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家的脸被打的血肉模糊,血染红了一地,云修依旧没有停下。
惊慌失措的花觅姐弟这时才急冲冲下楼,花觅在后台找了一块布将目光痴傻的母亲盖住,与云陌一起劝云修,“父亲,不能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是啊,父亲,他一条狗命不值钱,您若是进了大牢可怎么好?”云陌道。
云修不顾,依旧一拳一拳打在管家的脸上,管家的脸血肉模糊,云修的拳头也是血肉模糊。
花觅已经吓哭了,云陌还在拉云修,想阻止他。
云修一把推开云陌,起身来到云夫人面前,此时她已经有点清醒,只是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个烂到家的贱人。”云修恶狠狠猝了一口。
“老”老爷两个字,花妙还没有说出来,便被云修扇了一巴掌。
昏昏沉沉的花觅清醒过来,拉住云修,生怕他会一拳打死母亲。
云修猛地推开花觅,他现在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根本不认识任何人。
他一把掀开盖在花妙身上的布单猝了一口,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拉下来,狠狠地撞在柱子上,“你怎么不去死?”
“老爷饶了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花妙的额头瞬间肿起来,嘴角冒血,光着身子扶住柱子,因为头发依旧被云修拽住,所以她的头只能微微后仰。
云修又猛地将她的头撞向柱子,“南味谷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贱货?”他气的心脏遭不住。
云陌和花觅都上来劝说,这样下去不行,估计官府马上要来,他们必须离开。
可是云修现在哪里顾得上什么官府不官府。花觅关键时刻拿出姐姐的架势,让云陌赶紧回去喊人,将父母亲弄回去。
云陌刚走,云修便急冲冲朝后台去了,未等花觅将云夫人扶起来,他又提着剑出来走到云夫人和花觅面前。
花觅哀求,“父亲这是要做什么,您不能”
未等她说完,云修一把推开花觅,因为这个地方离台下不远,而且云修用足了力气,所以花觅往后一个趔趄翻下了台。
她的腿受了伤,顾不上疼痛,她勉强爬起来,趴在台子边缘,“父亲”
云修的剑一挥,花妙白净的皮肤上出现一道血口,伤口不深,可不影响流血。
她朝一旁躲去,嘴里大喊,“要杀人了,来人啊,救命啊。”
云修提着剑很快追上她,又在她光洁的背上留下一条长长的伤口。
花觅哭喊,“父亲,不要。”
花妙招架不住,趴在地上,慢慢往前爬,她想逃离云修的剑,她想爬出去。
云修也不急,好像也不想让她死的这么快,于是跟在身后。她从台上滚下来时,云修又给了一剑,她的胳膊鲜血淋漓。
花觅想上前帮她,被云修一脚踹开,她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就那样看着父亲一剑又一剑,每一剑的伤口不深,似有要将母亲千刀万剐的意思。
花妙还在努力往大门口爬,只有爬出去,才能呼救。
鲜血一直从台上拖到外面,而云修就这样跟着到了外面。
很快周围人目光移过来,并将两人围在一个圈里,这个圈跟着两人慢慢移动。
知道情况的人只是觉得场面血腥,不知道情况的人还在打听这果体女人和提剑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云夫人眼里都是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她想求饶,想跟云修说这一切都是云瑶害的,可是身体里的某种力量驱使她一直往前爬。
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她花了所有的力气,回头看了一眼云修,将他凶横的表情印在脑海了,说了句只有自己才能听清楚的话,“云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是云瑶让她以这种极端羞耻痛苦的方式死去,被自己的丈夫活刮,被世人笑话,而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安慰她帮助她的人。
云修看她一动不动,用脚踢了踢,随后扔了剑蹲在一旁。
就在云夫人爬出去的那会,花觅的脸上被泼了一杯半开的水,她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眼睛眨了半天,才看清是云瑶站在面前。
“你是你?”花觅眼里的疑惑已经换成愤怒。
云瑶抬起一只脚踩在她旁边的凳子上俯视她“是我。”
花觅不知道云瑶是怎么办到的,她是怎么让管家出现在这里和云夫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给他们下了什么药?”若不是下药,他们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而且是当众。
云瑶冷笑,“你不是喜欢用催情药害人吗?你不是喜欢用情蛊吗?你还不明白吗?”
“你给他们下了情蛊,不可能!”花觅不信,她哪能弄来情蛊?而且情蛊毒发没有固定时间,就算毒发不一定要急不可耐发生关系才能解,“你当我傻吗?”
云瑶知道她不信,不信也改变不了事实,她就是给云夫人和管家下了情蛊,楚愠给她的那对成熟的情蛊,她用出去了。
早上她说不来看表演,而是去了云府,找了个借口将管家骗到杂技社,杂技社她花了不少钱打点,她很轻松将人带进后台,将人迷晕。
她化了妆坐在离台子最近的地方,时刻注意着云夫人所在的那间雅座。
原是想等结尾找个由头将云夫人骗下来,谁知化了妆的云瑶都能被云夫人看见,并跟了出来。
“你对情蛊了解多少?南味谷的情蛊以毒喂养,而且你们的蛊不成熟,所以要养一段时间才可以,而我的蛊是成熟的,一入体内随时可以发病。”云瑶笑的很邪魅,凑近花觅的耳边,“你们南味谷的蛊是以毒喂养,你猜我的蛊是用什么养的?”
花觅对情蛊不是很了解,种情蛊是花妙的意思,“用什么养的?”
“催情药!你不是喜欢用催情药吗?我好奇,就试试看,原以为没什么不同,可是当我将催情药丸喂给那对狗男女时,情况就不同了,它会诱导他们体内的蛊虫活跃,男女一旦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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