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眼泪落了下来,手紧紧的捏着,一看就很好懂。白贞丰脑子也是还用的,一看他这样,在联想儿子回来说的话,自然也就明白了她为什么要退婚。
她的话还没说出来,李松松从门外蹦进来,“我不退!”
她一边说,眼睛就开始红了,见荣真还木着脸,一遍哭一边大声的吼。“呜呜呜,我不要。。。荣安,你哥哥欺负我!”
说罢,她就蹲在地上,哭的好伤心。
一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荣真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样,可她今日哭着一次,也好过在小宋府哭一辈子。他狠下心,又道,“不管你答不答应,宋府都不会有人来迎亲。李姑娘,是我宋荣真对不起你。日后,待你寻得良婿,我会来祝福你的!”
说罢,他也不看她,转身跑了出去。
李松松错愕的看着他,他从来不会这样对她的,她真的一点都不信会发生这样的事。茫然的看着深思的母亲,她吸了吸鼻子,道,“母亲!呜呜呜。。。”
白贞丰见她哭成这样,也心疼了,揽着她的要直叹气。
“不嫁也好,嫁过去你也是要受罪的,你都不知道宋府那些糟心事。可怜荣安,就这样被宋大人作践了。荣真要退婚,他也是为了你好。”
李松松抽抽搭搭的停下哭声,问道,“怎么啦,荣安怎么啦?”
“她被送去太师府了,如今是太师的妾室了!”
李松松吓得哭声都停了,但是脑子转不过弯来,又道,“那退婚,我为什么要退婚?”
白贞丰见女儿还不明白,叹了口气,又道,“他是怕你嫁到了他府上受苦。他一片苦心,你呀,就认了吧!”
李松松伸手擦了擦哭出来的鼻涕,哼了一声,“我不要!”
人就像猴子一样的窜了出去,白贞丰本想拉着她,但是一把没拉住,看她这样子,她又有些后悔自己告诉了她,可是不告诉她,又不忍心她误会可怜的荣真。
荣真出来后,失魂落魄的走回宋府。刚到自己家门口,后面就传来李松松气喘吁吁的喊叫声。
“宋荣真,你给我站住,我跑不动了!”
她一年都没跑过几次,这次用了吃奶的劲儿才追上他的,可累死她了。
荣真回过头,看到李松松蹲在地上握着自己的肚子嗷嗷叫着疼。他终究没忍住,紧张的走到她边上扶着她。
“你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李松松一把抓住他的腰带,笑嘻嘻的道,“没怎么呀?”
看她这个模样,荣真便知道自己上了当,又恢复了一脸的漠色,道,“你来干什么?”
“我才不要退婚呢,我又不嫁给他们,管他们要做什么呢!”
“松松,我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了,我怕我护不了你。你。。。还是回去吧!”他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如果松松也出了事,他该怎么办,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松松见荣真真的有阴影了,急的跺脚,“我哪有那么好欺负,我可是有金手指的人。”
系统本来还在唏嘘这狗血的爱情故事,被李松松强行,心里有了一股子的怒气,吼道,“滚你妈的,老子是个系统,不是金手指,要我说几遍!”
李松松不理它,可怜巴巴的拉着荣真的衣袖,又道,“我这临到结婚被未来夫婿放了鸽子,以后谁还敢娶我呀?你就娶了我呗。我为了嫁你我可是付出了很多代价的,我跪了好几个晚上呢。膝盖都破了,到现在还有疤。”
当初为了嫁他,她在她母亲那里可是跪着哭了一茬又一茬,不然她哪能心疼的那么容易就松口答应聂清的提亲啊!
这都是有原因的!!!
荣真张了张嘴,心里更是难过了。
“以后,受苦怎么办?”
李松松心里啐了宋府的人一口,惹了背后oss,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这个剧情不能告诉荣真,她道,“没关系啊,我有金手指!”
荣真对她的金手指一点都没有概念,只觉得她在安慰他,牵强的笑了笑,“傻子,以后后悔就没有机会了!”
李松松点了点头,她才不会后悔了,虽然她的金手指没什么用,但是她有强悍有而有力理的大腿可以抱,怕个鬼啊!
婚事没退成,就是闹了一波,白贞丰见女儿又欢天喜地的回来,就知道婚事还要继续,又吩咐下人赶紧装点府里。
之前那种忐忑,经历了这么一个插曲奇迹般的消失了。荣真有这份心倒也难得,毕竟有情郎也是难得。至于宋家的那些事,她这个做母亲的多操心算了。
李松松回到房里,悠哉的吃着葡萄。刚吃一颗,又想起了什么事。一紧张,葡萄就卡到了她的喉咙,她捂着脖子慌张的站起来,把白贞丰吓得不清。
“你这是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平日吃东西不是挺厉害的嘛?”
“不是啊,母亲,你刚才说荣安去了太师府?”她方才顾着自己的婚事,没来得及及问。现在松弛下来又想起来了,魂儿都快没了。
白贞丰点了点头,道,“是啊,昨日去的,现在满京城都知道了。今日在朝堂上,太师嘴上说他对荣安思慕已久,可他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心里有多喜欢荣安。荣安这丫头,,,唉,是没有出头的时候了!”
他若是真的喜欢荣安,他也不会在朝堂上如此的奚落宋大人。虽然他的确活该,但林欲白但凡对荣安上了一点心,也不会如此奚落宋泽信。林欲白心思难猜,若是以往,荣安早就被他丢了出来,可这次,居然接下了,实在是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李松松放下手里的葡萄,赶紧让下人拿开,生怕自己又听到一个消息被噎死了。
一个人握着手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做什么,白贞丰对神神叨叨古里古怪的李松松已经习惯的不能在习惯了。她只当她是因为好姐妹出了事,要难过一下,于是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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