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就神经病吧!
他闭上眼睛,舔了一下,没想到两片叶子张开了。叶子散发出特有的清新味道,让花笑痴醉。
好一会花笑才放下裙摆,舍弃叶子,站起来紧紧抱住女人。
花觅不愿意搭理他,抬头看着房梁!
“你果然厌倦我了!”花笑舔着嘴角,一抹阴笑闪过眼里!
“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算是补偿!”花觅退而求其次。
其实,花笑得了花觅不少好处,否则他一个南味谷的养子,暗地里过的哪有那么潇洒!无所事事,吃喝嫖赌,这些南味谷知道,只是没人愿意过问而已。现在花觅要跟他一刀两断,不等于断了他的财路?他肯定不乐意。
他懂这个女人,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他,他要使出浑身解数,重新拉回这个女人的心!
“别这么狠心!”花笑的指腹慢慢抚摸她的唇,又移向耳垂……
很快花觅排斥的态度慢慢转变,说实话,她眷恋这种感觉。
见她慢慢进入状态,花笑异常兴奋,脱了她的轻纱罩衫。
窗户吹进一阵风,撩起花觅的裙摆
楚愠可不想继续看这样香艳的场景,他要遛了。
刚下台阶,里面传来花觅的呢喃声,楚愠真是惊呆了,这还是个大家闺秀啊,还差点嫁给他成了王妃。
他不觉又想到颜子思,他怀疑自己的前世做了坏事,烂桃花一朵又一朵。
楚愠回来的时候,云瑶醒了。
刚刚看了不该看的,这会异常兴奋,他摸上床,抱住云瑶。
“你做什么去了?”云瑶往她怀里拱了拱,从前一个人睡觉不觉得什么,现在楚愠不在身边,她总觉得睡不踏实,尤其在陌生的地方。
他在她脸上亲了亲道“我出去溜达一圈,看见了不该看的。”
“什么?”
楚愠笑“我用行动告诉你好不好,更深刻!”说完凑近云瑶。
后半夜,外面便嘈杂起来。楚愠悠悠转醒,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快柳绍来敲门。
西角的一处院子走水了,被发现的时候,火势不大,只是发生在深夜,导致救火不及时,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楚愠看了一眼,眉头紧皱,才来这里第一夜,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会不会被主人家嫌弃?不过他转脸准备进屋换件衣服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很快两人便跟着仆人们一起朝那里跑去。
起火的地点正是那会花觅和花笑幽会的地方,楚愠有些担忧两人,倒不是出于同情心,而是怕花觅被烧死了,那他的计划会落空,花影之魅更难拿到,大火虽然不是楚愠放的,但是发生在他来的第一天,运气实在有点背啊。
赶到的时候,大火已经将西边的屋子吞进火海,正在往正屋蔓延。
大家这个时候只能从救火变成控制火势,有放弃西屋的感觉,不过这样的大火,扑也扑不灭。
楚愠努力说服众人,先从火大的地方救起,只是没人理他,这个时候谁还顾得了他这个王爷,场面混乱不堪。他也不能说的太多,稍不慎,被心细的人发现,会落下话柄,怀疑他来过这里,那这火可能与他逃不了干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这个院子没人住,只要将火势控制住不波及其他的院子即可。也正是因为没人住,大家救火的积极性不太高,任由它自生自灭。
奇怪的是,花家几个当家人都没有出现,只是管家来交代了几句便走了,碰到楚愠的时候,还劝他赶紧回去,免得粘了晦气。
大火直到太阳升起,才慢慢熄灭,西屋成了一片废墟。
楚愠也在救火中搞的一鼻子灰。
他与柳绍离开的时候,家仆们开始清理院子,楚愠叹气不知道里面那两个偷情的人到底在不在。也可能是因为两人走了,火烛没清理干净,按楚愠的推理,他们完事后会离开的,这个废弃的院子阴森森的,里面的摆设陈旧有灰尘,不适合长时间逗留。
回到住的地方,云瑶不在,床铺没整理,楚愠没想那么多,而是自己命人送了热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吃了点点东西便又出去了。
他是去打探打扫火场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
来的路上看到花凤山急冲冲带了几个人飞也似地往火场赶,楚愠心里一惊,难道那对野鸳鸯真的烧死了?虽然厌恶花觅,但她不能这个时候死。
那两人不走运,自己也不走运。
他加快步伐跟了上去,进到破院子的时候,发现白布下一具尸体,看的出来,已经被烧焦了。
一具尸体?楚愠有些纳闷。
花凤山见楚愠来了,还准备上前行礼,被楚愠制止,这个时候没必要尊这些礼节。
楚愠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没做声,这是花家的私事,他不应该好奇多问。
只是他心里疑惑,为何只有一具尸体,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花凤山撇开楚愠问家仆“身份确认了吗?”
家仆胆战心惊道“身体毁损严重,面目无法判断。”
“昨夜失踪的人还没查到吗?”花凤山满脸不耐烦,若说这个晦气的院子烧了那就烧了吧,没什么可惜的,可是死了个人就不好办了。
很快查到谷里无人失踪,唯独花笑昨日中午出去喝酒,到现在未归!
花凤山一听气的七窍冒烟,“这个混账东西,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他转身找了一圈,“天天跟他后面的小厮呢?”
小厮唯唯诺诺从人群中走出来,“谷主,小的,小的”
“他没回来,你怎么回来的?”花凤山问。
小厮犹豫半天才哆哆嗦嗦道“昨日下午就回来了,只是小的一直没看见公子人。”
众人一惊,不由将目光落在白布上,花凤山眉头紧皱,深吸一口气,“昨日下午回来不见了?”
他心中已感不妙,命小厮赶紧认一认地上的尸体。
小厮年纪小,长得粉面桃花儿似的,又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刚掀开白布,便哇的一口直吐黄水。
花凤山恼怒,一个奴才竟然这样娇气,都是被花笑宠的,他曾几次要打死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都被花笑苦求下来,久而久之花凤山也就不管了。
他上去便是一脚将小厮踹翻,“贱骨头,背地里做的什么事,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叫你认一认,你墨迹什么?”
那娇弱的小厮滚的老远,胆儿都吓破了,急忙爬回来,强忍不适仔细检查一番,最后确定正是花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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