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柳霸天昏昏沉沉的醒来。
手指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昨晚发生的事让他心里顿时一咯噔。
他顾不上手上传来的剧痛,翻身下床,一只手把那个箱子拉了出来。
他的心里有些紧张,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将箱子打开。
头骨依然安静的放置在里面,但此刻柳霸天见这宝贝的眼神却变了,要不是林风,昨晚他差点儿丢了老命。
他此时也顾不得这东西在柳家传了多少代,把房间内的花瓶,几十万的风景石头丢在了箱子里,盖上了盖子。
走出房门,柳霸天叫来了管家。
在他的耳边低声叮嘱了几句,管家点了点头,随即便走开了。
十几分钟后,管家开了一辆车带着两个小伙子就来到了柳霸天的住处。
柳霸天吩咐两人把这个箱子用钉子订上,然后放在了车里,柳霸天随着他们一起离开了柳家大院。
十几分钟后,到了自己的机场。
“老爷…珍妮那小姑娘马上到,我们是都去吗?”管家问道。
柳霸天摆了摆手说道:“就你和我,让他们回去。”
管家点了点头,随即吩咐两人把箱子抬上飞机后吩咐他们回去,而自己和柳霸天则是登上了飞机。
莫珍妮在五分钟后到达了机舱内。
“柳总,您这次要去哪儿?”
“往海中心飞。”柳霸天肃然。
莫珍妮见柳霸天今天情绪不对,所以格外的谨慎了些,点了点头,随即便去启动飞机了。
约莫半个多小时后。
飞机盘旋在海中心的上空。
柳霸天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顿时领会,走到箱子边儿上,把预留的小舱门打开,用力一推,便把箱子从飞机上推了下去。
至此,柳霸天的心里才算定下来。
这个东西,绝对不能留着祸害柳家,还好的是之前的祖宗没有发现这个异样,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柳霸天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箱子在接触海面的时候彻底粉碎了。
……
此刻。
林风躺在床上。
手里拿着魂石,眼神细细的观摩石体内的黑色光线。
既然柳霸天可以用血引起头骨的反应,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用血来尝试与魂石结合?
想着想着,林风便把昨晚的伤口再次割破。
一抹血抹在了魂石上,而魂石并无任何的反应,这多少让林风有些失望了。
看来魂石不吃这一套!
头骨的怪异让林风心里有些震惊,他相信今天柳霸天就知道怎么处理头骨的事情了。
不管头骨是不是来自于远古大战留下的魔族头骨,但是它现在存在于柳家是一定不会帮助到柳家的。
……
下午。
林风打算去医院见夏语荷。
但是一想今天是周内,夏语荷肯定去上班儿了,所以就打消了念头。
可就在这个时候,林风接到了萧若允的消息,萧若允在发信息说想请他吃饭。
这就让林风有些纳闷儿了。
她不是看不起林风吗?怎么又会邀请他吃饭?
林风带着稍许的好奇,但既然萧若允开口了林风也就大人不记女人过,晚上去一趟。
而此时。
南风集团附近的一处高档小区里。
萧若允今天没有上班,她刚刚冲完澡,随即便急忙拿起了手机。
看到林风简短的回复了‘可以’两个字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两天其实她心里一直在衡量之前对林风说的那些话,确实是重了些,想到他又是柳雪瑶的老公,所以萧若允想请林风吃顿饭就当做是补偿了。
擦干了头发,萧若允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
站在镜子前,萧若允看了看镜子里几尽完美的身材,不由的有些失落。
但随即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利索的穿完衣服,给林风发了个位置,便打开门准备去赴约。
可刚打开门,萧若允的脸色就巨变。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妇女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萧若允迟迟的看着他们,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喊道:“妈,你怎么来了?”
妇女见到萧若允后,白眼一瞪,根本没搭理她,随即便领着她弟弟走进了屋内,四处观看了一眼,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才没好气的说道:“闺女养大了,连自己妈都快不认了。”
萧若允看着她妈,顿时满脸的委屈,鼓囊着嘴巴说道:“妈,你带着弟弟来干嘛?”
她的弟弟听到后,急忙说道:“姐,妈和我是带你回去的,家里边儿等着你回去见村里的那个大老板呢!”
“萧逸,怎么连你也跟着他们一起瞎胡闹?”萧若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项疼爱的弟弟,帮着自己的生母一起欺负自己。
萧逸被萧若允说的一时间低下了头,看了自己母亲一眼,不敢说话。
“哼…这是我儿子,你是我闺女,儿子听妈的话不对吗?倒是你,养你这么大了,连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还学会跟我们对着干了。”王彩连看着自己的女儿,尖酸刻薄的话都能说的出口。
“妈,你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萧若允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可以冷漠到这种程度。
“什么什么说的出口,刚好你收拾好了,现在就跟我们一起回家。”王彩连顺势就要拉着萧若允往外走。
“我不去。”萧若允顿时一甩手,把王彩连的手甩开了。
王彩连顿时脸色一变,一巴掌打在萧若允的背上。
“你想造反不是,你知道嫁给那个大老板我们家能拿到多少钱不?你在这市里头跟那些狗男人瞎混什么,是谁把你生的这么漂亮的?”
王彩连什么恶毒的话都说的出来,在利益面前,就算是自己的亲闺女也得靠边儿站。
萧若允的脸上流出了泪水,这是她自出社会后唯一一次哭泣,以前就算她妈再怎么要求她,她也是觉得自己是妈生的,应该要听话,应该去付出。
可往往换来的是许多次无节制的消耗,自己一点点的在被自己的生母摧残、剥削,就连最后一点点的资本都要被母亲拿来榨干。
萧若允哭着喊道:“我已经结婚了,你别想拿那人的一百万了。”
“你…你气死老母亲了。”王彩连气的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想像以前小时候那样抽打萧若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