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甲被单独留下了,烧糊涂的他浑身发红,一双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凭着记忆挣扎地站起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力量似乎在变大,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形状也在慢慢改变。
继续前行的四人,完全不知道小甲已经被邪化了,这会儿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正在尝试着打开开口。
闵诗众人刚到天峻的家里,大半年都没人居住,屋里已经长满了青草。
众人面面相觑的,这地方确定是人居住的吗?
就连闵诗都有一点怀疑人生了,天宗门已经混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了吗?连传人都没有一个正常居住的住所了。
天峻能够感觉到大家眼中的不敢置信,低下身子利落地就把草给拔出来了。
大家看着他那么接地气,完全没有丝毫的抱怨,也加入了进去。
一会儿就把一整片的大院给清理干净了,看着光秃秃的地方,总算有一种不算是踏入荒地的感觉了。
“先休整一下吧,让大家都缓口气,明天再过去看看。”闵诗看着大家都疲倦了,毕竟养尊处优的,没有经历过如此波折的路程。
“给我一张床,我现在马上就能够在上面昏天暗地的睡着。”天峻随意地擦了擦椅子,完全不在乎上面的灰尘了。
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么的狼狈,已经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他的小保镖却依旧是神清气爽的,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丝毫的褶皱,一看就是很鲜明的对比。
沈彤就不说了,有人力背着的人,是他不能羡慕的。
阮瑾天也是神清气爽,仿佛没有花费力气的,闵诗就更不用说了,再走上一趟,感觉都不在话下的。
似乎就他一个人是最疲惫的,是里面需要人照顾的,总感觉,闵诗话里话外针对的人都是他。
“睡吧!谁让你是能力最弱的人,缺乏锻炼,四肢酸软无力的。”闵诗一针见血,罗佑安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
杀人于无形啊!至少给他留一点余地,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体力不济啊!沈彤不也是要死不活的吗?你不能看她给你赚钱,就一味地包庇着她吧?”
罗佑安硬气的反驳着,好歹他也算是有伴的,不算是孤立难援吧!
“沈彤是女的,身体弱很正常,况且她有人背着就能上路了,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想要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背着你吗?”
闵诗都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说出来的话。
“赶紧去跟着天峻收拾一下需要休息的地方,否则大晚上的你就得席地而眠了。”阮瑾天拍拍他的肩膀,把衣袖拉上来,开始打扫工作。
“谨哥,你什么时候那么接地气的,这很有损你威武的形象啊!
从前的一双手,无比的矜贵,签下几个字都能掌控着大家的生技命脉。
现在却沦落到,拿着抹布打扫卫生,这一慕怎么就觉得那么的辣眼睛呢?”罗佑安在喋喋不休的时候,阮瑾天已经忙开了。
“大男人不用那么的恬噪,赶紧拿着抹布行动起来。”阮瑾天阻断了他到嘴边的话。
“哎!你是奔着女朋友来的,做事情自然是满身的活力,可我为什么要跟着过来受虐呢!
在家里舒舒服服的躺着吹空调,难道不爽吗?”罗佑安陷入了自我的疑问当中。
“你是呆得太安逸了,所以来找一点存在感,让大家提醒一下你,人生应该活得多姿多彩一些。”
天峻看着大家把他的工作都给干了,家里家徒四壁的,拿着弓箭就上了后山,很快就猎回来了两只山鸡。
把锅洗干净之后就炖了一大锅的鸡汤,大家闻着香喷喷的味道,一时间就觉得饥肠辘辘了。
“哟,天峻,你还有这一手啊,我还以为得把辟谷丸分配给大家,撑过几天了。”
闵诗闻着美味的味道,自己就先受不了了,喝了一碗汤,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味道还行,鲜香挺美的,土生土长的味道就是不错。”闵诗都竖起大拇指了,大家自然加入了品尝的行列当中。
沈彤也灌了一大碗,没有晕车了,慢慢地恢复了精气神,她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悍的,完全没有丝毫的娇气。
黄倩就更不在话下了,经过特殊锻炼的,这么一点体力,对于她而言就是小意思。
大家吃饱喝足了,舒适地躺着,毕竟在这里也没有玩乐的东西,手机完全就是无信号状态,拿来装饰的。
半夜时分,熟睡得最舒服的时候,一声很响亮的炮仗声,把众人都给惊醒了。
大家都爬了起来,睡眼朦胧的,有些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
刚刚他们是听到爆炸了吧?很响亮地“轰”了一声,肯定不是做梦的。
“这一座山里隔几年就会有一批盗墓贼,不过大多都是铩羽而归的,因为连门都摸不着。
或许是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那五个年轻人,我们要不要跟着过去看一下。”天峻问着闵诗,很显然,她现在就是主心骨了。
“去吧!”闵诗眼神变得幽暗了,师兄让他过来,目的大约也在这一座后山上吧!
总得去看过之后才能知道原因的。
“这山上不会藏着什么宝藏吧,不然怎么会有盗墓贼的影子呢?
天峻,你一直守着不会就是一座宝山吧?你坚守没有自盗,也是挺可歌可泣的。”罗佑安想法永远跟别人的大相径庭的。
天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山里有没有宝贝无人可知,不过我知道他们是没有办法进去的。
不过这一次老祖宗把我们给叫来了,事情可能就会有变化了。”
天峻找来了镰刀,一路上去杂草丛生的,稍微的开一条路,走的顺当一些。
大家朝着响声的方向而去,就看到了一个山洞口。
手上电筒往里看着,发现黑压压的一片,完全看不到尽头。
“先等等,有人过来了。”闵诗出声提醒,几人缩了回去,躲在一旁观看着动静。
稀稀疏疏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了,而且动静闹得挺大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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