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武宗时期的宁王之乱,就是被王阳明以一己之力平定。当明武宗朱厚照听说宁王叛乱,慌慌张张带兵过来平叛的时候,却发现王阳明早就以一己之力把宁王给干挺了。
最让人无语的是,其实当时宁王手下兵多将广,但是王阳明手下根本就没有多少能打的人。但是王阳明生生靠着阴谋诡计把宁王给骗的欲哭无泪,从而被王阳明给收服。
而王阳明做官也是无敌的存在,明武宗时期那么多的能人,但是都不是王阳明的对手。
杨廷和虽然是四朝元老,但是最后也是斗不过王阳明,最后只得想办法把王阳明给调出去躲开他,却不敢对王阳明动手。
至于江彬,虽然当时手握四府总兵的兵权,可是在王阳明跟前却还是恭恭敬敬,不敢招惹此人。因为江彬知道,玩权术玩不过王阳明,但是就算是玩军事同样不是王阳明的对手。
武艺上,王阳明是大明出名的神射手,一把弓箭指哪打哪,箭无虚发。而至于收徒弟,更是可怕,嘉靖年间最厉害的内阁首辅徐阶,就是王阳明的弟子。
所以,当朱厚熜听说王阳明在京中的时候,心中非常高兴,想要去拜访一下王阳明。
“皇上,这个王阳明真的那么厉害?”
“这是当然了!哈,你跟着我过去瞧瞧就明白了!”
“哎,好吧!”
只是,就在朱厚熜准备跟陆炳去找王阳明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正在那里吵闹。
“晤!陆炳,走,我们过去瞧瞧!”
“是,皇上!”
远处在一个算命的小摊前面,一名身着蓝色布衣的青年,正在手持一把扫帚,对着算命的小摊子一顿乱打。
“我特么打死你这个王半仙!你算的是什么玩意,一点都不准好吧!”
“前两天你明明说我能平步青云,但是我却依旧是名落孙山,你说说,这笔账我不找你还能找谁!”
那青年一边吼叫着,一边拿着扫帚对着算命的小摊一顿乱打。而那算命先生,则已经吓得躲在凳子后面,根本不敢站出来跟那青年理论。
朱厚熜跟陆炳听到这青年的声音觉着耳熟,于是就凑过去看了看,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朱厚熜第一次微服出宫之后,见到的那名举人张璁。
“呵呵,这不是张璁兄弟么,你这是要做什么?”
就在张璁气呼呼地对着算命摊子一顿乱打的时候,朱厚熜倒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到了张璁身边。
“晤,原来是您啊!”
张璁本来是气的浑身冒火,但是此时看到朱厚熜过来之后,急忙停了下来,跟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朱厚熜笑呵呵地招呼。
张璁虽然对算卦的人很嚣张,但是在朱厚熜面前却表现得非常恭敬。
这不只是因为张璁看朱厚熜的打扮,并非常人。更重要的是张璁在眼前这个15岁的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气势,所以言谈之间对朱厚熜不敢不客客气气地。
“张璁兄弟,前些日子我不是还看到你来找王半仙算卦么,怎么现在你要把他的摊子给砸了?”
“嗨,别提了,说起这件事来我就来气!”
张璁气呼呼地指着王半仙,道:“那天你也听到了,这人说我能够平步青云,所以我也就信了他的话去参加科举,但是谁知道却依旧没有考中,你说说我不砸了他的摊子该怎么办呢?”
张璁的话说完之后,王半仙苦着脸站了起来。
“我那天没有说你能考上啊!我说的是你考不上,但是却能够平步青云,是你自己理解错了嘛!”
“你还敢说?如果不考上的话,又怎么能够平步青云呢?你简直是拿大爷我开涮啊!”
张璁说着话,又想过去对着王半仙大打出手,但是陆炳眉头一皱,上前把张璁拦了下来。
“呵呵,原来如此啊!”
朱厚熜听到张璁的话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暗道这小子的心肠可真是黑啊,他自己考科举考不中,竟然迁怒到一个小贩的身上对其大打出手,此人品德还真是不怎么样。
“嗯,张璁兄弟,坐吧,你不要打他了!”
“哼!”
张璁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是却听朱厚熜的话坐了下来。
王半仙看没事了,于是就从凳子底下钻了出来。而陆炳则走到一旁,去把围在那里观看的人都给赶走。
“张璁兄弟,你会试考了多少名呢?”
“哎,别提了!我哪里是多少名啊,根本就没有考中好吧!”
“晤,原来是这样!那不知道你乡试是第几名呢!”
“乡试?哼,在下不是吹牛,我是乡试第一名,所以才会如此自信来到京中会试的,但是哪知道,哎……”
“嗯,原来是乡试第一名,呵呵,既然是乡试第一名,那么想必你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朱厚熜听了张璁的话,琢磨一番暗暗点头。
“张璁兄弟,我看啊,你会试的运气不好,以后你还是别考了。你乡试第一名,想必是已经中举,依旧是可以做官的!”
“啊?这怎么能行!虽然乡试中举了,可是却不能做京官,只能做地方官,根本就没有发达之日啊!”
张璁此时听到朱厚熜让他去当举人做官,不免心中叫苦。其实这也不怪张璁,对于读书人来说,基本上乡试去做官是没什么前途的。
当官如果不当京官的话,很难有出头之日,因为在地方上见不到皇帝,所以就根本没有升官的机会。
而且,就算如此,乡试中举能够当官的机会也微乎其微。因为吏部并不是经常有官员空缺的,除非是等到有官员退休了或者死了,才能让乡试的举人顶上去做官。
如果一辈子都等不到吏部的空缺的话,那么只能怪举人倒霉了,估计此人也就只能郁闷一辈子死在等官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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