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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司徒茗
    钟晨忙伸出手捂住钟珊珊的嘴,“你今日怎么这样口无遮拦的?快住嘴吧!”

    钟珊珊虽然不说了,可心里却已经有了想法,与她相配的男子,也必须得是慕少君这样的才行!

    钟晨带着钟珊珊前去见安悦,意外的,安悦和钟珊珊很投机,两人自从打开了话匣子,你来我往,就没停下过,钟晨见此,悄悄离开,留安悦和钟珊珊说话。

    安悦问钟珊珊,“你多大了?读过些什么书?至今娶了几位夫郎?”

    钟珊珊一一回答,“回皇上的话,臣女今年十八岁,读过《诗经》《论语》《孟子》《礼记》《孙子兵法》等。至今还未娶夫。”

    安悦道,“过几日,朕要选夫,到时候你一起来,若看上谁,朕就将谁许给你,如何?”

    钟珊珊心里中意苏之时,见过苏之时,只怕是再看不上其他男子了。可君命不可违,她必须得答应。大不了到时候就说谁也看不上就是了。

    “是,皇上。”

    安悦是被朝臣逼着选夫的,不过有钟珊珊在身边,她们说着话,倒也不那么无聊枯燥了。

    一排站四个,有礼官报上这四名夫郎的家世背景和母亲或父亲在朝堂上当的什么官儿。几轮过去了,安悦连看都没看一眼。

    礼部侍郎莫妍上前来,在安悦的耳边低声说道,“皇上,大臣们都在旁边看着呢,您要是不上心,只怕待会儿结束,文武百官不会轻易放过皇上您,倒不如皇上随便指一个,留在后宫,也算是堵住文武百官的嘴了。”

    安悦烦得不行,瞪了礼官一眼,却不得不扫了一眼眼前的四位公子,脸色一沉,看向钟珊珊道,“你帮朕选吧。”

    钟珊珊看了看,选了四人之中最为出众的。

    安悦对礼官道,“就他吧。”

    礼官一喜,忙高喊道,“大理寺卿司徒大人家的大公子司徒茗留牌子,赐花!”

    自此之后,司徒家算是与皇族攀上关系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司徒家上下不愁没有荣华富贵去享受。

    司徒茗很开心,跪谢安悦之后,被礼官领走了。

    安悦又问钟珊珊,“你喜欢哪一个?”

    钟珊珊摇了摇头。

    “怎么?这里面的世家公子,你一个也看不上?”

    正是因为钟珊珊见了这些人,愈发觉得苏之时乃是天上人间最美。

    “皇上就不要强迫我了,我实在是......实在是没有喜欢的。”

    安悦有点生气,“不行!你帮朕选了,朕也得帮你选!”她让礼官将花名册拿来,看了一遍,选了上面才貌家世最为出众的陆将军家的小公子,名唤陆雅。陆雅生的清秀,气势却潇洒,颇有几分江湖中人的豪迈无束,眉眼间正气十足,不容小觑。

    安悦下令给陆雅和钟珊珊指婚,两人都是头一次见对方,虽都觉得对方并非一般俗人,却也没到一见钟情的地步,安悦赐婚突然,两人皆愣了一下,才跪下谢恩。

    陆雅意在成为安悦的夫郎,却没成想,做了宰相之女的夫郎,心中想法百转千回,终是认了命,归于平淡。

    选夫结束,安悦回到御书房办公,约傍晚时分,苏之时来了,进门之后在安悦的下首坐下,静静的看着她办公,也不打搅。

    安悦做事时聚精会神,并不知道苏之时来了,等忙完了,抬起胳膊伸懒腰的时候,才发现苏之时趴在桌边浅睡。

    安悦心下有几分思索,悄悄的从桌子后面绕出来,拿了自己椅子上搁的薄被子,蹑手蹑脚的来到苏之时的身边,将被子给他盖在身上。

    苏之时本来睡的就浅,被子往他身上一放,他就醒了,睡眼惺忪的看向安悦,自嘲道,“妻主,我怎么睡着了?”

    安悦觉得他的样子实在可爱,索性一把抱起,揽入怀中,往榻上去了。她将苏之时放在榻上,含笑望着他,“你既然来了,怎么不让褚鸾通报一声?嗯?”

    “我知道你在忙正事,不想打搅。”

    安悦抱住他,将疲惫不堪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将自己整个人都交给他,“之时,你真好。”

    “如果妻主真的觉得我好,就去瞧一眼今日刚纳进来司徒公子吧。”

    安悦一愣,回过神,从苏之时的身上起来,在他旁边坐下,无奈道,“我不想去。”

    “为何?”

    “我不喜欢。”

    苏之时道,“可皇上毕竟选了他,哪怕是看在大理寺卿的面子上,也该去一趟。”

    安悦摇了摇头,“都是你们强迫我,我才纳那个司徒茗的,我不去,你们谁爱去谁去!”说着,将鞋子脱了,一滚身倒进床里面。

    苏之时看着她,忍俊不禁,凑上去劝说道,“悦儿别像个孩子似的,若今夜司徒茗独守空房,他岂不会伤心失望?好好的一个人,悦儿又何必让他不快乐?”

    安悦看向他,“你要别人快乐,那我可不快乐了!”

    “司徒茗不错,清清白白的公子,知书达礼,最善调茶,悦儿最喜欢喝茶,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快乐?”

    安悦用被子蒙住头,“我不要!就是不要!”

    苏之时极有耐心,还要再去劝,安悦干脆将他拉进了被子,又剥了个干净,用嘴巴堵住他的嘴巴,与他行那云雨之事。

    君山宫内,司徒茗穿了一身红衣,坐在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望着窗上粘着的唯一的一个红色的喜字,微微出神。窗外的天色渐渐由黑到灰再到白,司徒茗明亮的眼眸渐渐黯淡。他起身前去将窗户打开,清晨的冷风吹进来,他只觉得身上打了个寒颤,心里不由得想——只怕日后的每一夜,都要这样度过了。

    安悦与苏之时一夜欢愉,感情又增加三分。苏之时送安悦上早朝之后,思虑一番,命人准备了吃穿用等物,送往君山宫。

    司徒茗那边却已经得到消息,昨夜安悦之所以没来,是被苏之时给缠住了,恰逢此时他派人来送东西,司徒茗命人将东西收下,也给了来人赏钱,可待那人走后,司徒茗下令让人将苏之时送来的东西全都烧毁,一件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