口,那辆克莱因蓝小超跑早就不见。
望着漆黑一片的小别墅,淮宁之嘟了嘟嘴道“是不是你们有钱人都喜欢住在空荡清冷的小别墅里,难道不会害怕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能住在人多热闹又事儿少的大家庭?”秦放轻飘飘地鄙夷了一句。
这下轮到淮宁之不说话了,的确,自从自己来港城照顾祖母开始,她已经顺理成章地跟着赵绮晴他们住在一起。
但是这样确实比一个人住好的多,起码她不用操心其他的事情。&ap
“对了,你那个弟弟现在怎么样?”秦放突然想起了李阳,问道。
提到李阳,淮宁之心头一阵烦闷。
“他?送他去梁总的厂子,现在在工厂干活,自从我和方……结束之后,我就让他把车送回去了,不过还好,跟着师傅在车间混的一般般吧。”
起码没有再传出来惹事之类的,也还算给她省了一点点麻烦。
否则还不知道那边的姑妈要怎么跟她打电话啰嗦,她实在是无暇分身。&ap(&ap
“现在可以就行,我本来最近黎总那边还有一个工作缺人,我还想要是他没有工作给他推荐过去。”
提到这事儿,淮宁之已经彻底身心俱疲。
她摇了摇头,“这件事就不管了,我帮他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我不是他妈,没道理一直操心他,都是成年人了,该成熟点儿了。”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秦放突然问道。
这个话题,似乎两个人从来没有直面地去交谈过,在这个静谧的夜晚突然被提起,淮宁之怔愣了一瞬。
车内寂寂一片,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播放结束,僵窒的氛围悄然在车内蔓延。
“不想说拉倒,明早点半,我过来接你们。”秦放再一次抬手在淮宁之的脑袋上揉了揉,而后推开车门离开。
望着秦放头也不回离开的倨傲背影,淮宁之有一瞬怔忪。
刚刚他那句话是什么?
渐渐地,心头泛起一丝丝浅薄的焦虑,淮宁之晃了晃脑袋,启动车子。
回到家后,时间还不算太晚,祖母刚刚喝完药。
傅西深正忙着在厨房里给大家热牛奶,看到淮宁之回来问道“晚上吃的还不错?”
“嗯?”淮宁之一头雾水地抬眸望向傅西深,有点儿呆萌的模样令人好笑。
“你这吃了个饭还给你吃傻了?”赵绮晴抱着小福宝从楼上走了下来,刚刚小福宝哭了,她上去喂了母乳。
小福宝这会儿刚喝饱,还没有困意,赵绮晴将他抱着轻轻拍打后背,让他打嗝。
淮宁之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就是刚刚在外面吹了会儿风,姐夫,我也要喝牛奶。”
“放心,有你的份儿。”傅西深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厨房里面传来。
回到家,还能被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淮宁之坐在沙发上,轻靠在祖母的肩膀上,一副慵懒的倦样,“祖母,明天早上点半,秦总过来接我们,他说带我们出去。”
“啊?你们明天要出去玩儿啊!”赵绮晴诧异地望向淮宁之,眼里有着遮掩不住的羡艳神色。
见赵绮晴似乎是最近被工作和孩子缠住了脚步,淮宁之当然不会错过这么一个精彩逗趣的时刻,她扬起一抹斜佞的笑容,贼兮兮地笑了。
“对啊,明天我们要带祖母去一处风景靓丽,空气清新的度假好圣地好好的去逛一逛,怎么样,你想去不能去吧?”
紧接着,淮宁之还不忘朝着赵绮晴吐舌头做鬼脸。
这欠揍的模样看的赵绮晴只想揍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西深从厨房里出来,端着几杯牛奶,杯沿上方还冒着热气,仿佛从云顶天空刚出来似的,还夹带着几缕青烟。
傅西深刚在里面也听到了秦放要带赵绮晴和祖母出去玩的消息,多余的没有过问什么。
他只淡淡道“祖母年纪大了,你们两个人到时候注意着点。”
“放心吧,明天要给祖母把轮椅带上,上次秦总把祖母逗的可高兴了,祖母就喜欢和秦放在一起待着。”
话音落下,淮宁之从祖母的肩膀上直起身来,侧眸看向祖母。
祖母眼含温软的笑容,点了点头。
“是啊,我就喜欢小秦那孩子,要是他能和我们宁宁在一起,那就更好不过了。”
当时总是阴差阳错地令两个人错过,这一转眼都快一年多过去了,现在两个人之间都没有了牵挂。
傅西深觉得,或许可以找一个好一点的时机,去问问秦放怎么想的。
想到这些,他的眼眸幽寒中带着一点精明的算计。
不远处的赵绮晴,将傅西深的神色变化全都收入眼底,但没有说什么。
等到大家都回卧室之后,赵绮晴跟傅西深谈起这个事情,傅西深却意有所指。
“你不觉得,某种角度看秦放和淮宁之,两个人还挺配吗?”傅西深扬起一抹春色盎然的笑容,漫不经心。
轻轻拍打小福宝,哄他睡觉的赵绮晴却迷茫了,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向傅西深。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啊?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赵绮晴有些不敢相信,“两个人不是早就没有任何可能了吗?”
“那是当事人不自知,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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