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售房中心。
场地宽敞，大堂的地板光滑如新，秦霜背着手，平静的打量着小型楼盘模具。
这时候，一个职业装的漂亮女生向他走来。
李晓曼刚毕业不久，就出来做售房业务员，眼光自然没有“前辈们”毒辣，尽管如此，从秦霜的穿着也能看出。
这不是个在寸土寸金的魔都，买得起房子的客人。
但她还是挂着职业笑容迎上来，不仅因为这是位帅哥，万一是位喜欢扮猪吃老虎的富二代呢？
这年头，那些有钱人就喜欢玩这调调。
“你好，先生贵姓？”耳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秦霜瞥了一眼，发动“谎言面具”的能力。
也即是——盲愚。
“我姓上官。”
叮。
李晓曼智商－1
啧，果然有点东西！
“上官先生买房吗？”
“嗯。”秦霜点了点头。
李晓曼笑容依旧，但却没有减智商的提示。
秦霜若有所思，谎言没有相信，对方就不会中招。
“上官先生，第一次买房啊？”李晓曼礼貌问道。
“应该不是，我想想啊～”秦霜忽然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李晓曼顿时眼前一亮，难道……这家伙真是个富二代，买房次数都要靠想了……
嘶！
想到这里，李晓曼心神一颤，看向秦霜的眼神顿时不同了。
李晓曼智商－5
李晓曼智商－1
“额…不用不用，我就问问。”李晓曼态度更加客气了。
“哎，你这是个好问题啊，我先回家问我老婆。”秦霜作势要走。
“啊别别别……”李晓曼急忙挽留，热情的望着秦霜，问：“上官先生，你买房是为了升值还是别的？”
闻言，
秦霜脸上流露出几分悲天悯人：“我想租给那些买不起房子的人，尽点绵薄之力。”
李晓曼智商－1
“佩服！”李晓曼顿时肃然起敬，原来是个包租公。
这种鬼话谁会相信啊。
但她相信了！
智商经过几次剥削，退化得已经不忍直视，
在她小小的脑袋里再也没有尔虞我诈，阴谋诡计，人心叵测，
只有善恶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说谎？
怎么会啊，“上官先生”长得这么帅，一看就是好人，怎么会骗人呀。
她此时甚至没有“骗人”这个概念。
淳朴得不忍直视。
不过这并非永久性减智商，若没有继续使用谎言控制，一会儿就恢复正常。
看着她单纯的懵懂眼神，秦霜很好奇：“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李晓曼没有发现，她脑子转动的速度变得很迟缓：“没有啊。”
“你知道吗，咱们魔都市，近来爆发一种可怕的传染病毒，让人的脑子坏掉。”秦霜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太…太可怕了吧。”
李晓曼智商－1
秦霜眨眨眼，迟疑的看着李晓曼：“你好像也感染了。”
李晓曼目光呆滞道：“没，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我看你说话都结巴了！”
“不，不，不会啊，我我，我说话……咦！我说话怎，怎么不利索了？”
李晓曼立刻紧张起来：“那，那，那……”
她想说“那该怎么办”，可总是“那”不出来，结结巴巴，舌头都大了。急得她连连跺脚。
秦霜试探道：“我有一个方法能够救你。”
“什，什么？”李晓曼目光空洞，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跟我回家，我那办法很厉害的，就是要把衣服脱了，让叔叔检查身体，阴阳中和一下，可以吗？”
李晓曼智商－1
“好，好啊，谢谢你，你…你是个好人。”
秦霜顿了一下，
道：
“其实我刚才骗你的，我不姓上官，姓欧阳。”
叮。
李晓曼智商－1
“………”这一次，她久久毫无反应。
秦霜眯眼，难道她神智恢复正常了？
几秒钟后，传来一个呆滞的回应：“哦，哦。”
秦霜：“……”
原来是智商下降到谷底，脑子运转缓慢，看来不能再用“盲愚”了，否则对方真可能大脑当机，甚至对大脑造成永久性创伤。
他只是来试验下能力，并非来伤害一个无冤无仇的人。
秦霜心中暗道：“不错，杀人于无形，三言两语就把人变成傀儡，简直可以为所欲为。”
在李晓曼智商慢慢恢复的空隙，秦霜也没闲着，问了许多隐私的问题。
比如三围尺寸，不为人知的糗事，暗恋对象……
不论问什么，她都一五一十的抖出来。
秦霜微微一笑，离开了售房中心。
盲愚的威力火候，已经差不多心里有数。
接下来，
该去试验下‘贪婪’！
只留下李晓曼在原地发呆，不一会儿，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刚刚……发生什么了？”李晓曼迟疑，莫名的放弃继续思索，低声暗骂。
“妈的，整天996福报，都快把脑子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