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谣言风波随着衙门的定案,也就不了了之了,有那心思多,眼神不正的人,还是跟个闻着味的苍蝇一样,贱兮兮的往店里凑,扰的阮湘是烦不胜烦。
霍石趁着这股劲,最近总是有事没事的出现在阮湘面前,嘘寒问暖,起初阮湘还没有看出来,只是以为他是出于差事,或者就是来吃饭、聊天的。
后来有一次,她猛然惊觉的发现,他看向她的眼神温柔、宠溺而不自知,她才恍然大悟。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在这个陌生的朝代谈恋爱,或者说是如果自己穿来的的个小姑娘,她大概会起了上山做尼姑的想法。
而且,这个年代,她苦笑了一声,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自己,还是算了吧,就当是一个长期旅游,给自己涨涨见识,领略一下古代的风土人情,说不定,等自己死了,还能回去吹一波。
于是,她开始有意识的回避起来。
霍石一门心思的为了她,只是找了几次,都在店里没看见人,他起初也没想刀,还以为她在村里忙的不可开交,就侧面的向魏良打听,可魏良的话,让他的心沉入海底,她这是知道了。
她是怎么知道呢?所以这就是她的态度吗?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自己哪里吓到了?
霍石伤心欲绝,他没有勇气去问她一句,他不敢,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行,让他去找她问清楚,真的不行。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借酒浇愁!
魏良自然是看出来两个人有些许问题,只是他作为一个仆人,不能替主家做主。
于是再去向阮湘报账的时候,若有若无的提起霍石最近的状态。
“霍捕头最近也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总是在店里的角落一坐一天,喝的醉醺醺的,看着怪让人难受的!”
“每日到了傍晚,都是几个伙计给她送回去的!我也没敢问人家的伤心事!”
“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
阮湘面不改色的放下手里的账本,嗯了一声“来着皆是客,照顾好就行!”
这几日其实阮湘也想了很久,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自作多情而已。
可是她把他俩接触过的点点滴滴都捋了又捋,又觉得是真的,就这样当了几天缩头乌龟。
只是长久的不如店里,也不是一回事,就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只是她走的是后门,可架不住凑巧。
霍石自来熟的去了后院,准备去上厕所,两个人尴尬的现在厨房门口。
阮湘红着脸低着头走了,霍石无奈的放下手,还好,不是直接跑了。
等霍石走了,阮湘拍拍自己红彤彤的脸,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两个人就这样,也不说话,只是空气中总是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
霍石想着,只要人不避讳自己,那就还有希望,他刚想鼓起勇气问上一句,阮湘就被人叫走了。
算了,改日吧,今日的状态也不好,他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先回家洗澡去吧。
等阮湘忙完,发现霍石走了,她松了一口气,这事情真难搞,怎么办呢,他要是开口,自己拒绝了,会不会给自己小鞋子穿,古代男人,估计都是大男子主义,自己的店还能开吗?
造孽呀,她忍不住说了一句柳氏常挂在嘴边的话。
这快到傍晚的时候,王满囤带着王满福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回来了。
一行人直接住进了他们的新房子,王满福一家有孝在身,不方便去王满囤家。
被褥什么的,柳氏都已经准备好了,有些是小麦出钱,有些是阮湘去年买的,她嫌弃小了。
这怎么说呢,当下的人都是一个人一个铺盖,人起了,就收拾起来。
阮湘不喜欢,她喜欢满床滚,就给自己特意做了一个铺满整个炕的褥子,而且她的屋子没人进去。
来来回回的,阮湘和王满囤把粮食、蔬菜,被褥等零零碎碎搬放到大门外,王大麦兄弟俩又给搬到车上,拉回家里。
“大伯,您歇着去吧,这几天劳累您了!”王小麦一脸憔悴。
“对,大伯你快回家吧!”王大麦也忙感激地说道。
大棉领着两个孩子里里外外的转着,内心的激动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几个孩子激动的仰着头问她“娘,这是我们的新家吗?我们以后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小米这孩子手脚麻利的从柴房搬了捆柴,这是王小麦抽空慢慢攒的,灶房的锅碗瓢盆什么的有些,凑合着还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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