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一死,那些黑衣人到底还是有些慌乱,但是一看见王冕之后,他们便多了一份疯狂。
“杀了他!日后封侯拜相的便是我等!”有人大吼道,可惜王冕却比他们想象之中的要精明得多。
“霍探,救人。”王冕轻轻的道。
往静莲师太的相反的地方跑去。他现在就是一大块肥肉,谁都想要咬一口。那些黑衣人看见他之后自然也就追了过去,反而忽略了静莲师太这一边。
“是。”霍探简短的回答。
他和王冕从小就认识,还是彼此的玩伴,两人之间,最让人忌惮的就是默契。
有了王冕做掩护,霍探自是顺利的走到了静莲师太的身边,解决掉静莲师太看守的人。
“师太,我先救你出去。”霍探难得的尊敬的对一个人说话。
“有劳了。”静莲师太感激的道。
“不好,那个老尼姑被救走了!”
“怕什么,杀了这个狗皇帝,到时候,还需要那个老尼姑干什么?”
“你们是谁的人?”王冕躲过了一剑,他现在可谓是被包围的严严实实的,若不是他的剑式多变精巧,估计也坚持不了现在。
“我们是谁的人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只要杀了你,以后有的是荣华富贵。”一个黑衣人高兴的道。
“看来,那个老尼姑身上的东西的确是不同凡响,不然,怎么连堂堂的新帝都微服而来了呢?果然,还是那位最为英明。”
“他给了什么多少?荣华富贵,这些东西,只要你们归顺于我,我自是也能给你们!”
王冕回答道。他的手臂被划了一刀,倒也不重,但是这样下去,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笑话,且不说主子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怎么会背叛,就单单指这荣华富贵,若是我们归顺了,谁还有命拿?!”黑衣人恶狠狠的道,冷冷的看着王冕,招式也越来越犀利。
“啊!!我的手!”
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一直血淋淋的手臂横在地上,那个黑衣人捂住自己断了的手臂,脸疼得扭曲!
“去死吧!”霍探与王冕背对着背,冷冷的看了一眼断了手臂的黑衣人,他的匕首早就在方才救静莲师太的时候给弄丢了,现在,手中带血的剑,是从一具黑衣人的死尸上得到的。
“杀!给我杀死他!”那个黑衣人恼羞成怒,大叫道。
“怎么会这样……”罗黛躲在灌木之中,看着两人的身影,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王冕来着佛陀庵,到底是为了取什么东西,看样子,似乎只有静莲师太知道,可见这件东西很重要,重要到王冕需要低调的只带着霍探这个亲信来。
想来,里面又是一桩皇家的辛秘。
她握紧手中的匕首,心里总是不是滋味。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抵就是这样躲好,不给他们添麻烦吧。
“咔”
“!”
罗黛一惊,屏住呼吸。
??是谁?
“走!”王冕一剑抹了挡在前面黑衣人的脖子,对身后的霍探道。
霍探点了点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佛陀庵的后山上的植被茂盛,一旦走了进去,很难有人找得到踪迹,再加上霍探王冕都会武功,想要他们留下痕迹下来,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可恶!”有人不禁咬牙切齿的道。
“那个狗皇帝已经受伤了,看看哪里有血迹,我们追过去!”
“不会,那个狗皇帝竟然已经受伤了,那么定然也走不远,更何况还带着那个老尼姑,估计,他们现在就在哪里看着我们,我们仔细找找!”
“不用找了!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黑衣人站在不远处,得意洋洋的道。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尖锐的刀锋正对着少女白净的脖子,只要轻轻的一划,少女便会成为一具死尸。
是罗黛。
“这是谁?你没事去找什么姑娘?!”
“呵呵,之前我就发现那个狗皇帝是往这边走过来的,我去一看,到时发现了一个小娘皮,指不定就是他的相好。”黑衣人恶劣的笑道。
罗黛的脸色平静,可惜后背却冷汗直流,她怎么没有发现,那个人会突然出现,现在到好,成为真正的人质了。
“姓王的!那可看好了,这可是你老相好,长的到时水灵,你若是想要她活着的话,最好给我出来,乖乖就擒!”黑衣人大喝道。
“他不会出来的,你们就别废心思了!我和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罗黛冷冷的道,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手抖得厉害。
黑衣人将剑靠近了一些,冰冷冷的刀锋贴在罗黛的喉咙出,罗黛相信,只要她轻轻一动,自己就命丧当场了。
“你倒是急着撇清关系!那个狗皇帝倒是个好色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知道要少带人,却把你都带来了,可见你是真的得她的欢心啊。”
“我听说这个狗皇帝最爱的好像就是德妃任玉儿,莫非这就是?!”有黑衣人不怀好意的打量这罗黛,道。
“果然是宠妃,的确是长得漂亮!”抓住罗黛的黑衣人笑着道,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摸了摸罗黛光,滑的脸蛋,罗黛只觉得胃中在翻滚,忍不住想要吐。“要是这个狗皇帝再不出现,不想要他的宠妃,我们就乐呵乐呵,哈哈哈哈哈!”
“好主意!皇帝的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有人附和。
罗黛甚至感觉得到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她逼迫自己忍住心中的屈辱,冷静的看着这些人,袖子中的东西慢慢的滑落在手里,嘴里冷笑“一个是帝王,一个是冷面无情的赤锋侯世子,我何德何能能让这样的人来给我一命换一命。
你们到底虽认错人了,我出身卑,贱,比不得冰清玉洁的德妃娘娘,你们那些小算盘,到底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罗黛笑得肆意,有觉得凄凉。
她用一辈子看清了所有人的真面目,可是真正看清楚了之后,倒是连一点希望都不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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